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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不一樣 結果共48筆

  • 【一步一腳印】成本、利潤拉鋸戰 母子過招烘焙賽

    邱媽媽:「我們麵包啦,餅乾啦,那些做法都是比較復古的東西啦,就是說,總說一句,就是成本不要拉太高,利潤好一點、做多一點。」 邱媽媽的這段耳提面命,邱永亮說他從小聽到大,即使已經呈半退休狀態的邱媽媽,難得露個兩手,和兒子一起做餅乾,邱永亮還是忍不住要提醒,媽媽還有更上乘的工夫,只是不好意思在鏡頭前展現。烘焙師傅邱永亮:「我媽已經封刀很多年了。」記者:「平常封刀,但是還有在這裡指導就對了?」邱永亮:「對,她封刀但是沒有封嘴。」記者:「所以在廚房,平常都怎麼指導大家,很兇嗎?」邱永亮:「不會,不會,我媽都手指在做事情,一直點點點這樣子。」記者:「被指到就很害怕?」邱永亮:「對對對,空氣馬上就凝結了下來這樣。」 邱永亮說這番話的同時,廚房裡其他3位麵包師父早就鳥獸散,顯然不想回應這個話題,邱永亮偷偷透露,媽媽平日在廚房就具有太后般的威儀,即使如此,邱永亮還是向媽媽做了一個大膽提議。 3年前,邱爸爸過世後,邱永亮想把家裡做了40年的麵包,改走高纖、少油又少糖的養生路線,他打算從口味比較簡單的餅乾,先開始做改變。邱永亮:「按照我們家裡原本來做,就是大家也都是這樣子做啦,那時候,餅乾就是白麵粉攪一攪,放一點核桃、放一點杏仁片,切個長型,就是餅乾啦。」 邱媽媽:「成本不要花那麼高,利潤好一點,成本花太高,就怕失敗,我們也是,我們以前也是要求要做很好的東西出來,可是就是說,我們要求用最低的成本,做最好的東西,並不是說,我們就說成本太高,做不好的東西就可以,我們不是這樣子,就是說不要花在利潤上面太多,就是賺多一點就對了啦。」邱永亮:「主要是這樣說,他們會這樣的想法,是因為過去苦過來了、窮怕了,因為我們是7元半出來的,她跟我們只有帶7元半出來,就隻身就上來了,對。」 邱媽媽牢牢記著,過去和邱爸爸用7元半創業,把一家小麵包店和兒子拉拔大的辛苦事,關於改用養生食材要多花成本,又怕兒子失敗,這些擔心就成了母子間,始終無法達成共識的導火線,既然怎麼溝通都沒用,邱永亮也就自作主張地展開革命。 邱永亮:「所以你看看,是不是你覺得它的粉的感覺,是不是比較黃,對不對?是不是?比較黃,還有顆粒,一般會有顆粒的做法,業界會有人這樣做,就是說他把所謂的高筋麵粉,跟所謂的那種殼混合在一起,叫做所謂的全麥,那我們這是全榖粒的,包含胚乳的營養都在裡面。」 邱永亮決定不再使用麵粉,而是買了麥子再送去磨成麥粉,多了這道手續,成本當然高於以往,而讓邱媽媽很擔心的事情,也在邱永亮的研發過程中發生了。 邱永亮:「因為麵粉的特性很不一樣,所以剛開始也失敗很多,有一次,我們在烤焙的時候,一沒有注意到,結果差不多有二十幾盤,就像你剛剛看到,那二十幾盤,因為麥子的關係,含量多,有時候溫度高一點的時候,它就會很容易吃到焦黑的,一點點苦味,我們裡面就達成協議說,這個產品是不能夠出去的,就是丟掉。記者:「那媽媽知道嗎?」邱永亮:「偷偷的,知道,當初本來想說她不知道,偷偷的想說放在旁邊,結果沒想到給她看到,她一翻,怎麼3包。」 母子間又為了,關於守住成本和維持品質的拉鋸,發生不愉快。邱永亮:「那件事情,她剛好講了一個禮拜,每天早上看到我就念,看到我就念,她說你可以賣便宜一點,我說對啊,是可以賣便宜一點,可是當你跟我買這個餅乾,你覺得便宜一點,是一個瑕疵品,OK嘛,對不對,可是當你這個餅乾給人家吃的時候,你不見得,你會跟他解釋說,這個是瑕疵品的餅乾,你怎麼會覺得說,這個餅乾怎麼苦苦的」 一邊和努力說服媽媽的同時,邱永亮又瞞著媽媽,買下高成本食材。邱永亮:「一般會用到的就是酥油,就是人工做成的,那種奶油,那這個是天然的,就是說不含反式脂肪酸啦,它的價位一定是高的。」記者:「比起一般的酥油?」邱永亮:「對對對。」記者:「高出大概多少?」邱永亮:「高出1倍以上了吧,至少都1倍以上,對,因為品質差太多了,你光是看它這個軟度這樣子,還有這個亮度,這個油的那種亮度,這種奶油因為它的熔點低,所以你只要入口就融了,完全不用去咀嚼。」 怕媽媽老把成本掛在嘴上,邱永亮乾脆發展出一套「虛報實銷」大法。邱永亮:「譬如說,我們假設成本,1個是12元,假設我們實際成本要到20元,這樣子,我就會跟她講說,我們這個其實成本很低,妳不要擔心不會賺錢。」 母子間,好幾回合的攻防下來,雖然還是各自堅持己見,邱永亮卻得知糕點界即將舉辦一場健康烘焙挑戰賽,如果他能有機會受到肯定,或許就會變成說服媽媽的有力後盾,決定參賽後,只剩下1個月時間準備,邱永亮和3位麵包師父,白天做麵包,晚上又要為參賽研發餅乾,這又惹來邱媽媽拉高分貝的一場火。
    2009/06/28 22:30
  • 【一步一腳印】機車環島行 記錄手語原有精神

    手語翻譯員林亞秀:「我手語有進步嗎?她覺得我手語有進步,真的嗎?以前比較僵硬,我來的時候,以前比較僵硬,現在比較自然。」 就因為有豐富的肢體動作,林亞秀讀高中時愛上了手語,進大學之後,二話不說立刻參加手語社,當時社團只教手語歌,直到真正接觸到聾啞朋友,開啟了人生另一條路。 林亞秀:「這個語言很有趣,有時候看他們在講一件事情,就覺得他們好像在演一齣戲一樣,在做默劇,覺得很好玩,加上他們表情跟肢體動作,一看就覺得很好笑,那就覺得這個語言很漂亮。 亞秀投入所有精神研究手語,大學畢業後,報名勞工局的手語翻譯員培訓班,這才發現每個地區的手語都不同,現在和以前的比法也不一樣,手語竟然還分主流與非主流,啟聰學校教的是中文手語,就像一般大家接觸的手語歌內容,非主流是日據時代流傳下來的自然手語,比起現在的手語,更具有視覺效果、更圖像化。 亞秀興起了一個念頭,她想把早期的自然手語紀錄下來,於是她提出了一份圓夢計畫,打算用2年的時間繞台灣一圈,把老一輩聾啞人的手語拍攝下來,留住這個語言,也紀錄聾啞人的文化,計畫書寄出去3個月,終於等到企業願意贊助。 林亞秀:「那我個人能做的,就是把這些東西先存下來、紀錄下來,說不一定以後,可能變成形式轉變了,開始提倡自然手語了,那如果等那時候提倡了,回頭來看這些東西,可以去想說,原來以前還有這些手勢,可以繼續流傳下去。」 自然手語是聽障者,自然發展出來的特殊語法,對東西的形容很具體,保有豐富的肢體語言簡單易懂,但文法卻常常和中文顛倒。 林亞秀:「我們中文是大肚,她們不是,她們是肚大,先打肚大,像他們沙鹿也是,先打鹿再打沙,就只是順手而已,所以當她們寫成中文的時候,也會變成鹿沙,類似這樣的狀況。」 為了提升聽障者的中文程度,民國58年以後,啟聰學校全面改教中文手語,也就是照著中文一個字一個字比。林亞秀:「高麗菜是像它的形狀,就高麗菜一瓣一瓣,全部照字打,比如說高麗菜,可是其實在手語�面,這是指很高的意思,身高很高,這是指漂亮的,然後這就是蔬菜。」 照中文字面上的意義去比,就失去手語原有豐富的想像力和情感,像是「吃驚」這個詞。林亞秀:「她們就很吃驚,吃驚到眼睛跑出來,這個手語就很象形的。」 誇張的表情加上動作,充分表達目瞪口呆的意思,但如果中文手語會先比,一個吃東西的動作,再加上一個被驚嚇到的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吃到什麼恐怖的東西被嚇到,根本沒辦法對應到「吃驚」,跌破眼鏡的原本意義,亞秀認為手語原有的精神,最自然美麗的部份正一點一滴的消失,今年3月,她啟動圓夢計畫開始拍攝,第一站先到台中,但對於攝影卻一竅不通。林亞秀:「他們動作都很大啊!就會跑來跑去的,你就會在那邊一直跟一直跟,設法想要跟上去,結果拍出來就是畫面很晃,晃來晃去,都不知道在幹嘛之類的。」 最後選擇最安全的方法,把攝影機固定在角落,全程錄影。林亞秀:「像我們台北,他教我一開始學的鹿是這樣,牠的角比較多,對,來這邊他們的鹿是這樣子,她說不能這樣會歪一邊,你們自己習慣,這個是舊的,對不對,對,這是舊的打法。」 亞秀一開始尋找對象很順利,透過台北的手語老師,找到大甲聾啞協會的志工陳淑如。手語翻譯員陳淑如:「她從台北騎摩托車到新竹,再從新竹來到大甲,真的,精神跟毅力很不簡單,她為了要達成這件事情,不辭辛勞。」 她很熱心幫忙安排採訪對象,但要找到日據時代,又受過正統手語教育的聾啞人士並不容易,依照時間推算得是77歲以上的老人家,不過大甲協會沒有適合的人選,退而求其次選上蔡一興夫婦,這也是亞秀整個計畫,第一個拜訪的對象,卻老是撲空。 陳淑如:「她跟他們約時間,然後她去他家,結果他們逃跑,經常有這個現象,傳簡訊不回的啦,對對對,不知道跑去哪�,他們是跑來我家,那時候他是跑來我家,他們就會告訴我,她進去我家,他們趕快溜出來我家,不想被打擾。」 聾啞朋友頻頻上演失蹤記,亞秀不放棄,知道他們每個禮拜都固定到淑如家聚會,她也每次報到陪著聊天,淑如也會幫忙勸說,經過了1個月,亞秀終於取得這對聽障夫妻的信任,讓他們卸下心防願意入鏡。林亞秀:「她如果沒有幫我介紹,他們可能到現在還在落跑,躲起來見不到面。」 林亞秀:「這個釋迦,ㄟ,釋迦是長那麼高的樹上。」 住在台北的亞秀,第一次看到長在樹上的釋迦很驚奇,這裡是聽障者蔡一興的家,以前亞秀不得其門而入,她來主人就落跑,現在主人拉著她,拚命介紹自己種的蘋婆樹,亞秀已經完全融入蔡一興夫婦的生活,而這就是她當初努力的方向,去了解他們的生活週遭。 林亞秀:「對我了解這個人會比較有幫助,而且你跟他愈熟悉,你就可以愈了解他的手勢意思是什麼。」 蔡一興是個菜農,亞秀也曾跟著去種菜,她想了解蔬菜是不是有一些古早的手語,甚至連這對夫妻去打槌球,亞秀也跟著到球場,每次來她就這樣一個人坐在場邊,拿攝影機紀錄,最後還被拉下場打球。 林亞秀:「接下來換8號白球,沒過,哈,連續重來,就跟當初我的遭遇是一樣的,我就拚命的在那邊努力的要過一號門,然後一場以比賽是30分鐘,然後等我真的過一號門的時候,準備要繼續打的時候,發現那邊的比賽已經結束了。」 技不如人,不過眼力可不認輸,兩支隊伍如何佈局贏球,亞秀已經看出心得。林亞秀:「又吃到了。」 對於這個圓夢計畫亞秀十分投入,不僅走入受訪者的世界裡,甚至過他們的生活;經過3個月,結束台中的拍攝,她預計每個地方停留3個月,2年就可以跑台灣一圈,於是騎著她的摩托車繼續往南走,下一站是台南。 台灣第一所啟聰學校就在台南,亞秀寄予厚望應該可以順利找到77歲以上的聾啞人,沒想到學校早和這些老人家失去聯絡,最後迫不得已,用掃街的方式沿途問人,恰巧遇上了白河蓮花季,她往人群走,真的讓她找到了。 李仰豪,皮鞋店老闆,今年77歲受日本教育,正是亞秀設定的採訪條件,人很隨和,一口就答應讓亞秀拍攝,還在他住家對面幫亞秀租到房子。林亞秀:「他說好啦,簽1個月,有願意讓我簽,這個房東還不錯,可能會來白河住的人很少。」 比起在台南市租房子幸運多了,亞秀騎車繞遍台南市,沒有房東願意租她2到3個月,好不容易找到可以租半年的,卻得要被迫樓上樓下搬來搬去。 林亞秀:「睡到隔天,早上起來還躺在床上,然後神智有一點不清,…早點不在了,這樣還要找新的早餐店,那我在想我現在在哪�,附近哪�有早餐店,想一陣子,ㄟ,不對啊!我沒有搬新家,我才從4樓搬到1樓來,早餐店還在那一邊,有時候會搞不清楚自己在那�。」
    2008/11/17 15:34
  • 七四直航/「一個都不能少」 導遊忙點人

