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培澤從一位玉雕工匠,走向石雕工藝的鑽研,經數十載經營,不但成立《攻玉山房》工作室,也拓展到木雕和漆器。他的刀法天然俐落,風格瀟灑又細膩。
工藝家陳培澤住在竹山郊外山坡上,住家宛如一間美術館。
記者vs.藝術家陳培澤:「這件作品叫做《母土情懷》,就是你寫的母土,你很重視這塊土地,那這是什麼材質,「這是黑色的花崗石,造型一個像母親一樣的女人」,但母親身上怎麼這麼多動植物呢,這個是什麼植物,「這個是台灣的百合野百合,這個是白鷺鷥,這是蕃薯」,然後這是用什麼材質,「刻好之後上透明漆,然後再灑(鋁)粉。」
記者vs.藝術家陳培澤:「它特別吸引我因為它的顏色是藍色的,這個藍色是怎麼來的,這是天然的寶石,叫做《方鈉石》,它只有一個眼睛,然後眼睛下面有雲彩,雲彩的圖騰在這個上面,但是古典的那種元素還是有,髮簪髮髻」,所以它是一個古典美人嗎,「古典美人」,右邊的臉是沒有眼睛,所以就有點抽象美,那這件我這裡看到兩個眼睛,然後又是金色的,但是我不知道這是什麼,「這個好像有一點領角鴞的味道,因為這是一閃而過的光芒,這個銀色的,表示黑夜跟白天的替換。」
《溫馨的夢》是這隻貓在做夢嗎,「在月亮上面趴在月亮上面,這個月牙,這個為了讓它透光,這裡整個挖穿然後裝燈,這個透明的材質是瑪瑙。
這叫《頭角崢嶸》,就是要出人頭地的意思,「這好像有一個角,有一個角頭角,都是順著那個東西(材料)去刻,因為我習慣為了表現俐落的手法,所以都是會用一種塊面的方式,把它呈現。
《海女》是什麼樣的材料,「這件早期有人送我一塊硨磲貝」,這個像浪海波紋是不是,這裡有水鳥,這個地方很不好雕吧,因為這個石頭有厚有薄,後面有蛀洞,但是利用這個蛀洞的感覺,把它雕成一個東西。
記者vs.藝術家陳培澤:「他這兩邊長一塊什麼東西,「這樣凸出來,但是你也沒有把它削掉,也沒有把它打到很合理的樣子,因為藝術的感覺是一種,好像你即刻看到那種張力,它有特別的感覺就好了,不必說一定要修飾得非常完整,《部落安年》,部落在哪裡,「部落在這個上面,這個石頭跟這個石頭共生,這是兩塊不同的石頭」,你發現的時候他們就在一塊,「對可能幾千萬年,幾億年前就結合在一起了,你看這個還有一群人在跳舞,原住民的舞,一群人在煮東西。」
陳培澤的父親是位作曲家,但1963年就早逝,母親是刺繡高手,初中畢業後,陳培澤就到北部的寶石公司做學徒,造就他玉雕的細膩刀工,後來也去復興美工就學,人生歷練豐富精彩。
前面那個稍微斜斜的,挺挺的山叫照鏡山,往後更高那個是,八卦山脈的最後後面。
小茶室,是陳培澤休息放空待客之處,可遠眺濁水溪和清水溪,清朗之日遙見台灣海峽船隻。
這個字要怎麼念,工藝藝術家陳培澤,這個叫做《攻玉山房》,這是因為我們古代的古典裡面,有說「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它是真的布嗎,它是真的布,布把它揉在上面,那它為什麼可以固定的這麼堅固,它就硬化了,上面有貝殼,這個在描述一個夜幕,夜幕星空嗎星空。
陳培澤成立私塾,無私教導工藝的傳承,已經教到第八屆。
記者vs.工藝家陳培澤:「現在還有(教課)嗎,「還有」,所以一個禮拜上一天課,所以他們都是可以免費來學習的,「對」。」
年逾七旬大型石雕創作漸少,但陳培澤仍在創新,在木雕和漆器藝術裡,陳培澤說,他要一直做到歲月的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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