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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學友「雪狼湖」專訪


發佈時間:2005/09/25 15:23
最後更新時間:2016/05/16 07:06

主持人詹慶齡:「歌神張學友,說到了張學友,即使他來到了台灣,大家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很新鮮的事情,但是歌神別有創意,希望帶給大家新的感受卻是非常新鮮的,歡迎學友來到現場。」 張學友:「妳好。」 主持人詹慶齡:「講到一個新的創意,我們當然要來談一談學友的音樂劇,當然這個音樂劇,有很多台灣的觀眾朋友其實也很熟悉的雪狼湖,從1997年他就在香港的紅磡體育館,而且是連演42場,接下來台灣的觀眾有緣看到雪狼湖,而且是國語版的,事實上大陸的民眾已經看過了,但是台灣的民眾還沒有機會可以真正的看見,不過我們最好奇的就是開了這麼多演唱會,演了這麼多電影,已經被籲為歌神了,你當初為什麼會想要演音樂劇,華語的音樂劇,很奇怪喔,跟好像我們想像中的歌劇會不太一樣。」 張學友:「我想做音樂劇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我...我做演唱會,95年的時候就做了100場嘛,做了以後我在想說有什麼的表演方式可以是我自己沒有,沒有嘗試過的,那音樂劇是其中一個選擇,這是第一,第二是我有這個想法以後,我去看過一些就是去美國,然後去百老匯那邊看過一些的音樂劇,然後我只是覺得為什麼我們自己不可以這樣子,這個我...反正我,這個可能跟我自己性格有一些關係,就是我很..我是一個裡面很不服輸的人這樣,反正我那個時候就覺得我們應該這個有些..有些可能他們很大型的製作,或是他們很高科技我...我不一定可以做到,可是有一些劇他們是講...,而且我覺得我們應該是絕對可以做得到的,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做得到,然後所以這個是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覺得我們應該有我們自己的音樂劇。」 主持人詹慶齡:「對,以現在的成果看,你真的是很成功的做到了,但是我們相信在這個過程當中,一定有很多倍覺艱辛的地方,其實你在做第一次音樂劇,而且是原創的,之前並沒有任何人的腳步可以讓你去追尋,你遇到的最大的困難跟挫折是什麼?」

張學友:「最大的困難是怎麼去...之前我們已經看過,我去看過一些,也去學過一些些做音樂劇的基本的理論,或是大概我們需要做什麼東西,這個然後再加上有一些比如說新加坡的Dick Lee,他們做音樂,做音樂劇的音樂已經做很久了,然後在舞台上我們還有一些,還有一些其他的朋友在合作做,那變成那個..這個基本上並不算是一個很大的困難,只是怎麼去把這個劇整合,然後怎麼去把這個東西推銷出去,讓人家覺得我們有...我們自己的音樂劇,你要來看,這個是比較困難的,找出吸引觀眾的地方,所以那個時候我們選擇那個並不是很聰明的方法,其實就是把它跟我自己掛上掛勾,就是張學友等於湖狼,雪狼湖也等於張學友了,這個就是我們那個一開始的時候,希望讓多一點觀眾進來的一個方法,那結果現在變成一個問題,對我來講我覺得變成一個問題,因為沒有人敢再去演這個角色了,因為大家覺得是張學友的東西,那變成...變成這樣了。」

主持人詹慶齡:「對,但是我們知道的是你已經不再演雪狼湖了,所以台灣的觀眾要把握這一次最後的時機了,那以後的學友不再演雪狼湖,你剛剛提到已經有這樣的困難,當初的錯誤也已經發生了,好,現在怎麼辦呢?難道說學友不演雪狼湖以後,以後就沒有雪狼湖了。」

張學友:「我很想繼續,我很想雪狼湖,他們繼續可以自己,因為它畢竟不是不光是張學友的東西,因為它無論從創作到我自己有投入的時間跟精神很多,對,沒錯,可是它並不是我一個人的東西,無論在舞台上表演,它不是張學友演唱會,沒有張學友不行這樣子,它是一個集體的一個創作,然後表演是一個集體的表演,那麼所以不應該因為我不演,然後它沒有生存的空間,這個我自己覺得是非常遺憾的東西,只是我剛才講過錯誤已經發生了,那...想彌補的話,我覺得也不太容易了。」

