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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不可能 結果共32筆

  • 要賽跑不要高球? 府:馬言遭誤解

    世界級運動員曾雅妮痛批馬總統漠視她的建言,府方立刻拿出曾雅妮的信件存檔,澄清總統親自手諭指示,把曾雅妮的建言,交辦行政院長和體委會,總統府也分別在2月11日、12日回信給曾雅妮,絕沒有不理。對於曾雅妮提出政府可以花2億舉辦LPGA高爾夫賽,體委會說,礙於經費有限,不可能只把錢投進高爾夫球。
    2009/03/11 19:03
  • 〈獨家〉謝長廷出寫真集? 是限量月曆啦!

    就快要過新年了,藍綠政治人物寄新年賀卡,也暗自拼人氣。就在民進黨天王誰配誰傳來傳去的同時,謝長廷出了一本2007年新年寫真月曆,還找來王建民跨刀演出,更敏感的是,這份月曆封面還很有言外之意的寫出「台灣,沒有不可能的事」。
    2006/12/28 20:09
  • 【一步一腳印】眼盲心不茫 用樂觀把愛捲進蛋捲

    今天要看的這個人生體驗,是發生在這個叫做范湘暄的人身上,人生的際遇真的很難說,真的我們沒有一個人,能夠知道下一刻,下一秒鐘自己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范湘暄她原來是一個能說善道,非常活潑的導遊,那當然做導遊的,是走遍全世界到處玩,帶人到處看,但是5年前有一天,她突然發現自己得了「多發性硬化症」,接下來眼睛看不到了,看不到她當然也沒有辦法做導遊,我們來試著想像一下,她的心情,接下來她該怎麼辦? 台北市青少年育樂中心,大廳裡一下子,一股奶香加蛋香的甜味。盲眼蛋捲師父范湘暄:「妳來啦,好,妳今天要買甚麼的,先跟你講,今天花生還沒做,花生還沒做,原味的好不好?」 范湘暄熱絡招呼,可愛小妹妹天天來買蛋捲。盲眼蛋捲師父范湘暄:「現在這份工作,是我失明的第一份工作,那我在想,可能也是我永遠的工作。」 每天,范湘暄都要花上1個小時,從三峽到台北市區工作。隆隆車聲中,范湘暄就是能分辨出,來的是公車,今天通勤的第一段還挺順利。 盲眼蛋捲師父范湘暄:「我覺得還是好人比較多,對,我遇到的差不多都是好人,可能運氣比較好,我沒有遇到壞人,像我們這位司機先生,他姓柯,柯先生,他也很好,他每次看到我在那邊等車,他都會停在我的面前,然後告訴我說910的啦,上來喔。」 可惜,台灣還是有不少人,忘了體貼旁人的需要,范湘暄轉車這一段路,導盲磚被當成一般地磚,還好范湘暄感覺靈敏,沒被絆到碰到,不過,電話一通接一通有客人來催了,偏偏還有那「戰爭」一般,等另一班公車的關卡還沒過。 盲眼蛋捲師父范湘暄:「我有聽到公車聲,可是奇怪,為甚麼沒有停啊,我有招,我有舉手啊,時常都會有這種情形,我在這個地方,時常都要等很久的車,有時候是一來來了好多部,然後我從第一部問,問到差不多第三部,最後一部是正線,結果它已經繞彎走了,現在附近沒有人的話,就是自己要聽,有公車聲音,就要趕快衝。」 後來聽范湘暄講,有時,光這一站等車,就得等40分鐘,她倒不生氣,原因也簡單,不知道對方是誰,何必跟自己過不去,還是把事情做好要緊。盲眼蛋捲師父范湘暄:「有時候8點還不到,人家還沒開門,我就來了,在等人家開門,那個警衛都說,妳那麼早來做甚麼,啊,我就來做啊。」 今天來得晚了些,要趕快開工。