    大陸首發團來台第二天,我們發現這些陸客們和昨天不一樣了,因為他們不用再穿顏色統一的制服,換上了自己的服裝,陸客們幾乎都覺得心情比較輕鬆;導遊卻私下抱怨,因為觀光局規定陸客團進團出,掉了一個人,就要賠20萬,而畢竟制服識別度比較高,導遊現在只能上下車都仔細清點人數,不敢大意。
    2008/07/05 19:13
  • 【一步一腳印】5則生命故事 一窺教改10年全貌(上)

    這一集很不一樣,是跟天下雜誌合作共同完成這1個小時的節目,這1期的天下雜誌,推出的是教育特刊,那麼我本身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企劃,就是呢,10年前,也是在這個時候。那個時候台灣的教改議題風起雲湧,天下雜誌就策劃了一個專題,拍攝教改專題紀錄片,那時候他們採訪了一些小朋友,談到他們當時求學的狀況,也談到未來,談他們的理想抱負。 10年過去,現在呢,天下雜誌又花了一番功夫,把這5個小朋友一個一個找出來,看看他們現在都在作什麼,最主要當然他們都長大了,各自也有不一樣的人生,而中間這10年,其實他們的教育經歷,對他們的人生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呢? 我們看到有人是一步一步的還繼續在實踐夢想,而有人當然也懊惱說,過去10年沒有好好認真唸書,接下來教改10年的專題,其實我們不是要來談談,這10年教改到底有沒有成功?其實我們只是要忠實地呈現,這10年對孩子們身上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彰化原斗國中3年級張明豪:「未來希望做畫家,因為興趣…。」 台北福和國中2年級賴茹君:「未來想當記者或導遊,也可能是…。」 台北中正國中2年級張瑜珊:「我想當醫生,因為小時候常生病…。」 彰化原斗國中2年級莊雅竹:「我想當藝人,演戲或唱歌…。」 花蓮太巴塱國小6年級林宏明:「我的名字是林宏明,我長大以後想當棒球國手…。」 10年後這5個孩子已經長大,帶您看這10年的變化,特別是教育對他們生命的影響。 10年前,天下雜誌製作教育改革專輯時,小朋友也像現在一樣熱衷棒球,當時的偶像是陳義信。希望像陳義信一樣,成為知名職棒選手,花蓮太巴塱國小棒球隊的小朋友們願意接受嚴格訓練。 其實能加入棒球隊就夠神氣了,光是下課後練習時,其他同學們羨慕的眼神,讓球場上的小選手們,更顯得意氣風發。林宏明(1996):「我的名字叫林宏明,我長大想當一個棒球國手,我爸爸也很支持我,可是我媽媽一直在叮嚀我,想當一個棒球選手,也要把功課念好。」 10年後的林宏明,這天重新拿出當年天下拍的錄影帶,自己幾乎忘記當時說過的話,也讓太太看看小時候的他。 12歲的阿美族小投手,林宏明也在今年決定,選擇一條高風險的人生道路。林宏明:「我從小學一年級就喜歡上棒球…。」 太太看得津津有味,但長大後的林宏明,倒是一臉嚴肅,甚至有點不自在。林宏明:「這是誰啊?」 當年號稱最喜歡棒球的林宏明,後來並沒有繼續打棒球,現在在林口一家染整廠作領班,23歲的他,已經有2個小孩,一個5歲,一個3歲。林宏明:「小時候被訪問的時候喔,說那個是夢想嘛,還小嘛,說夢想,是夢,長大以後不曉得了。」 其實過去10年,他勉強國中畢業,之後唸美容美髮科,才3個月就休學上台北,好一段時間,到處打零工,直到這幾年當完兵,找到染整廠工作,生活才漸漸穩定。林宏明:「我打球算是打到國二啦,國二那個時候還蠻正常的,國三的時候經常蹺課,就是上一天休息一天,上一天休息一天,然後被教練踢出球隊,那時候愛玩,那時候就開始叛逆起來,那時候對棒球的心已經不見了,已經沒有了。」 林宏明(1996):「古人說得好,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就是告訴我們,用一分力氣就有一分收穫,用十分力氣就有十分收穫。」當年小學六年級的林宏明,像個懂事的孩子,即使部落裡並不是很適合讀書的環境,他被家裡賦予比較大的期望,穩重的他,當年面對媒體採訪時,也能清楚表達自己的想法甚至未來的目標。 林宏明(1996):「想跟王光輝、陳義信他們一樣,有很多球迷喜歡,也很受人家的歡迎,錢也很好賺。」 林宏明:「做每件事情也是要靠那個心啦!人長大以後,心會不一樣,那時候愛玩,很喜歡玩,棒球也慢慢就忘掉了。那時候開始在蹺課時,就已經不想再打棒球,沒有那個心了,所以被踢出球隊的時候,反而我有點高興呢!」 回憶國三開始蹺課,在家裡睡覺混日子,到後來經歷結婚生子和當兵,林宏明說現在他總算有穩定的工作,和賴以謀生一技之長。林宏明:「這組是燒花的,棉絮比較多,棉絮,這組本來是平的,白色這部分是燒的。」 現在的工作和生活,林宏明覺得滿意,除了還是會收看王建民的球賽轉播之外,他已經不會特別留戀小時候的投手生涯,當初跟他一起練球的同學,也有現在誠泰投手張賢智,只能說每個人際遇不同,倒是10年前,教練的訓話內容,一點也沒錯。 太巴塱棒球教練(1996):「如果用玩的心態這樣在球場練球,永遠都不會怎樣,不會進步對不對,對,一個人成功不只是小學,憑一點點技術,以後我就是職棒選手,甚至變成國手,不是呢,以後你要經歷過很多的過程,像國中還有高中,甚至以後進入社會。」
    2006/12/03 22:41
  • 【發現台灣味】朱姐家常菜 燒出人間好滋味