主持人詹慶齡:「他們覺得張學友不演就沒有湖狼這樣子,那你心裡面曾經有屬意過誰來接演這個角色,或者是我們熟悉的歌手,你覺得他夠這樣子的一個特質可以去演湖狼呢,或是跟張學友不一樣的湖狼的,你心裡面有這樣的人選嗎?」

張學友:「我自己覺得只要他能唱、能演、能跳,但是這個三個部分要全部做到,其實也需要一定的功力了,我覺得的確那可是能唱、能演、能跳的,其實在我們圈裡面要找並不困難,演湖狼我覺得是一個角色嘛,那誰演有誰的味道,這個倒沒有關係,我覺得只是要是妳說我簡單的去找一個新人來,可是我覺得找一個新人,我面對的困難是我還沒看見一個新人他真的可以在剛才我講的三方面很成熟的去表現自己。」

主持人詹慶齡:「男主角一直沒有變,都是你,但是女主角變了四個人,從最早的林憶蓮到現在我們看到的許慧欣,其實這四位女主角我相信她們也有各自不同的味道,在你的心目當中,你跟誰的合作你覺得是最有默契,或者認為對方是最適合飾演雪這個角色的。」

張學友:「我從幕後人的角度去看,這是因為我就是做幕前還是做幕後這樣子,從幕後人的角度去看,我覺得從外型感覺上是許慧欣最像,這個也是我找她的原因,然後其他的幾位林憶蓮是一個很好的演員、歌手,所以她的演,一開始我覺得是一個非常非常正確的選擇,因為她,她演我就不用,第一我不用費那麼多心去教或者怎麼唱,怎麼去演,她有自己的演法,她把那個角色就是做了一個定位,所以有一些有一些動作,或是有些經典的場面,大家都會以她那個做藍本這樣子,那林憶蓮是用演的,然後後來的陳松伶,跟那個跟那個湯燦,她們都演了一個不一樣的雪,比如說湯燦她是她本身是一個軍人,所以她帶出來那個感覺是一個很倔強的人,我有教她怎麼演,我有教說應該怎麼去詮釋一個我心裡面的那個小雪,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倔強,她演就變成很倔強,就是那個講話或是對戲的態度,就是兩個人,因為是我的戲跟另外一些人對戲的態度態度會很強,那個在戲裡面很不自覺的呈現出來,然後當然我覺得沒有好壞的,只是說每個人演的不一樣,陳松伶演的也是一個比較溫柔的,也是跟她原來的個性有關,我覺得是就是她,她是比較專業的演員,然後當然她可以演,因為在舞台上跟電影或電視都不一樣,我覺得這個感覺不對了,重來,並不是這樣子的,你在上面的時候演演演演一演,你就會演,把那個有一些自己的東西演出來,那她是一個比較溫柔的,比較跟林憶蓮比較像的,可是劇裡面的那個小雪其實又比較主動、開朗、主動的一個個性,跟那個我們其實在戲裡面,我們希望戲裡面的妹妹跟姊姊那個那個關係,要在演的時候看的出來就是妹妹是比較主動的,但是姊姊是比較被動,但是她卻很深情的那種角色。」

張學友:「對...那個所以我覺得雖然雖然許慧欣說她不是很主動的人,可是她給給我的感覺,她是一個比較好像有陽光然後主動的人,然後活潑,然後被寵壞的女孩子。」

主持人詹慶齡:「其實學友剛才講到一個很重要的概念,演員或歌手他的外在表現,不管他是用什麼樣的藝術形式只有一部分能反應他自己的內在。」

張學友:「一定會有!」

主持人詹慶齡:「對!那你的第一齣音樂劇用的是講愛情的音樂劇,你被籲為歌神,雖然你唱什麼都很好聽,但是情歌最感動人,是不是也是因為你的個性,你是特別重感情的人嗎?」