盲眼蛋捲師父范湘暄:「就是蛋打在小碗裡面,然後稍微看看有沒有(新鮮),像這樣就很漂亮啊,一定是很漂亮對不對。」記者:「我們看得到。」范湘暄:「可是我有(憑)感覺。」 范湘暄提醒,明眼人最好也這麼做,免得一下子鍋裡,混進了壞蛋,整鍋都報廢,她可是有廚師執照的。盲眼蛋捲師父范湘暄:「還好我就是在失明之前,我就把證照考到,要不然如果說像現在的話,去考的話,人家一定不讓我考,就怎麼講,好像冥冥之中,自然有那種定數。」 不過,現在的范湘暄有種「微妙的感官感覺」,可是廚師執照測不出來的。盲眼蛋捲師父范湘暄:「打到那種感覺,就是(蛋)有發的感覺,可是我,我有那種感覺,可是我。」記者:「說不上來?」范湘暄:「對…,也算經驗吧,這樣應該就沒有顆粒,就是勻了,感覺不到有顆粒。」 我們還是難以體會那種「感覺」,只好再一遍,今天不知已經問了幾次的「妳怎麼知道的?」而這樣的人生轉折,在5年以前,范湘暄也想像不到。 范湘暄家裡,這照相本好一陣子,沒拿出來了,那時候范湘暄帶團,跑遍全台各大景點。不過,亮麗的生命墜入黑暗,就在1個月之間,那時候是民國91年11月底到12月中,剛開始醫生說是顏面神經痲痺,是可以治療痊癒的。盲眼蛋捲師父范湘暄:「那個時候我有在上導遊觀光課,就是想更進一步,有去上那個課,我上第一個小時的時候,就覺得說,感覺頭很暈,暈到後來,坐著就感覺,整個房子都在旋都在轉,晚上就在醫院,然後就一直住院,住了20天,然後就從那個時間開始,就開始是右邊先看不見,慢慢地左邊也看不見了。」 醫生說,原因是多發性硬化症,加上視神經病變,遺傳嗎?還是因為甚麼樣的原因呢?不知道,病歷上只簡單寫著「雙眼視力喪失」、「無復原跡象」。 盲眼蛋捲師父范湘暄:「我一直想說,乾脆就…就了結算了,我窗戶打開,一直想說要跳下去,可是那個(窗台)好高,後來想一想,我就一直在那邊站很久,徘徊,然後這2個(狗),就一直叫一直叫,就一直叫喔,後來我就是可能聽到牠們叫聲,我一下子回過神來,我想說,啊,不行,我還很多事情還沒…,譬如說想要去哪裡玩哪,想要出國去環遊世界,那種夢想,都還沒完成,我不可以這樣子就,就這樣解決了。」
    2006/10/29 22:05
  • 《金庸專訪》開宗立派 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金庸

    主播詹慶齡:「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小說,甚至曾經有人打趣地說,如果華人想要到海外去,又很害怕忘記中國文化的話,只要帶三樣東西就可以了,第一就是家書,第二是麻將,第三就是金庸的小說,這些淺顯而生動的比喻,其實要說明的就是金庸的武俠小說對於華人世界的影響,是如何的深而且廣。那麼一代宗師,究竟是如何成形的,他到底是天才,還是苦練而來的,這一切都奠基他的作品當中,而這些作品的奠定,又是在哪些生活基礎上呢?認識金庸就從此刻開始,在我的旁邊金庸大師,您好。」 金庸:「妳好,妳好。妳剛才說的,如果到大都市,這些不用帶,哪裡都可以買到,麻將也可以買到,金庸小說也可以買到。」 主播詹慶齡:「喔,所以您住在英國也可以買到中國麻將囉!」 金庸:「對英國,在美國,在加拿大,在澳洲,這些大的地方,如果到北極到非洲,這些小地方可能買不到,所以呢,要到非洲去,記得還是要把金庸的小說給帶著。」 主播詹慶齡:「可是其實講到您的小說,很有趣的是,從1972年鹿鼎記之後,我們沒有看到您有新的小說出來了。」 金庸:「嗯,不寫了。」 主播詹慶齡:「為什麼不寫了?