    本來只是在傳統市場,的一個小角落,賣幾道江浙菜而已,這位太太呢,因為手藝太好了,所以呢從三道菜,竟然越賣越多,賣到上百道菜,那麼這當中已經,不只是江浙了,還有包括大江南北,甚至國內外的各種口味,因為都是一道道,料理好的熟食,其實省去了很多上班族,太太們的麻煩,那麼所以呢,其實我們看到,從一個小攤位已經,變成了一個品牌在經營,當然這背後的故事,他們的成功,其實有很多的艱辛,我們帶您來看。 大清早的巷弄裡,南門市場後頭已經有動靜,切菜炒菜的忙了起來,另一頭則有人刷刷洗洗,廚房要展開一整天的忙碌了。作為一天的開始,朱姐的兒子黃治豪,先查看需要採買的菜單,每天清晨6點以前,他要趕到中央市場,打點今天的食材。 城市這個時候才剛甦醒,但過個地下道轉出來,中央市場已經好熱鬧了,他每天都得跟固定攤販碰面。黃治豪:「他是從我爸的時候,就一直跟他買,大概買了,大概10幾年,1、56年有了。」 這個攤位供應蔥、薑、蒜和辣椒,調味食材不能馬虎,媽媽是這麼叮嚀的。黃治豪:「它吃起來的感覺也是不一樣,像這種所謂三星蔥,它比較軟,你吃起來口感不會說老的意思,像這種就比較硬,吃起來感覺會比較老。記者:「那價格差多少?」黃治豪:「喔,差3倍、4倍。」 上等貨得早一點到市場才挑得到,像是佛跳牆用的蒜頭,要選特別大顆的才好,青椒鑲肉用的青椒,要光滑要直要鮮嫩翠綠;黃治豪從15歲陪爸爸上市場採買,直到父親生病,獨當一面,父子都從擅長料理的媽媽身上,學到挑選食材的學問。菜飯:「這要賣到70,這個只有賣50,還有一種比較彎彎曲曲的賣30。」 黃治豪:「四季豆你買到比較不好的四季豆,吃起來感覺瀑瀑的,台語瀑瀑,就是吃起來有點渣的感覺,你買好的四季豆,吃起來是很嫩的,幾乎整個四季豆都可以吃完。」 不到一個鐘頭後,新鮮的四季豆正在油炸,做成料理乾癟四季豆。廚房最忙的就是上午這個時候,他們不是開餐廳,只是市場裡的一個攤位,專賣一道道煮好的熟食,朱姐靠著家庭主婦的手藝,幾十年來已經創造驚人業績,不過每天早上,她總還是從洗菜盯起。 黃治豪的媽媽朱姐:「你在家裡面煮,你也是這樣啊,並不因為我要給客人吃,我就可以馬虎,我還是一樣用我的方式在做。」記者:「家庭主婦的廚房通常是這樣要弄到乾淨?」朱姐:「對對對,沒有弄乾淨,你好像不會去煮它你知道嗎,不管你現在再多,我還是這樣子做。」 大夥忙著洗的蓮藕,是朱姐的招牌料理之一,灌了糯米的冰糖蓮藕。朱姐:「我們的客人很好,我們客人幾乎都跟我成朋友,其中有個上海太太你知道嗎,她跟我講說,我送你一樣東西很好吃,我一吃這什麼東西我不懂,她說你想不想做,我說當然想啊,她說那我教你。」 跟客人學來的作法,被她發揚光大,蓮藕切開小心放入糯米,得煮上大約10個鐘頭。朱姐:「你米如果牙籤這樣斜插過去,正好把它擋住,如果直插的話,變成你去插到藕的肉,並沒有插到米,米就會一直衝,衝頭就掉了,擋住讓米不會掉出來。」 朱姐說這就叫江湖一點訣,得不斷摸索嘗試,才有現在的熟練。朱姐:「以前每次頭掉下來,又找頭又插回去,有的米剩一半,衝出來剩一半,米就沒有那麼結實,吃起來像稀飯,客人就說這個怎麼搞的,哇,搞不懂嘛。」 朱姐的料理強調是手工菜,就是得花功夫完成的,七分瘦三分肥的絞肉,硬是得這麼舉手過頭,甩出它的嚼勁。朱姐:「機器可以,可是做出來就是不一樣,我們也是想這樣很辛苦,有時候一天打十幾份,打得真的是,每個人的手都…,可是我們用機器打就是不一樣。」 市場一早就熱鬧,擺出來的菜,幾乎都是早上剛做出來的。時間9點不到,後頭本來暫時安靜的廚房突然又開始熱鍋下油,大廚趕緊再炒一大盤醬爆茄子。大廚:「新光三越跟我們叫貨,還有早上第一批家庭主婦會早一點來購買的話。」記者:「所以一大早這個菜已經買完了?」大廚:「對,前面如果剩不多,就會叫我們再加菜。」 既然是排在外頭等著客人買,怎麼不一次多炒一點?大廚:「我們老闆娘一再要求我們的品質,就是說不要急把菜炒出去,把你的品質控制在最好的範圍內,把它炒出去,不夠了我們就叫了再炒,不夠再炒。」
    2006/11/26 22:51
  • 【一步一腳印】溪底遙農園 打造新農業運動(上)

    最近陸續在關心,現階段台灣土地一個很重要的議題,就是關於農業轉型,特別是在產銷失調,這個部分,對農民所造成的壓力,而在南投的中寮,其實經歷了921之後,我們帶您看的是有這麼一群人,他們現在所推動的理念就是,不要在去管市場了。 比如說我們種柳丁,就是一斤30元,把價錢先訂好,訂在這裡,那麼讓農民呢,可以專心的去好好地種,包括不用農藥,包括用有機的方式,來照顧這塊土地,那麼發起人呢,包括有當時返鄉的年輕人,還有在921地震,的時候來這裡,採訪災情的記者,後來他們現在,已經經歷了幾年,專心的在這個地方,南投的中寮,推動柳丁的新農業運動。 想一下用得到的東西,還是有甚麼拿不夠的,想一下,我們等一下,這個旗子插起來以後,就要用走的過去那邊,再跟土地公拜一下,今天就要開始了。 中寮八仙村,溪底遙學習農園,這是一年一度的大日子。溪底遙學習農園廖學堂:「希望我們每一棵柳丁都像這個旗子這麼黃就好了。」 溪底遙的無農藥栽培柳丁,準備隆重上市了。曾經,沒人相信這個在921大地震後,為了農村重建而成立的小團體,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廖學堂:「我想先跟你交代一下,我們要撤出的時候,那有些雜物要撤出,那些要撤出,不要就丟下了。」 八仙村在地人廖學堂,921當時在鄉公所帶著村民,要打通堵塞了20多年的灌溉水圳。廖學堂:「你看你看,我挖一下就挖到了,應該是這個沒錯,這個要小心,不然大家驗收時看起來很漂亮,但是,慢慢會漏,這再麻煩一下。」 最近終於申請到,水利會也加入工程。廖學堂:「為了這件事情,就是大家認為說,沒有希望的東西不要在那裡帶領著大家,或者是跟大家講說,這個是有可能的,但是我們不敢說,我們覺得,有希望就要去拚啊。」 廖學堂講話好急,因為那時發生很多事,本來只是大家以工帶賑,清理住家後方水溝,沒想到一路往上清,能在荒煙蔓草中理出成績。廖學堂:「我不曉得這次的工程,它這次有涵蓋到這裡沒有,如果這裡沒有涵蓋的話,那個地方是一個沒有辦法通過的,不要走太左邊喔,掉下去我不知道。」 這裡本來是有水流通的。廖學堂:「這個地方,哇,變成這個樣子,這個壞了,這裡也是,那個又崩塌,那個地方根本就不通了啊。」 前面還2、3公里呢。廖學堂:「這個就是水源區,上面是,從上面下來到下面是一個分叉的地方,水圳是從那邊過去,現在是差不多11月份,水比較少一,平常水比較多。」 原來就是在這「溪底」快樂消「遙」,不過當時廖學堂可不消遙,要在農業一路蕭條的中寮疏通灌溉水圳,有甚麼用呢,廖家爸爸當時看到廖學堂,一開口就是罵。廖學堂:「做議員的不理,做鄉長的不理,你管甚麼閒事,有甚麼好處,後來吵了很久,我就說,這樣啦,說一個結論,不要再吵架了,我就是這樣,我好到鄰居這樣不行嗎。」 一句「好到鄰居」,小時候曾下田幫忙的廖學堂想的不只是水圳而已,能不能把農村裡長期以來,農藥傷身、價賤傷心的情況改過來呢。廖學堂:「水來的時候,我們要做一個不一樣的農業,大家都認為說天方夜譚,不過我們也一直在進行中,他們也知道,你一直在進行中,他們也很,不是說緊張啦,我也想知道,能不能影響他們的想法,其實我真的蠻想知道,不過慢慢會被解開。」 溪底遙學習農園馮小非:「還有很多人很好,我們要學習,那也是我們的同伴,知道我在龍眼林那邊工作告一段落,他就來找我,問我說,我們可不可能一起來做溪底遙這件事情,那我就,好啊好啊,反正我也生性樂觀。」
    2006/11/26 22:16
  • 【發現台灣味】白布帆軟枝楊桃 李昂屈服的好味道

    每年10月下旬以後,白布帆果農陳振和陳兆謙父子,天天起早進果園,楊桃可以採收了。 楊桃果農陳振和:「這個透明的,就可以採了,這種楊桃最好吃,就是這個時候,一直到元旦那時候,最好吃。」 因為採取有機耕作,要拆開一個一個防蟲子叮咬的紙袋以後,才能看到滿園星星的風光。陳振和:「很久沒有噴農藥,所以甚麼蟲都出來了。」記者:「手又拿一隻蟲,你們不怕嗎?」陳振和:「不會啦,哇,這蟲挺有活力的,又爬起來了。」 蟲子趕著來大快朵頤的果子卻是一片碧綠,跟我們印象中楊桃成熟,金黃透紅的顏色,很不一樣。陳振和:「一般就看顏色,這個那麼漂亮,那麼紅,我要買這個,其實吃起來10個人有8個,要吃這個以前的軟枝的。」 紅的,是現在市面上常見的馬來西亞種,相對的,這就是今天的主角台灣原生種,軟枝楊桃。陳兆謙:「它的特點就是肉厚,然後汁多,又甜,這個汁啊,都會像水龍頭一樣。」 陳兆謙說,這可是台灣最本土的楊桃味道,加上陳家父子多年經驗,這棵樹,那棵樹的嫁接,白布帆軟枝楊桃的柔細多汁,又比它的祖先們更上一層樓。陳兆謙:「這是新鮮又好吃,這邊哪,吃楊桃一定要從頭吃到尾,然後越吃越甜。」 本以為是還沒成熟的楊桃,不用抹鹽,不用醃成蜜餞,不用加工成,甜甜鹹鹹的楊桃汁,就有這樣讓人一口接一口,意猶未盡的魅力,這種現採現吃的楊桃「驚艷」吸引了幾位美食作家,每年固定來報到。作家李昂:「哎喲,那個好大,這個就熟了,這粒比較好開啦,喔,很漂亮啊。」 陳兆謙:「整個果粒來講,今年品質算是不錯的,它整個色澤相當均勻,而且我們楊桃絕對有綠邊!」李昂:「我要買的可不可以自己摘?」陳兆謙:「可以啊。」 徐仲是其中對本土食材特有研究的一位。作家徐仲:「在這邊是算一個啞口嘛,海風進來以後,剛好到這邊啞口回流,正好滾回來第一個站,就是在我們這邊。」 這聊到的是軟枝楊桃,特別就在白布帆種得好,還因為這裡有自然環境上的獨特因素,其實並不適合種楊桃的地方,客家鄉親們卻就是把劣勢化為優勢,在這一邊大安溪一邊中央山脈的狹長地帶,種出甘美果實。 陳兆謙:「因為它是一個距離北回歸線最近的一個地方,基本上楊桃它比較適合南部這種水果,如果你越接近北方來講,它的日夜溫差越大,它生長期會越慢,我一直覺得說,當東西越慢成長,慢慢的,它有那種生命力,這樣講比較抽象,其實就是它甜度的累積。」 徐仲:「我個人會比較喜歡這種有點脆感,比較清新,咬下去就好像水就,啵啊,流出來了,那種感覺就實在是,身為一個台灣人,好幸福。」
    2006/11/19 23:01
  • 【發現台灣味】堅持手工的古早味 用紅柿餅圓夢(下)