張學友:「我為什麼選這個音樂劇,是用愛情故事,因為我已經唱了十幾...,那時候唱了十幾年的愛情故事,愛情歌曲、愛情故事,那時候要講音樂愛情故事,是很順理成章的事情,然後我我算不算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重感情我算是啦!我覺得,可是誰不是!」

主持人詹慶齡:「我覺得,有些人不是喔!大部分的人都應該是,那麼應該這麼說吧!你特別重視愛情這件事嗎?愛情在你生命當中的重量是比重佔很重的嗎?」

張學友:「我跟...我倒沒有,倒沒有劇裡面那個那麼轟轟烈烈的愛情觀,其實他那個愛情觀比較轟轟烈烈一點就是,我的愛情是會轉化的,在劇裡面這個愛情是單一的愛情就是愛情,我們講的是愛情,我的,我自己在實際生活裡面,我會感覺愛情它某程度上久了會轉化成感情,可是在這個劇裡面,不會看到這個這一個比較實際的一面,我覺得它是一個純粹的愛情故事。」

主持人詹慶齡:「那你的人生曾經也經歷過這麼激烈的愛情嗎?」

張學友:「在你的內心深處有吧!或是曾經遇到像這類的,我想都有吧!應該有的。」

主持人詹慶齡:「是現在的太太嗎?是現在的太太嗎?」

張學友:「現在的太太當然是非常轟烈的!」

主持人詹慶齡:「其實講到,你現在的這個感情生活,大家都曉得張學友現在的形象,是一個好男人,是一個好爸爸,但是常常也會覺得好像你對於你家庭的事情,現在是非常的保密跟低調,甚至於之前連你的第二個寶寶出世的時候,你都是好像表現的非常的不對外張揚為什麼呢?為什麼那個時候不會想要跟跟大家分享這樣的喜悅而要這麼的神秘呢?」

張學友:「我先講,我自己本來就是一個比較,其實我,我並不覺得我真的很適合這個圈子,因為其實我自己是比較,就是我不太會,第一我是比較低調的,我覺得我自己,然後另外我真的不是太會去講,對!然後另外我,我是很想很想做到一個,這個跟我的...,我唱歌,表演是一個工作,然後家庭就是家庭要讓它...,讓它可以分清楚一點,那我做那麼久了,其實我明白大家對藝人的要求,那所以我生完小孩了那我也,我也會告訴大家,讓大家知道可是生的時候,我就不想說我太太,或是我的小朋友受到影響,那所以生的時候我保密,等到生完以後再說。」

主持人詹慶齡:「對!其實你也提到,在演藝圈這麼多年,很多事情你應該也習慣了!大概也瞭解到記者希望知道你的一些什麼樣的東西,可是呢雖然不是一個盡量的,或故意的一個保密或者是低調,還是會讓人家覺得說,這幾年學友是特別的這個保護家庭,這個跟現在的狗仔風有關係嗎?你會不會特別害怕他們?」

張學友:「狗仔風當然是會影響所有藝人,但不單是我,我覺得那尤其小朋友,我是很想他...有了小朋友,你考慮的東西不一樣了,比如說我,如說我自己的時候,我覺得沒有關係,比如說你愛你愛跟...愛怎麼樣,你編的也好、真實的也好,你要報導就報,那麼都沒關係,可是小朋友我覺得他們畢竟是,他們是完全沒有東西的,就是一個很...他們很小嘛!很純真,然後完全沒有對於這個,對這個分析的能力還沒夠,所以他們要是受了一些影響,我怕他們,對他們自己成長的過程,有一些不好的影響。這個不好,我不想他就是成長的時候,被一些其它的東西扭曲了,無論是價值觀或是待人接物的關係,畢竟這個是他的生命嘛!我自己覺得,可是你說要完全沒有,還是有的我只能,我只能盡量的去把他減到最低。」

主持人詹慶齡:「那你的家庭現在還持續被騷擾當中嗎?」

張學友:「還好啦!還好!我還好,其實我算是透明度很高的藝人。」

 