而且大家很期待的就是有新的小說出來,但是卻看到舊的小說,您一直改一直改,一直在翻修它,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不寫新的東西,而把這些時間拿來改舊的作品呢?」 金庸:「我也是舊的作品,第一因為舊的作品,我自己也發覺有缺點,所以需要修改一下,那新的作品,我寫不出來,寫不出來,因為我自己有個原則,以前寫過的東西,不可以再重複,寫過這個主角,這個女主角這樣子,不可以她的個性再寫了,郭靖這樣子,郭靖跟黃蓉這樣兩個個性,另外一部小說,不可以再寫他們這樣,而且他們有些有些事件已經寫過了,也不可以再寫了,所以因為我寫了十五部小說,內容已經很多了,要再避免,要不可以重複的話,就比較困難了,所以我想不出來就不寫了。」 主播詹慶齡:「但是如果有一天您突然覺得您又有新的靈感了,您發現可以創造一種新的人物或角色或題材。」 金庸:「那當然,可能我有的那麼再寫了。」 主播詹慶齡:「哇!好高興喔!希望有一天突然金庸大師醒來,突然想到了新的題材,新的人物性格,我們就可以看到新的金庸小說,但是講到了修改這些舊的小說,其實您有沒有想過有一些情節的修改,可能會讓您廣大的讀者覺得無法接受,或不太習慣。」 金庸:「那沒辦法,以這個小說人物寫的,當然我有權,我喜歡怎麼樣改就怎麼樣改,這個外國作家,中國作家也這樣,紅樓夢它再修改十年不成章,他寫好了之後,他花十年時間再來改,我不能跟這些大師這樣比,但是修改自己的作品,是一個很普通的事情,因為我這個小說一寫也報紙發表了,人家馬上一個盜版,馬上出來了,所以我沒時間再改了,等到改的話,它的舊的版已經流傳了。」 主播詹慶齡:「當然還是要改的,像外國作家英國狄更斯那個Great Expectations,它的這個結尾舊版跟新版完全不同的,而且詹姆士那個The portrait of a lady,它這個最後的結論,第一次寫後,過了幾年之後差不多二到五年,他再重新寫過,就是他喜歡另外一個結果,有另外一個結果,是不是代表作家自己的心情,或對於人生的看法,變得有不一樣了呢,我們舉例來說好了,就好像這一次天龍八部的新的結局,大家最關注的其實是愛情的這個部分,尤其就是段譽跟王語嫣,本來段譽這麼可憐兮兮的在苦追王語嫣,到後來終於還是抱得美人歸了,可是這一次呢,他中途放棄了,他不追了,然後最後呢,他也不是跟王語嫣在一起,有點打破了我們過去的印象,好像王子跟公主一定要有幸福美滿的結果,可是為什麼您要修改成這樣的結局?」 金庸:「我這樣修改,我的思想進步了,我這個修改的比以前的好,以前這個不這樣好,現在每個新的改法,我自己都以為比以前的好,所以這樣改,如果不好的話就不改了。」 主播詹慶齡:「您剛才提到很重要,您說思想進步了喔,是不是代表這是您的人生觀還是愛情觀的重大改變呢?」 金庸:「也不是人生觀或愛情觀的改變,整個對人生的看法,對愛情的看法比較進步了,本來還有點小孩的味道,現在年紀大了,原來人生應該這樣子的,人生如此的,以前年輕的想法,年輕的想法比較幼稚。」 主播詹慶齡:「那講到這個其實愛情的部分,是大家很關心的,您說這個思想進步了,所以段譽跟王語嫣不見得是有時候很好的結局,可是有幾段我印象也很深刻的,像倚天屠龍記裡面,周芷若後來告訴張無忌說,她對他有最後一個要求,要他做到,就是要他一輩子不能跟趙敏成親,為什麼要安排這樣子的一個結局呢?我自己有兩個解讀喔,一個解讀是是周芷若的心魔太深了,所以到後來您都不想讓她反,您都不想讓她改邪歸正,還是說您覺得婚姻其實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2005/09/26 02:22