    說起來遺憾民國75、76年間,柿餅在乾燥機幫助下,大量產製,品質、價格卻一起下滑,當時不少果農,就把柿子樹砍倒,新埔自產的柿子不多了,就劉理鑑堅持把自家後山這200多棵石柿子樹,留了下來。 柿餅專家劉理鑑:「真的好吃的柿餅,是石柿子啦,它是甜度高嘛,又Q,但是它的缺點就是小顆。」 這裡的小柿子倒也幸運,能遇上達人,幫它濃縮出更加甘美滋味,劉理鑑再為我們展示,又一個柿餅秘訣,用炭火烘。柿餅專家劉理鑑:「皮剛削出來,我們不是把皮刮掉受傷了嗎?我們馬上再給它形成一個皮,就是保護膜。」 注意,只要烤出一層薄薄的膜。柿餅專家劉理鑑:「你烤太久,變成是說會把它的表皮烤死掉,它糖化作用會發生問題,就口感會變,炭烤的話就是說,它比較有那個木炭香,現在研發的乾燥機,是燒柴油的,偶而那個(味道)跑進去…。」記者:「味道不對?」 不過,不只燒甚麼燃料有關係,另一邊,劉理鑑又一間烘烤室。柿餅專家劉理鑑:「這邊的話就是比較密閉,這邊炭烤室比較密閉,溫度我們是把它堆積在裡面,因為到成品的時候,我們可以溫度再拉高,就是比較不會有不好吃的澀味,變成成品了,所以溫度拉高,可以殺菌。」 劉老闆會不會透露得太多了?柿餅專家劉理鑑:「很多業者,朋友他們就說,教我們做柿餅好嗎?我說可以啊,但是這個要經驗啦,你叫我怎麼教你,並不是說像烤麵包,我放進烤箱就OK了,它是要看你,因為每天的陽光跟溫度都不一樣,它柿子的糖化作用到哪邊,我們都是靠經驗啦。」
    2006/10/22 22:41
  • 【一步一腳印】老友懷舊 龍眼乾的滋味

    天色有些暗了,蔡聰修跟太太鍾惠玲一顆一顆龍眼修去枝葉後,一簍簍鋪上灶,龍眼互相撞擊,發出如海潮的聲音,我們卻覺得眼睛有些睜不開。蔡聰修:「火起來,煙開始竄過來了,不是木頭要多,火才會旺,火著了再來放木頭。」 新鮮龍眼不耐冷藏,烘成乾,就可以慢慢賣,這是老祖宗的智慧,而烘焙過後,龍眼的甜味濃縮,風味更轉進一層;這段過程,連燒甚麼木頭都有學問。鍾惠玲:「就龍眼樹跟荔枝樹,因為荔枝跟龍眼是同類,它們同科,烘焙起來的龍眼比較好吃,如果用別種木頭,它的味道會被龍眼吸收。」 會造成怎麼樣的不對呢,蔡聰修沒去實驗,一顆顆龍眼,可都是經歷一年時間結出的果實,蔡聰修夫妻倆在煙裡小心照顧著。蔡聰修:「這樣熱氣就有上來,水氣起來了,對啊,火升太猛,前面有的會,那個熱,裡面會像開水那樣滾開,到時候剝開,剩下裡面的籽而已,就沒有肉了,可是看起來表面好好的,剝開,就是裡面煮滾沒了,肉滾得沒了。」 所以為了避免麻煩,有了機器以後,一般多用乾燥機脫水,或用電爐烘,這樣的灶下生火,現在不多見了。蔡聰修:「有一種像那種香菇,有沒有,烘焙香菇的那種的箱子也有,口味差多了,這就是最人家說最古早的味道啦。」 到底是甚麼樣的古早味道呢?還要等一等,烘龍眼是一段必須經過三天兩夜不熄火的過程,經常就是家裡小一輩要看顧火勢,而為大家烘焙古早味的這口灶也還算「年輕」,去年還沒敷上水泥,看得到紅磚,完全古法製造。蔡聰修:「最主要是在那底部裡面,構造最重要在裡面,做的好,起火起來,比較容易散熱,比較平均。」 蔡聰修去問過很多前輩的經驗,烘焙過程中也時時品管。蔡聰修:「自己先剝開來吃吃看,看好了沒有,其實熱熱吃更好吃,熱熱吃更香,真的是甜又香。」 這是蔡聰修的專業自信,而要讓一顆顆龍眼均勻地接收到煙與熱,不光靠一口好灶,夜深了,灶邊又響起龍眼翻翻滾滾、海潮般的聲音,灶上卸下的龍眼,可還沒好,現在是「翻焙」的時間。鍾惠玲:「上面倒到下面,下面的移到上面,這樣一批烘好才會均勻,不會有的濕有的乾。」 講起來兩三句,執行起來將近半個小時,所有的龍眼都要乾坤大挪移,有時還不只上下對調,中間的也要顧到。蔡聰修:「一天4次,就是早上 、中午、傍晚,睡覺之前還要再弄一次。」 費時也費工,蔡聰修鍾惠玲的小兒子,寫過功課來幫忙。蔡聰修:「慢慢倒。」 一步一步,都是人多好辦事,難怪有人說,收龍眼的季節就是農家團聚的季節,就理性上分析,龍眼的價錢實在不足以支撐另請工人,那麼就由自家人來吧,而另一方面,感性的說,龍眼跟其他作物有一大不同,龍眼從採摘到烘焙,一路上都很適合邊做邊吃,出門在外的子弟,每年時候一到,就會想起這股甜香味吧,所以也就紛紛回家來了,而團聚的地方,在龍眼灶邊也在山上,在龍眼樹下。蔡聰修:「差不多中元節前後最甜。」 我們去的時候有些遲,不只過了中元,學校也已經開學,本來應該樹上樹下,大家一起快快摘,免得龍眼在樹上待久,反而「轉彎」不甜了 倒是也可以看出蔡聰修三個孩子的「工作執行率」挺高,下頭的龍眼都已經收成,蔡聰修夫妻倆二話不說,往樹上爬。蔡聰修:「爬樹喔,會啦,鄉下長大的孩子,爬樹大家都會。」記者:「你們都不怕高?」蔡聰修:「這樣不怎麼算高啦。」 這些樹,不少是這夫妻倆一起長大的夥伴,看起來不高的龍眼樹,長在至少45度的斜坡上,這可讓枝幹與地面的距離增加不少,這也才發現,龍眼樹不只是農民的老朋友,更是好朋友。蔡聰修:「龍眼的根鑽很遠,它的根部蔓延很遠,像我們這裡地質是石壁層,它的根會鑽到石壁縫去。」 當初因為坡陡土薄,沒法子種別的,湊活種下的龍眼樹,真是為農民們傾盡所有,3月開花可供採蜜,8月結果可供食用,連枝條也貢獻出來烘焙龍眼,龍眼樹林的根,則為農民牢牢抓住土地。 特別這幾年,各地頻傳土石流當中,這個特性更顯珍貴,也就在921之後,蔡聰修跟幾戶農家聯合把龍眼這老朋友包裝起來,希望大家知道,看起來土土的龍眼,藏著怎麼樣深刻的滋味。蔡聰修:「看起來,這樣包裝起來有價值感。」 其他人還在田裡忙著,夫妻倆先為我們示範,真的是到包裝階段,都還是手工精製,也因為規模還小,做不了大幅廣告,就靠口耳相傳,倒也在一些講究養生,講究口味的人之間打出口碑。 鍾惠玲:「有朋友也在烘龍眼,他們烘的方式跟我們不一樣,所以吃起來味道就不同,他們的就甜甜的而已,沒有一種煙燻的香,就是沒有古早味了。」 旁邊蔡聰修趕緊提醒,還是要消費者說了才算數,我們於是轉述在網路上看過的好評,有人說,是「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龍眼乾」,蔡聰修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蔡聰修:「這樣我們做出來的品質,有人肯定。」記者:「這樣就不累了喔?」蔡聰修:「這樣我們做起來比較有成就感。」 我們則是很有幸福感,龍眼剝殼去籽,隱隱泛著金光的果肉,真的在蜜一般的甜味當中,有股深奧的煙燻香味,繚繞在人口鼻間,讓人忍不住一瓣接一瓣往嘴裡塞;多年來,不也就是這樣的滋味陪伴台灣女子追求紅潤美麗的青春夢嗎,有沒有吃過龍眼乾炒蛋?鍾惠玲:「就跟煎蛋一樣,煎蔥蛋一樣。」 一代傳一代的食譜,雞蛋跟龍眼都是「適量」。鍾惠玲:「像是我們女人、女孩子啊,如果月事來,排不乾淨,吃這個就蠻有效的。」 鍋子裡批哩啪啦的,就是老薑跟黑麻油一塊在爆香。鍾惠玲:「大約第3天、第4天的時候就可以吃了,收縮會比較快,這是以前的人說的,不是我發現的啦。」記者:「這是你媽媽教你的喔?」鍾惠玲:「對啊,我婆婆也有這樣說。」 等油香佈滿室內,蛋汁跟龍眼隨便加,不加鹽,就可以往裡倒,炒著炒著,麻油香中混入了龍眼的甜香味往外擴散,吸引的,可就不只有女生了。蔡聰修:「嗯,香耶,香喔。」
    2006/10/15 22:12
  • 【發現台灣藍海】嚴長壽、林秋長 尋找台灣觀光藍海(二)