主持人詹慶齡:「我自己覺得,其實講到了這個學友,你在演藝圈這麼多年,然後嘗試了,這一次是新的音樂劇,也可以說是非常的成功,你也提到了,你接下來要籌備的是另外一齣音樂劇,但是講到了音樂劇,我們會談到你最近所演的一部電影「如果愛」,那是歌舞片,歌舞片也是載歌載舞,音樂劇也載歌載舞這裡面有些什麼樣的不同呢?」

張學友:「我想最不一樣的是,第一,歌舞片他們,歌舞片就是一個電影裡面,有歌舞的元素在裡面,就可以了,就跟其實我們有時候看到那個,比如說一些音樂劇電影,它不一樣,音樂劇電影它其實,反正音樂劇,它主要是以音樂跟歌曲去去交代一個故事這樣子,我自己覺得,那歌舞片它只要一部電影裡面,比如說我們在印度看到很多,很多那些電影他們都是整個故事,突然間有一個人,他們有一場歌舞的,他們其實是屬於歌舞片,或是我們從前香港很早很早之前的電影也是這樣子的,所以它歌舞只是其中一個元素,跟比如說我們現在在舞台上要表現的一個音樂劇,他們大部分呢,大部分都是以音樂或是音樂劇的,就是歌曲的來表達故事的不一樣,另外就是,你在舞台上表演跟在電影上是很大的差別的,舞台上你必須,我們知道我們不可能有錯,有錯也不能讓別人知道。」

主持人詹慶齡:「對!那怎麼辦?」
 

張學友:「繼續啊!」

主持人詹慶齡:「出錯怎麼辦?」

張學友:「繼續啊!然後就是情緒是連貫的,拍這個歌舞片的時候就,他叫你唱的時候你就唱,唱錯了就重來,對!然後更像,更像做一個比較有劇情的音樂錄影帶這樣我覺得。」

主持人詹慶齡:「所以這樣子的歌舞劇的題材,會變成你下一齣音樂劇嗎我有考慮?」

張學友:「其實我現在有考慮在,就是如果還可以把它變成,變成放到舞台上,那有跟導演在聊了,基本上他也反應是正面的,只是因為他一直在剪片嘛,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那我覺得有方便的地方,是因為已經有一些歌了,那麼起碼可以做少一半。」

主持人詹慶齡:「對!那如果這個歌舞片搬上了舞台變成音樂劇的話,你的搭檔還會是金城武嗎?很多女性朋友都很關心這樣的問題呢?」

張學友:「我不知道他...他會不會喜歡做這個東西,然後我有些時候跟他聊過,上次拍電影的時候他覺得他自己是屬於電影的,那他喜歡做電影的工作這樣子,這個是我覺得可能性並不大。」
 

主持人詹慶齡:「那最後一個問題請教學友了,很多人說你的音樂劇成功了之後,你已經成功的轉型,本來是一個通俗的音樂的歌手,現在變成了一個藝術家,甚至有人說你的生涯因此達到了顛峰,可是顛峰這個字是讚美也是一個危機,因為顛峰代表著就沒有上面可以走了,你自己怎麼看?」

張學友:「這個我很多年前已經講過了,其實我不能,我不能在顛峰,那要是在顛峰上我就沒辦法了,就只能往下掉了,這個是很危險的事情,這個我同意,我只能可能大家看這個東西的時候,是把我從一直線去看的,我自己覺得,那我自己看是,把它分開來看的,唱歌是一個我已經唱二十年了,做音樂劇我只做了幾年,而且這只是我第一個音樂劇,那它距離我可以在音樂劇上面發展,還有一段很大的空間我覺得,所以我從兩個角度去看的話,我覺得應該應該還有很大的空間吧!」

主持人詹慶齡:「太好了!因為學友聽到這樣的...聽到學友講這樣的話,大部分的這個聽眾都可以放心了,因為以後還可以看到、聽到更多創新的有關於學友的原創作品,今天謝謝學友來到現場接受我們的訪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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