  • 金庸專訪全文

    主播詹慶齡:「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小說,甚至曾經有人打趣地說,如果華人想要到海外去,又很害怕忘記中國文化的話,只要帶三樣東西就可以了,第一就是家書,第二是麻將,第三就是金庸的小說,這些淺顯而生動的比喻,其實要說明的就是金庸的武俠小說對於華人世界的影響,是如何的深而且廣。那麼一代宗師,究竟是如何成形的,他到底是天才,還是苦練而來的,這一切都奠基他的作品當中,而這些作品的奠定,又是在哪些生活基礎上呢?認識金庸就從此刻開始,在我的旁邊金庸大師,您好。」 金庸:「妳好,妳好。妳剛才說的,如果到大都市,這些不用帶,哪裡都可以買到,麻將也可以買到,金庸小說也可以買到。」 喔,所以您住在英國也可以買到中國麻將囉!」 金庸:「對英國,在美國,在加拿大,在澳洲,這些大的地方,如果到北極到非洲,這些小地方可能買不到,所以呢,要到非洲去,記得還是要把金庸的小說給帶著。」 主播詹慶齡:「可是其實講到您的小說,很有趣的是,從1972年鹿鼎記之後,我們沒有看到您有新的小說出來了。」 金庸:「嗯,不寫了。」 主播詹慶齡:「為什麼不寫了?而且大家很期待的就是有新的小說出來,但是卻看到舊的小說,您一直改一直改,一直在翻修它,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不寫新的東西,而把這些時間拿來改舊的作品呢?」 金庸:「我也是舊的作品,第一因為舊的作品,我自己也發覺有缺點,所以需要修改一下,那新的作品,我寫不出來,寫不出來,因為我自己有個原則,以前寫過的東西,不可以再重複,寫過這個主角,這個女主角這樣子,不可以她的個性再寫了,郭靖這樣子,郭靖跟黃蓉這樣兩個個性,另外一部小說,不可以再寫他們這樣,而且他們有些有些事件已經寫過了,也不可以再寫了,所以因為我寫了十五部小說,內容已經很多了,要再避免,要不可以重複的話,就比較困難了,所以我想不出來就不寫了。」 主播詹慶齡:「但是如果有一天您突然覺得您又有新的靈感了,您發現可以創造一種新的人物或角色或題材。」 金庸:「那當然,可能我有的那麼再寫了。」 主播詹慶齡:「哇!好高興喔!希望有一天突然金庸大師醒來,突然想到了新的題材,新的人物性格,我們就可以看到新的金庸小說,但是講到了修改這些舊的小說,其實您有沒有想過有一些情節的修改,可能會讓您廣大的讀者覺得無法接受,或不太習慣。」 金庸:「那沒辦法,以這個小說人物寫的,當然我有權,我喜歡怎麼樣改就怎麼樣改,這個外國作家,中國作家也這樣,紅樓夢它再修改十年不成章,他寫好了之後,他花十年時間再來改,我不能跟這些大師這樣比,但是修改自己的作品,是一個很普通的事情,因為我這個小說一寫 也報紙發表了,人家馬上一個盜版,馬上出來了,所以我沒時間再改了,等到改的話,它的舊的版已經流傳了。」 主播詹慶齡:「當然還是要改的,像外國作家英國狄更斯那個Great Expectations,它的這個結尾舊版跟新版完全不同的,而且詹姆士那個The portrait of a lady,它這個最後的結論,第一次寫後,過了幾年之後差不多二到五年,他再重新寫過,就是他喜歡另外一個結果,有另外一個結果,是不是代表作家自己的心情,或對於人生的看法,變得有不一樣了呢,我們舉例來說好了,就好像這一次天龍八部的新的結局,大家最關注的其實是愛情的這個部分,尤其就是段譽跟王語嫣,本來段譽這麼可憐兮兮的在苦追王語嫣,到後來終於還是抱得美人歸了,可是這一次呢,他中途放棄了,他不追了,然後最後呢,他也不是跟王語嫣在一起,有點打破了我們過去的印象,好像王子跟公主一定要有幸福美滿的結果,可是為什麼您要修改成這樣的結局?」 