    主持人天下遠見創辦人高希均教授:「好,我們剛看到亞都麗緻的成就,所以這點也要請,嚴總裁來提一提就是,原來一開始一間亞都麗緻飯店,那現在你已經包括,也佈局在上海、蘇州、台北,就是已經不只是這樣,這過程當中其實也是,你們面臨轉型的考量,跟這當中,運用了一些藍海策略?」 亞都麗緻集團總裁嚴長壽:「我想在亞都是非常久了,27年了,但是一個這麼久的一個酒店,它一定到了一段時間跟任何一個企業一樣,它會面臨老化的問題,那一面臨老化的時候,就有危機了,那麼所以它的薪水,一直往上累積,那麼人事不移動,對新來的人,它沒有刺激 沒有誘因,所以當這個時候我就發現,它不是企業本身,賺錢不賺錢的問題,而是你是不是讓這個企業,繼續維持它的生力、動力。 那麼所以那個時候我就發現說,我們不能停在那個時候,可是在那個時候,要再開另外一個飯店的時候,都是很大的成本,土地的需求,都是不是你立刻可以做得到的,那麼我是個專業經理人的角度,我只能在我自己的能力上,找到改變,所以那個時候我就開始,讓亞都開始去輔導別的飯店去籌立,不管是,從早期的揚昇高爾夫球場,到許許多多台灣的有些專業的酒店,我們在幫它做規劃,幫它做管理,那麼其實這個時候,為自己的原來的同仁,創造了更多的就業機會。 那麼可以看得到在,我們不一定要硬體的,或者是資金的出資的時候,我們的軟體,我們的這種管理或者是理念,它是可以發展的,所以我們現在又出來了一個新的品牌,叫做Hotel One,那麼這個就將在大陸,將在台灣,有的是替人家管理,但是做一個專業管理團隊,那麼有的是,我們也介入一些投資,那麼主要的目的還是因為,讓自己不會停滯不前,讓自己的同仁,可以有發展的機會,讓公司的資源,可以經過整合以後,可以更有經濟效益。」
    2006/05/01 17:35
  • 【浩劫重生--南亞海嘯週年】重回海嘯現場 災後重建實況(二)

    詹怡宜:「我自己很清楚的記得,那時候是惠民一直不斷的接到公司的電話,開始給妳了,妳接下來有採訪任務,因為妳本來是去度假的,之後在那裡發生那麼..這樣子的事情,而第一時間馬上派妳出去採訪,那我記得妳也很認真很稱職的,做了很多的採訪。」 詹怡宜:「但是我很好奇就是說,妳本來是一個倖存者,後來變成一個採訪者,我想妳的感受更不一樣,那接下來妳回到台灣,其實這段時間,其實妳心情上其實是一個,對妳來說是很大的事,非常..,我覺得只是說心態上的轉變,怎麼講,要從一個很休閒、度假的心情,然後到看到那樣子,變成逃難,當你逃難完的時候?」 張惠民:「其實我那時候在逃難之中遇到海嘯的時候,我馬上打電話給公司說,海嘯!然後公司才發現說,好像跟印尼這邊的地震有關,然後接著下來就是一連串的,先逃到安全的地方,然後再來就是留下來採訪。」 張惠民:「其實心情上面真的,到後來我脫離了一種旅遊的心情,把完全就是採訪的工作做完,把工作做完,但是後來我才發現,其實那個傷痛是很深的,因為我對於那些罹難者,或是那些找不到親人的人,我能夠感同身受,因為我差點成為可能那數千具棺木當中的一具,我可能是那樣子。」 詹怡宜:「沒錯,因為當時很多的台灣人其實也跟妳一樣,一起是觀光客,那麼後來在這次的災難當中,有一個台灣的觀光客就在那裡喪生,但是其他大部分的人都回到台灣,可能對他們來說,是一個逃難的過程,但是對妳來說,妳更親自去看了後來在那裡發生的事。」 張惠民:「對,其實他們,我有時候會覺得這樣子比較幸運,就像當時跟我一起去的我的男朋友,他可能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他沒有看太多,他只知道海嘯了,他回去了,可是不是,我留下來要看,我每天要看到說,它本來是一個度假天堂,變成人間煉獄,然後本來是應該遊樂的地方,躺著一具又一具的屍體,然後那個屍臭可以說佈滿了,我覺得佈滿了整個普吉島,甚至我覺得最,讓我覺得最難受的地方,就是PP,因為那個地方原本是那麼美麗,然後在那裡我看到了真的太多太多的悲劇,然後有時候救難人員,肩膀上扛了一個塑膠袋,仔細一看,才發現它是一個嬰兒的屍體,那那種痛是很難去形容的。」 張惠民:「然後,尤其是在那一刻當我回到,就是坐上飛機,然後我看著那個普吉的土地,慢慢的變小的時候,其實眼淚真的,那個時候眼淚才掉下來,因為覺得那些人,他們跟我一樣的心情來到普吉,可是他們回不了家了。」 詹怡宜:「對,再也回不去了,而妳還可以。」 張惠民:「還可以回去抱著我的媽媽,告訴她說我回來了,對,可是他們不行,我想一般人沒有這樣,親眼看到這樣子的經歷,特別是,即使是記者,他做好心理準備去看,常常都不能忍受,何況是妳原來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詹怡宜:「不過我想,接下來其實也要看的是,經過了妳當時看到這樣子的一個慘況,後來妳再過了一年,妳又回到了這個現場,我想對妳來說可能,妳去看這個地方,那個感受又不一樣。」 張惠民:「對。」 詹怡宜:「好,我想我們一起來看一下,接下來是張惠民她後來又回到了同樣的地方,她當時面對災難的地方,但現在她去看到,也看到了成長,也看到了比較令人喜悅的新生的一面,但是當然也有很多很難過的景象。」 再度踏上這塊土地,心情五味雜陳,望著沿途風景,一年了,曾被海嘯肆虐的普吉島,如今變成了什麼樣? 來到當初自己逃離海嘯的巴東,怪異的是,如今看不見災難遺留的痕跡,街道復原了,店面重建了,儘管島上熱情依舊,但觀光客卻足足少了一大半。 往北來到卡馬拉海灘,飯店的大廳一片斷垣殘壁,就在這裡,奪走了台灣24歲廖風順的年輕生命。父親的眼淚喚不回兒子,這樣的悲劇,在普吉島存在了太多太多,而重返之路,還有一個地方,是我3百多個日子以來心中一直牽念不下的。 海上風浪,原本大的一度無法開船,但這一遭一定得走,因為被重創的PP島,是我閉上眼睛都無法忘懷的。 狹長地形,海嘯兩面突襲,讓PP島這個世外桃源,成了屍橫遍野的荒島,去年還不到海岸線就聞得到屍臭,因為將近上萬人在這裡不幸喪生,當初被重創的屋瓦房舍,許多被鏟平成了空地,而許多地方清晰可見當時遺留的痕跡,僅存的細微角落,感受到當地居民的無盡悼念,島上逐漸恢復,遊客慢慢回籠,只是心中的痛真能平復嗎?
    2005/12/25 22:06
  • 透析洗腎免忌口 海鮮火鍋不拒

    腎友走天下,系列報導,我們昨天跟隨一群國內的洗腎病患去日本欣賞北海道的薰衣草美景。今天,繼續為您報導這群病患,他們不只洗腎的方式不一樣,飲食習慣也很不同,因為他們所使用的「血液透析」洗腎,讓他們的飲食幾乎不受限制,雖然一天要換3次透析液,但可以大快朵頤,這些腎友,相當滿足。
    2005/10/01 07:38
  • 張學友「雪狼湖」專訪

    主持人詹慶齡:「歌神張學友,說到了張學友,即使他來到了台灣,大家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很新鮮的事情,但是歌神別有創意,希望帶給大家新的感受卻是非常新鮮的,歡迎學友來到現場。」 張學友:「妳好。」 主持人詹慶齡:「講到一個新的創意,我們當然要來談一談學友的音樂劇,當然這個音樂劇,有很多台灣的觀眾朋友其實也很熟悉的雪狼湖,從1997年他就在香港的紅磡體育館,而且是連演42場,接下來台灣的觀眾有緣看到雪狼湖,而且是國語版的,事實上大陸的民眾已經看過了,但是台灣的民眾還沒有機會可以真正的看見,不過我們最好奇的就是開了這麼多演唱會,演了這麼多電影,已經被籲為歌神了,你當初為什麼會想要演音樂劇,華語的音樂劇,很奇怪喔,跟好像我們想像中的歌劇會不太一樣。」 張學友:「我想做音樂劇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我...我做演唱會,95年的時候就做了100場嘛,做了以後我在想說有什麼的表演方式可以是我自己沒有,沒有嘗試過的,那音樂劇是其中一個選擇,這是第一,第二是我有這個想法以後,我去看過一些就是去美國,然後去百老匯那邊看過一些的音樂劇,然後我只是覺得為什麼我們自己不可以這樣子,這個我...反正我,這個可能跟我自己性格有一些關係,就是我很..我是一個裡面很不服輸的人這樣,反正我那個時候就覺得我們應該這個有些..有些可能他們很大型的製作,或是他們很高科技我...我不一定可以做到,可是有一些劇他們是講...,而且我覺得我們應該是絕對可以做得到的,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做得到,然後所以這個是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覺得我們應該有我們自己的音樂劇。」 主持人詹慶齡:「對,以現在的成果看,你真的是很成功的做到了,但是我們相信在這個過程當中,一定有很多倍覺艱辛的地方,其實你在做第一次音樂劇,而且是原創的,之前並沒有任何人的腳步可以讓你去追尋,你遇到的最大的困難跟挫折是什麼?」
    2005/09/25 15:23
  • 【台灣腳走世界】海外志工 替代役男 援外生力軍

    蘇宗怡:「觀眾朋友您好,我是蘇宗怡,歡迎收看我們今天的特別節目,這是台灣第一次有媒體遠赴到中南美洲跟非洲拍攝了,替代役男和志工們他們的生活點滴,這一些替代役男跟志工本身,其實就很像平民大使一樣跟台灣正規外交系統上,包括了使節、農技團、醫療團,所有的人都一樣,他們在台灣的友邦土地上,奉獻自己的力量,改善他們的生活,然後讓台灣的愛被看見,也使得這個台灣跟這一些邦交國之間的邦誼能夠生根、茁壯,那麼這一次,我們的TVBS全紀錄,要帶您一起來見證,到底替代役男他們做了什麼?台灣的正規外交系統又做了哪些的貢獻,那麼來到現場要為您先介紹,曾經也參與其中,而且剛退役大概快一年的劉長浩,那麼他曾經到了布吉納法索,今天也要跟大家分享,替代役男在他們的生活裡面,就是有那麼一塊大概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參與過,長浩,歡迎你。」 外交替代役男劉長浩:「妳好,我是第二屆外交替代役男劉長浩,那麼已經退役一年了,我當時去的是非洲的布吉納法索,布吉納法索可能很多人都很陌生,它是在西非的正中間,等於說是撒哈拉沙漠南邊的一個國家,那這個國家的原名叫Burkina Faso,它的土話的意思是『君子之國』,意思就代表了是他們的國家不喜歡跟別人發生戰爭,那在古非洲那一塊地區裡面,其實四周的國家都是充滿了戰爭的,不斷的戰爭、不斷的戰爭,從古代到現代,但是他們的國家,他們很慶幸也很驕傲的是,他們不喜歡戰爭,所以他們叫『君子之國』。」 蘇宗怡:「好,所以長浩已經告訴大家,布吉納法索,除了布吉納法索之外,我再舉幾個地名好了,甘比亞、聖文森、貝里斯共和國,很多人大概你一輩子不會踏上一步,可是就有這麼多的台灣人是在那裡,自己自願的奉獻他們的力量,讓台灣的愛被看見,長浩稍後要跟大家分享更多,那另外,也很高興為您邀請到的是國合會秘書長,陳正忠秘書長,歡迎您來到現場,讓大家更瞭解替代役男做些什麼?」 國合會秘書長陳正忠:「主持人好,各位觀眾朋友,還有長浩大家好!我想替代役男對整個台灣援外的過程之中,做了非常非常多的事情,那我想我們等一下可以分享很多有關於替代役男從招募到訓練,然後再到友邦國家去做了什麼樣的一個事情,他們所涵蓋的範圍非常多,替代役男基本上是一個五贏的一個策略,對於替代役男本身,能夠人生的生涯之中,能夠有這樣一段時間去參與國際事務合作的工作,對於替代役男本身的生活,人生的歷練,都是很大的一個轉變,我有一個朋友在矽谷工作,那他的公司必須要很喜歡請美國國防部退役的官員,或是和平工作役,從和平工作團有過那樣的經歷的孩子會不一樣,有過那樣經歷的人對他的工作,對他的工作跟生涯規劃有很大的幫助,另外替代役男對我們國家,等於是國力的延伸,而且對我們外交部,等於是一個全民外交的落實,那麼另外最主要呢,台灣企業界最缺乏的第二外國語文人才,比如像這個法語跟西班牙的人才,我們這一些替代役男回來以後,變成國家最主要的第二外國語言,在企業界的最有力量的一個寶貝,這樣的一個寶貝,我們事實上這是一個很成功的五贏的一個策略,是我們國家很好的政策。」 蘇宗怡:「真的很不得了喔!那很多人當然也會好奇啊,台灣大概從第一屆是2001年開始,那麼從那時候,第一任35個人,那麼員額現在慢慢的增加,到今年第五屆,已經要招募的是66個人,那麼截止日期到5月10日,不過大家就想知道替代役男怎麼遴選啊?替代役男要有什麼樣的條件啊?」 國合會秘書長陳正忠:「我們替代役男大概大學畢業以上,到了屆臨的時候,到各地方鄉鎮公所去,兵役課去辦理,兵役報到的時候就可以申請了,目前現在正在申請的期間,那原則上雖然是大學畢業,我們第一屆替代役男大概有六百多個人報名,錄取33個人,可是到了第五屆,第四屆,今年我們預計大概會超過兩千個人以上報名,所以大部分都是碩博士的畢業生比較有錄取的機會,但是我們不排除大學畢業的同學,就是要當替代役男的時候,來到各鄉鎮。」
    2005/04/23 15:24
  • 【宋楚瑜專訪】228受害者 絕非特定族群

    主持人李四端:「所以主席,照目前來講,您花了一點時間告訴我們,您對於總統以及他所代表的政治力量的誠信、肯定、抗壓,您都有非常的確信,非常的把握,你的把握這是來自於什麼,因為我們大家之前的這個,所謂的民調顯示都覺得,也許台灣人很多人還活在過去的記憶裡面,你顯然不願意在活在過去的記憶裡面,但是那些政治人物的變化,您彼此之間兩邊,彼此互相的一些攻擊批評,似乎言猶在耳,您到底確信,您這10點的一個確信在哪裡,您為何如此會對以,有這個大的一個信任?」 親民黨主席宋楚瑜:「其實我在這次賓館的談話當中,我也跟陳水扁先生談到親民黨在跟他見面之前的兩天,做過一個民調,有66%的台灣的鄉親,期盼我們兩個人見面,而且有66的鄉親,66%的鄉親希望,我們能夠談出一些結論來,但是非常有趣的,而且非常令我們警惕的,有51%的人沒有信心,我們能談得出結果來,只有2成4的人認為我們可能談得出結果來,這些顯示出來,台灣的民眾是一個成熟的,他們有很高的期待,他們也瞭解要解決這個問題,確實是一個高難度的事情。 那為什麼我們還願意去做呢,就是曉得困難,我們不能夠危難而退縮,而在這一次,為什麼有比較好的一個信念,就是陳水扁先生在台灣賓館談話的當中,他主動的提到了,他說他在二千年的時候,10月份,跟我在台北賓館的談話,跟這一次兩個人的談話,他有兩點不同,他第一個不同呢,他說他現在跟我一樣,都是做阿公的,他說做阿公的心情,跟做阿爸的心情是不一樣的,第二,他已經沒有選舉任何的壓力,他已經不再從事於任何的選舉,而他也很明確的說,我已經不是他競選的這個對手,也就是我不會再跟他同台在競爭來選舉,因此從這個歷史和這個事實的這個表述上面來講,我們台灣很多的問題,一到了選舉就用激情來這個鼓動或者是喚起民眾,其結果沒有能夠實質上,大家進行這個理性的溝通,來去解決問題。
    2005/02/26 18:55
  • 【重案實錄‧台灣黑幫】(六)火燒島終曲 綠島「留學老大」不在

    顏冠得:「歡迎回到我們重案實錄的現場,事實上我們知道早期的這個所謂的掃黑一清啊,什麼治平啊,他們是這個都通通關到綠島,為什麼要選擇綠島,這個有沒有什麼原因。」 檢察官劉承武:「因為它第一管制方便,而且它本身人在那裡的話,他們也比較安定,因為他就不會有一些很多什麼接見啦,這一些頻繁的事務,而且呢能夠真的讓他們知道隔離,讓他們自我反省,其實這個黑道行為是錯誤的。」 樓蘭:「我這裡補充一點,這個綠島外面有三道海流,你假如說一般人那種用舢舨要逃出去的話像逃出惡魔島的話,一定會被第二道海流給沖回原來的地方,所以他們這是以前這個珠寶大盜呂學成他是唯一從綠島逃出來,這也是那個珠寶大盜呂學成畫的,那大概是第一副比較完整的監獄犯人裡面畫的這個圖,這是整個綠島的地型圖,所以他能夠從綠島逃出來可見他對綠島已經觀察了非常久,而且知道那邊有那邊有好幾個監獄,然後就是有一些以前那些政治犯,一些槍斃人的地方,他都可以這樣鉅細靡遺的話,那他形容當年這個一清專案的時候,很多那個黑道兄弟在裡面的慘狀,我們也拿出來給大家做一個警惕。」 顏冠得:「我們先問一下樓蘭樓小姐您這個圖是怎麼取得,是誰送給妳的。」 樓蘭:「他拿給我的啊。」顏冠得:「這個完全是整個裡面的一個景況,他透過漫畫方式這是他自己畫的他這個其實滿有...」 樓蘭:「因為在裡面閒閒的沒事做嘛,就勤練畫啦,然後還有這一副是他形容那個黑道大哥角頭大哥在裡面的時候好幾副腳鐐,有時候不是一副,那個腳鐐有時候都磨到那個都可以磨到白骨喔,磨到骨頭了,所以尤其是逃獄犯被抓回來以後更慘,那個當年被整的更慘,然後甚至你磨破的傷口還給你撒鹽水啊,什麼讓它很痛,所以這幾副是他自己用漫畫的表示這個就是自嘲、自虐,然後也可以呈現出一種因為當年消息都是封鎖的,即使我們知道那個當時綠島的暴動有很多,這個就是因為當時的黑道兄弟因為刑期無徒,他們不知道被關多久,所以他們後來就是產生了一個暴動事件,也死了好幾個人,所以他就把這個暴動的那個狀況用漫畫的方式來畫出來,因為那個時候這個消息完全是封鎖的,我們都是事後。」 顏冠得:「才知道的所以這是最真實的一個寫照嗎就是整個...裡面包括他們活動的一個情形都在裡面,那麼我們現在有一個就是三位來賓,有一個問題就是說為什麼呢,這個黑道份子他到了龜山,到了綠島之後,出來怎麼越關越大,有時候到龜山是所謂的大學進修,到了綠島是研究所進修,出來的時候很風光,家都很好奇這些黑道大哥在裡面關了好幾年出來怎麼還是那麼。」 資深媒體人吳國棟:「那是一個不同的世界也是不同的社會,如果說您沒有去關過,還是沒有進去看過,你要憑空想像是很難想像的,那個裡面的管理跟裡面自己本身犯人之間的那種糾葛,如果說沒有組織幫派來保護你的話,你在裡面很容易被欺負的啦,甚至裡面發生的這種各種慘不忍睹的,這種性變態的性的這種問題都發生過,那我要補充剛剛樓蘭講的,並不是只有綠島,以前也有岩灣、泰野只是說綠島太有名氣了,關那種比較大尾的,大家都把他放在綠島上面,那比如說好我跟樓蘭的共同好朋友楊雙五他都在這裡都有待過岩灣待過啊,他自己都為了這個在裡面受的這種不公平待遇,他把自己的手指頭都砍掉啊,所以像這種東西,也就表示說它裡面的黑道問題是叢生,那當然我們如果來請教檢察官說,難道你們都不能去糾正這個東西嗎事實上力有未逮,沒有辦法,因為管理這種流氓的管理跟一般監獄的犯人是不一樣的單位在管理,這不是是同一個由法務部出來的那種系統在做監獄管理不一樣的,那當然現在已經都改革了,綠島也禁用了啦,這些都是過去的歷史過去的名詞了,那現在監獄的這種改革也慢慢都很正常了,開始正常了,現在裡面給他們這種設施伙食都不像以前我們那個年代在跑新聞,那個年代你說裡面所能夠採訪到這裡面,真是讓你覺得說感慨很多啦。」 顏冠得:「所以說這個檢察官,這邊我們再問一下以前都是關在綠島,那現在都關在哪裡啊。」
    2004/05/02 14:33
  • 【台灣放送】不藍不綠無顧忌 直言批判兩軍