金庸:「我這樣修改,我的思想進步了,我這個修改的比以前的好,以前這個不這樣好,現在每個新的改法,我自己都以為比以前的好,所以這樣改,如果不好的話就不改了。」 主播詹慶齡:「您剛才提到很重要,您說思想進步了喔,是不是代表這是您的人生觀還是愛情觀的重大改變呢?」 金庸:「也不是人生觀或愛情觀的改變,整個對人生的看法,對愛情的看法比較進步了,本來還有點小孩的味道,現在年紀大了,原來人生應該這樣子的,人生如此的,以前年輕的想法,年輕的想法比較幼稚。」 主播詹慶齡:「那講到這個其實愛情的部分,是大家很關心的,您說這個思想進步了,所以段譽跟王語嫣不見得是有時候很好的結局,可是有幾段我印象也很深刻的,像倚天屠龍記裡面,周芷若後來告訴張無忌說,她對他有最後一個要求,要他做到,就是要他一輩子不能跟趙敏成親 ,為什麼要安排這樣子的一個結局呢?我自己有兩個解讀喔,一個解讀是是周芷若的心魔太深了,所以到後來您都不想讓她反,您都不想讓她改邪歸正,還是說您覺得婚姻其實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金庸:「兩樁都有的,周芷若在想,現在周芷若的想法,他愛張無忌愛得很深,她希望他們兩個不要結婚,不要結婚,至少這個希望還保持在那裡,將來或者有一天張無忌會來娶我,這是她妄想,想不到她覺得你們兩個只要不結婚的話,我這個希望還存在,沒有完全破滅。」 主播詹慶齡:「那另外一個呢,就是我剛才提到的,是不是您覺得,反正張無忌跟趙敏在一起,婚姻並不重要,合不合法並不重要。」 金庸:「也可以這樣講,周芷若認為,你們兩個人不要結婚,張無忌認為,我們兩個都在一起了,好了,要做夫妻,要生娃娃生孩子,那個跟結不結婚一樣了,這個結婚是一個形式問題,他覺得不是很重要。」 主播詹慶齡:「您什麼時候開始覺得結婚只是一個形式問題的,從幾歲的時候。」 金庸:「開始會這樣想的,因為張無忌答應周芷若,妳要叫我做什麼事情,我一定要做到的,那麼周芷若這樣叫他,他就說,好啦,這個事情我答應妳就是了,對一個英雄,講過的話要算數的,不可以,諾言哪,誓言。」 主播詹慶齡:「還有一個我自己比較好奇的部分,其實是在於說,除了結局的部分以外,還有一些過程的部分,像過程當中,碧血劍,我自己以前看碧血劍的時候,看不出來袁承志是喜歡阿九的,覺得好像是少女懷春,是女的單方面喜歡男生的,可是呢,後來新版裡面,變成袁承志 其實也喜歡阿九的,對那後來還有一段,也很有趣的就是黃藥師的部分,好像以前我們覺得他對他的夫人是很專情的,可是中間您又穿插了一段他對於這個梅超風也有一些若有似無的情愫,袁承志也好,或是黃藥師也好,給我們是一個,很專情的男性的形象,可是修改過的版本,他們變得沒有那麼專情了,為什麼,您覺得這樣比較像真正的男人嗎?」 金庸:「我要告訴妳,就是在世界上男人並不專心的,果然是信不信,不知,由妳了,或者妳的男朋友,對你很專心的,或者妳丈夫,妳將來的丈夫,現在現在沒結婚吧!」 主播詹慶齡:「嗯!還沒有,所以我要有心理準備。」 金庸:「男人都是這樣子的,但是他不專心,不怕的,我很愛他,他很愛妳,這個事情就可以了。」 主播詹慶齡:「這就是您覺得對於愛情的思想的進步。」 金庸:「其實,所有這個世界上描述人性,因為男性本來不專心的,女性也其實不專心的,中國小說或在戲劇裡面,很少描寫男性,梁山伯與祝英台,或者羅密歐與茱麗葉,這些男女很專心的相愛的,都寫成悲劇,所以真正的人生,男人也常常有,後來有所謂婚外情,台灣很多,香港也很多,婚外情我在,我也發生的,但我小說裡面從來沒寫這個男人見異思遷的問題。當然我覺得這個男人會有婚外情,或見異思遷這個情況是有的,不過中