    邱:「我們今天繼續討論這個公投的議題,最近這個防禦性公投陳總統發動這個防禦性公投引起很多爭論,我們今天節目的來賓蘇盈貴,蘇委員他從前也是律師,所以他對這個民主法治的理念很堅持,所以我們說到公投議題,現在好像說這個防禦性公投,有一種說法好像是國語叫做邊際效用,好像這個是很重要的一個設計,好像是台灣面臨外力的威脅,特別是中國那一邊的威脅時,好像它可以表達全民的意志,就好像說,你如果隨便用很輕易就使用,它的效果會越來越低,如果現在就這樣用了,以後真的有更大的危險時,到底那時候要怎麼用,好像是不是說這個尚方寶劍,好像就很輕易用了,就好像我們兩岸的一個王牌很輕易就折損掉了,有沒有這一種會不會變成這個情形?」 蘇:「其實我是覺得,我們可以這樣考慮說它是尚方寶劍,我們也可以考慮說,其實我們最主要是要做一個制度的設計裡面,維護台灣的主權,我們這個部分的考慮,其實不但是要維護台灣的主權,我們也要維護這個制度維護,這個制度在這個制度裡面來運作,所以既然在這個制度裡面運作,其實大家私心不能太重,就是說其實政治人物不可能沒有私心,也不可能說不為了選舉,因為這個都是高調,不過呢,不過就是說你私心不能太重,就是說你至少要把制度這個制度的運作,這個遊戲規則的部分放在心上,我是覺得這個部分是非常的重要,防禦性公投到目前來說,就是說,你如果說如果總統大選的時候,你可以這樣使用,這樣就表示說,以前蔣介石他當萬年的總統都是沒錯的,因為他也是這樣他的思考,也是這樣他的思考就是說,因為那個時候那個時候中共好幾百萬的軍隊,都是虎視眈眈的想把台灣吃進去,所以如果這樣我們哪還有什麼資格去批評蔣介石,所以我覺得是這樣我們就是必須要言行一致,我們必須要前後一致,我們必須要在制度裡面運作,我們不能私心太重,不管說他們是否跟我們同色還是不同色,我們這個標準應該是應該是一樣的標準。」 邱:「不過實際來說公投這個東西防禦性公投,這個東西會不會說越用效果越低就對了,你輕易的把它好像很輕易的用了,有人說用一次就沒有了,你覺得實際上的效果會不會這樣,對國際宣示的效果來說?」 蘇:「這就好像有一個故事童話故事,就是狼來了那種,那一種故事是一樣的那一種作法,其實是在是在賤踏賤踏我們的制度,這就好像剛才我們節目開始的時候我所說的,最後變成,法條千萬條比不上黃金一條,就是說變成大家都想東想西,要從這個制度裡面來選出對自己最有利的解釋,如果這樣這個制度就變成沒有一個客觀性,沒有辦法去認同的標準了。」 邱:「不過綠軍是這個問題,其實朝野都一樣國民黨現在在公投的朝野都一樣...來設計,好像說族群融合這個要不要透過公投來表達意見?」 蘇:「是啊...其實對啦,其實我在昨天的報紙訪問裡面聯合報那一篇,其實我有說了你說族群的和諧,還是說債留子孫,這些部分其實都不需要公投,因為每個人都知道本來就要這麼做了,這個就好像說要加入聯合國跟加入WHO,是不是要公投,其實大家都知道說本來就要這麼做,這個都是每一個人的良心,一個人的良知,所以我是覺得說,像上個禮拜四每個人都在選擇對自己有利的時候,我就說了一句話,其實這個是政客在誤國,所以到最後會誤盡天下的所有的蒼生,他們會誤盡天下蒼生。」 邱:「不過我們說到這個階段好像說這個最近政治的現象,其實台灣長久以來就有,最近這幾年常常都是這個情形,好像說大家先看你的立場,來決定我要怎麼說話就對了,好像是先問立場不問是非就對了,你覺得台灣是不是好像說,包括了前一陣子這個非常報導的事情,可能很多人也沒去看它的內容,就只聽別人說,他們說這一個是我想是偏綠軍的,所以我就反對你,因為我是支持藍軍的,反過來也一樣一些演員出來被罵,那一個人也不一定說不一定就贊成他的內容,不過因為這是綠的民進黨,或是我們本土被罵,他就反對另外一邊的人,所以有很多東西立場放在是非之上,你覺得社會是不是,我們這個台灣社會是不是沒辦法很理性的來討論問題,大家的立場看得太重?」
    2003/12/03 15:11
  • 【台灣放送】防禦公投 為人民還是為選舉?

    邱︰「國民黨跟親民黨現在就不同調?」 趙︰「對…國民黨說他們…他們放手開放,對不對?未來要投也沒關係,對不對?親民黨就非常反對,所以這個國親呈現很大的問題,就是台灣未來的定位問題,大家看法不同嘛!所以用防禦性公投,就是看出讓它現出真面目來,國、民、親、台聯,看得很明白嘛,真的明白嘛,誰是為了台灣人民,為了我們的安全,為了我們的主體,為了我們的獨立。」 邱︰「這樣一個重點是說,現在用會不會太隨便?會不會反而是用了一次,以後沒有機會了?」 趙︰「我說過了,我們現在是要針對它現在不合理、很野蠻的地方,我們要表示我們的反對嘛,我們的反抗,我們的反抗不是挑釁它,我們不是說宣布我們獨立啊,不是反對說我們以後不跟你來往,不是這樣啊,我們希望很和平的方式,互相來交流,大家可以合作,未來大家都好,雙贏的局面最好嘛,對不對?不一定要你吃掉我,然後我要併掉你,不能這樣嘛,對不對?所以我們是反對它用這個方式,野蠻的對待我們,這樣對不對?封殺我們國際空間。」 邱︰「你的意思是防禦性公投要看情況?有不同議題的設計?」 趙︰「對啊!所以我們現在是最溫和的方式,來表達我們台灣的心聲嘛,如果是未來,如果要打我們的時候,那就不同了,那就用更強烈的方式,議題設計不同內容不同,意涵不同,它表達出來的結果也不同,這樣所以我們現在一定要全民要有共識,我說國親啊,趕緊要支持這個方向。」 邱︰「藍軍裡面的國親兩黨是不是對防禦性公投?」 黃︰「我覺得說這個趙永清委員,是在曲解那個原意,因為立法院當中,很清楚就是說多數決,你不能說親民黨有幾位委員是反對的,但是還是多數決,因為我們國民黨是開放的嘛,你要看,像民進黨跟這個台聯黨在這個國家定位統獨的議題的時候,他們的表示的方法也不一樣,台聯黨全部都支持民進黨就全部棄權、就反對,所以我認為說國會本來就是一個多數決,我們必須要尊重多數決,只要是立法院決議的事情,我們就是可以做,我們希望說包括這個民進黨,像我們公投法出來的時候,第一個反應行政院的發言人他就說,這個滯礙難行,所以他想要提覆議,結果昨天陳水扁總統就說,這個一點都沒滯礙難行,因為那當中有防禦性公投,有17條可以做,所以其實他們在整個的這個公投法過後,他們也是在…。」
    2003/12/01 16:39
  • 【台灣放送】藝界大姊人直爽 表態挺扁不後悔

    邱顯辰:「聽你的心聲,等您來放送。我們今天台灣放送請到一位特別來賓來跟我們大放送,她是很資深的藝人江霞,阿霞姐。就要來討論我們最近這個很熱的話題,就是非常報導這個VCD片子。阿霞姐,就是說有人說你這樣子好像說這個光碟裡面你罵了一些人,這樣好像說是不是因為說被人家罵太久了是一種反射、一種反彈。」 邱顯辰:「不過我來問一個好像媒體的結構問題。好像從前在三台的時代,其實我以前也在三台也做過,我知道,在三台的時代因為就是沒有別家電視台就是控制住了,所以他們要怎麼做,其實三台怎麼做,做得再怎麼差的節目也一樣會賺錢。不過現在媒體已經開放了,難道說媒體開放的這個自由商業的這個機制無法給他們一個控制?好像無法有一個自然的好像淘汰,否則就是自然的激發的作用。」 江霞:「我覺得說大家如果不喜歡這一種,我的節目就沒有什麼人看,有好的節目大家應該會去看啊。對,現在是不是?所以你就會看到所有的Call-in節目它的收視率事實上都不到1啊,是不是這樣?從前大家說這種節目很有趣,如果是說有另外一種聲音的節目出來,應該會有很多人去看,很多人會去看,但是問題是說為什麼做不出來?長久以來這個媒體都是國民黨控制的,所以這裡面的人有90%可以說仍然都還在國民黨那個時代的新思維,那個舊的思維,所以你說像現在六、七年級生的小孩子,他們的想法絕對和我們不同,但是如果說今天的老闆如果不是這些老人,老闆如果不是這些老人,這些年輕人自然就有機會出來了。他們也想在主流媒體播出,但是沒空間啊,是不是這樣?好像是說如果有主流媒體還是說有線台,老闆一樣有機會去做一個類似像全民亂講這種節目出來,這一種節目,對,所以如果說老闆年輕如果說有創意,他自然就有辦法做不一樣的節目出來。所以就是說雖然說現在的媒體是因為是一個自由商業的機制,不過結構還是沒有很大的改變,結構沒有變就是說我說演藝界的製作人就好了,已經40年的電視了,你算算看,再怎麼看製作人也是那幾個,再怎麼請也是請周遊,有可能說看到一個年輕人說他今天只有30幾歲他可以製作節目?沒有啊。」
    2003/11/18 15:48
  • 【台灣放送】以牙還牙 非常手段反制媒體?

    江霞:「我看是這樣子,因為這3年半來我們有很多Call-in節目,這些Call-in節目可以用你自己的意識型態、用你自己的看法隨便就來糟踏一個人,隨便就來侮辱一個人,然後大家看得可以說很生氣,大家可以說看得很生氣。我說一個很簡單的例子給你聽,比如說我以前在台視,我們曾經每天拿7萬塊去台視做一個節目,叫做火線聊天室,那個時候陳文茜也在台視做這個所謂的董事,她應該一查就知道,一看帳就知道了,如果說今天這裡面有問題,那她真的可以在裡面讓我們身敗名裂,她一看事實是真的,我每天拿7萬塊跟台視買那個時段來做節目,結果她故意喔,她故意在她節目裡,她用她的網路就說我是拿台視的錢,然後我來做節目,反過來講台視事實上那個東西跟我沒有關係,只是一些外省的朋友他們做了一個台灣新故鄉協會,他們出錢來做一個節目而已。所以我在想說,今天台灣的媒體可以讓任這些所謂的非常男女在電視節目上任意的污蔑人家,如果今天因為他們在電視節目裡面一直罵,一直說人家說你看你就是這樣子,在罵人的時候把他凸顯出來的時候他們就受不了了耶。你想想看,這3年半所有有台灣心、有台灣情的人是怎麼樣被人糟踏的?所以他們在因為從長年以來他們這個膝蓋都是在欺壓別人、跪在別人的肩膀上,今天呢這些被欺壓的人走掉了,他們的嘴只好跪在地上,我的看法是這樣子。所以當他沒有地方可以跪的時候,要跪在地上這個腳會痛耶,他知道痛了喔,所以你看看這兩天,所有媒體的這些非常男女都非常的收斂,他們講話忽然間收斂起來了,為什麼?他們知道說原來還有人對我們不滿意。因為他們長年都是覺得說我自己比別人更高尚,我自己比別人更厲害,我所行走的社會是一種上流的社會,你們這些人都是普通的市井小民,他們就是這麼說啊。你看陳文茜常常都說那一些市井小民才會去支持吳淑珍,我拜託你,今天她是一個殘廢的人,如果她是一個普通人我們也要尊敬她,別說今天她是總統夫人。說那種話就是在污蔑別人,就是在看不起你,所以我覺得說台灣人被她看不起3年半,今天有這個東西出來,大家會說終於出了一口氣。可是這些人受不了,他們終於知道說也有聲音可以罵我們,如果他們在講別人的時候我們有言論自由,我們怎麼樣、我們怎麼樣,今天反過來說人家出一片光碟他們就這樣受不了了。可是你知道這個光碟你今天要查的話是查不完,你說所有的人,你政黨的那個所有的文宣哪一個去登記過了?你如果這麼說,今天我們這個節目也要先送審才能播出,如果你現在要查的話,因為以前的是3家電視台,跟今天的99家電視台不一樣,已經生態完全不同了,是不是這樣子?那這些新聞局已經不合時宜了,要怎麼來控制這些言論?我想台灣所有的人要靜下來去開始思考說,如果我們台灣要往正常的國家來走,我們連這種東西也要重新來思考。」
    2003/11/18 15:28
  • 【台灣放送】非常報導藝人自殺!江霞說內幕

    TVBS台灣放送主持人:「台灣島台灣人,從早拚到晚,台灣心台灣情,等您來放送!各位鄉親父老,各位觀眾朋友,我是台灣放送的主持人,台灣阿辰,邱顯辰。我們知道這最近一個VCD的片子,其實已經出很多集了引起很多討論,今天又有一個重大的新聞發生,就是說參與演出的一個藝人,他說傳出自殺的消息,所以這是這個事件最新的發展。我們今天是請到演藝界的大姊大,她也瞭解一些過程,她是很資深的藝人江霞,阿霞姊。」 江:「顯辰你好,各位親愛的朋友大家好,現在心情很沉重,因為那天來參加錄影的時候有遇到小芬,她覺得很痛苦,她說錄這片VCD之後,受到很大很大的壓力,然後她的電話24小時都被人家騷擾,一直打、一直打,讓她整晚都沒辦法睡,想把電話關掉,但又怕說萬一有通告的電話接不到;如果不關起來,整晚又都沒辦法睡,也很擔心說她的女兒是不是會像…被綁票、被抓走,所以她覺得很驚慌。」 邱:「她是一個單親媽媽嗎?」 江:「對,她已經離婚,所以她獨自人帶一個女兒,女兒現在才差不多6、7歲左右,我看沒超過7歲,就我所知道的應該是沒超過6、7歲,所以我覺得說,其實那天我有來上你們TVBS的節目,就是無意中遇到這兩個人,在一起上一個節目,他們在告訴我他們的痛苦,我一直安慰他們說,不會啦!現在是什麼年代,過去白色恐怖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是自由民主的時代,沒人敢這樣對待我們,但是他們說真的,江姊,妳不知道,我們每天所受到的壓力有多大嗎?我們如果出去他們那些外省人都要對我們吐口水。」 江:「我就在想說為什麼這麼多外省的朋友他們上全民亂講,我們來說田麗就好,她如何挺宋仔沒人罵她,節目接不完還得到金鐘獎,全民亂講也是得到金鐘獎,為什麼你如果支持跟你不一樣的政黨,或者是說你只是因為罵你們這些媒體,你覺得這張VCD是罵你們這些媒體,然後你們就覺得說這麼不滿,什麼人有那個權利將這些電話留給那些人,我請問你。」 邱:「小芬過去其實在演藝界我想發展也不是很順利他們…。」 江:「她不是說主流的所謂的…在主流…這些八點檔這個所謂的一線的演員,但是她非常的努力,她很努力,所以我覺得說,每一位演員在這個做演藝人員的過程裡面,可以說是很徬徨,可以說是很心酸,如果你過去說,我們不是國語演員,我們沒什麼戲可以演,但是現在有很多本土的戲,要叫你演員就是…,大家演戲就是要這樣子,你如果無法照那種演法,你就自然要被淘汰,所以我覺得說,演藝界一直長年以來,都是一種不正常的發展,它永遠沒有一個永續經營的做法,說要讓這些演員如何一代接一代,都沒有,所以我們有看到說很老很老的演員,有看到很年輕很年輕的演員一下成為偶像,但是我們沒看到中間這些演員,如何認真來培養他們,栽培他們,讓他們一步一步可以走入,做一個正常演員的這個過程,完全都沒有,所以80%的演員可以說都是很痛苦。」 邱:「這樣子。」 江:「所以他們說接到這個VCD,也等於對他來說是一次演出的機會,所以他們去做之後,他們沒想到說有一天會變成這樣子,所以對他們來講壓力真的是很大。」 邱:「也是很無奈就對了,做一個演員要去考慮政治社會的問題。」 江:「因為我自己本身是演員,我知道演員那個徬徨的心情,我知道說有跟沒有之間,你這個日子是要怎麼過,過去我自己非常清楚說,這個過程裡面我的起起伏伏,我的心情的這種起落,我自己非常清楚,所以我基本上我跟演員我是站在一起的,我跟演員都站在一起,他們的苦我可以瞭解,他們的快樂我可以欣賞,然後他們的徬徨我也可以完全地完全地去體會。」 邱:「好像最近前幾天你來上我們節目時,也是又遇到王小芬,你可不可以再多談一下?」 江:「其實王小芬那天有兩個人來,你跟他們的這個談話當中,王小芬覺得很無奈就是說他們接受訪問的時候,過程是一個鐘頭,然後剪接出來的都是他們最不愛看到的說,我也是沒辦法啦,我也是被騙的,可是她講很多她想講的話,但是剪出來剛好三句,一句就是說我也是被騙來的啊,我也是為了生活,我也沒辦法!我們覺得說,我們現在很怕表現出來的三個,剛好是她最儒弱的那個部分,好像安迪講啦,我被訪問那麼多,結果只剩剪出來只有那句,說我也是為了生活啊,看起來當然是最糗最無奈,最沒有用的那個部分,所以他已經發誓說絕對不上沒有台灣心的這些媒體,因為它給你剪接,它不是要讓你演員去表達說我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或者是說,我覺得這樣子我沒有錯,或者是說我也是在…,做一次演出我有什麼不對,這種沒有,剛好看到的都是,我也很無奈啊,我也是被騙的啊,我也是…剛好剪到三句,剛好這樣子,所以他非常非常的生氣,小芬也是,所以我就告訴他,我說,你無法應付媒體,因為媒體會誘導你,要講你不想講的話,它會一直騙你一直騙你,然後你會說來說去,剛好被他剪到,所以它…。」
    2003/11/17 17:37
  • 《總統大選民調報告》選情起伏不定 桃竹苗卻聞風不動

    方念華︰「好,在民進黨黨內的議論裡頭,沈富雄委員一直是對於台灣中間選民的這個量跟值,比較相信的,你提出的結構比就是傳統藍綠45比35,這個裡面中間選民到底,扁陣營要拉到百分之多少,你覺得去冀望勝選會比較有望。」 沈富雄:「我覺得中立這個定義其實很難界定,根據這個民調,是高達42%,上一次甚至高達47%,那這個跟邱義仁,跟盛治仁教授,跟很多人的講法是不一樣的,反而是比較接近我的看法,但是如果我們接受泛藍跟泛綠原來的基本盤,就是差10個百分點的話,那所謂中間選民,如果有30%的選民的百分比,那我們不但是打成平手,我們一定還要超過,所以我們一開始的時候,這個11個月以前的時候,我們是一比二落後對不對,那後來打成平手,那將來要贏呢,一定要翻轉過來,變成二比一領先啦,那民主進步黨給大家的感覺,要比二比一領先,那是要相當相當的努力。」 方念華:「我們剛剛聽到這個寶傑兄,分析到有一點就是說,這個中間選民到底,這個扁陣營,他提出什麼樣的訴求,那這個目前所提出來的訴求,會不會使得中間選民,能夠被他吸住的已經在人數上達到一個飽和點,而這個訴求已經挺到一個強度,不可能有比這個更躍進式的訴求了,公投制憲都提出來了嘛,那制憲的時間表,跟2008年5月20號之後,就是新憲實行的那一天了,提出了這一些之後,我們現在看到中間選民,是打成五五波,在連宋扁呂之間,所以以你對於這個民進黨選舉的了解,要吸引中間選民。」
    2003/11/16 21:11
  • 連體生活29年 盼手術成功換新生

    今年29歲的伊朗連體姊妹雖然知道分割手術的成功率只有50%,仍然下定決心動手術,為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過屬於自己的個人生活。 一起彈琴唱歌、一起開車上學,拉丹與拉蕾兩姊妹因為是連體嬰,使得他們不論做什麼事都必須連在一起。雖然他們是連體嬰,喜好和個性卻很不一樣,因此一起生活了29年之後,他們願意和命運一搏,接受這個危險性很高的分割手術。 拉丹希望在分割後,能修法律,作一名律師;拉蕾則是希望作一名記者。我們誠心的祝福,仍在手術房中的拉丹與拉蕾能分割成功,早日完成他們的心願。
    2003/07/08 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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