    2005/09/26 02:20
  • 【總統大選.阿扁報告】子弟兵陳哲男爭議多 總統怎看

    主播方念華:「這個不宜代表了你對你跟整個第一家庭有符合社會期待的這個高標準的期待,(總統陳水扁:那當然這是一種自我的期許也是社會高標準的這樣的一個期待所以她也接受了)這個期待跟爭議,就是總統您提到了這個法律的問題,跟法律之上爭議的問題,我們回到總統府的副秘書長陳哲男,陳副秘書長好不好,那麼他跟您這個一起共事那麼在政壇做為一個團隊有很長一段時間,最近不只一件的這個所謂的政商關係案都提到了陳哲男先生,您到底怎麼看,他雖然也去告加重毀謗,但是您從政這麼多年,我們知道在這個選舉期間其實司法是緩不濟急的,他從一個例子可以說司法的緩不濟急代表如果你是正直清白的人,即使你採取任何的司法行為,可能那個傷害會造成,但是反過來看如果有人要另外去想的話,如果您本身有不可告人之事,即使你採取了司法動作,到後來結果也沒有辦法還給社會公道,陳哲男副秘書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2004/03/09 23:30
  • 【台灣放送】一枝筆勝千軍萬馬 書生力量大

    邱:「我們再回到節目,來請這個辜資政,好像我們剛才有提到,你剛才有提到媒體的問題,說到這個立法院的事情,其實大家現在他們這個非常報導的人出來了,在批評、在罵的很重要的一點就是說,他們認為目前的媒體沒有台灣心,好像說你們是統派的媒體,你有立場的問題,你來觀察,你覺得台灣媒體是不是真的有立場的問題?」 辜寬敏:「表現出來的可能是有。」 邱:「可不可以說具體一點,就是有些人報導是不是偏向中國那一邊?」 辜寬敏:「是,所以這個不是說只有媒體,這個政界也有,這就是大家有那個認識,但是這個嚴重到什麼程度?我看這個媒體要完全中立不可能的,這個不可能,這個社會不可能說完全的中立,你總是有自己的一種想法,會稍微偏左、稍微偏右,這個是難免的,但是我們有一個問題就是說,跟外國不一樣,就像是日本的媒體,他們日本媒體沒有國家認同的問題,我們有國家認同的問題,所以才會引起說這個是不是統派的媒體。實在是如果你說思想還是說你的這個意識型態,這個偏一點左。」 邱:「偏左偏右那是很正常的。」 辜寬敏:「這就是正常的,但是我們有這個國家認同的問題,所以這個媒體如果說太過於脫離這個我們台灣的利益,還是說脫離一般我們台灣人的想法的時候,很可能引起說這個是不是統派。」 邱:「你印象中有沒有哪一個媒體什麼樣的報導,讓你覺得很無法接受,覺得說他們基本上沒站在台灣的立場。」 辜寬敏:「就像是報紙好了,大家會覺得聯合報在報導什麼,是不是一些有的沒有的,整個都是聯合報,如果不是,就是中時晚報,專門在製造這一些話題、這一些問題,他們說他們是在批評政府,在監督、批評政府,現在的政治社會環境,如果說正面批評政府沒關係,但是你沒那個證據,好像在虧衰、唱衰,這樣就很糟糕。媒體本身是社會的工具,用這種方法來這個譬如說我是媒體,所以我有這個媒體,我有我的自由在,這是我的權利,這樣就對社會的傷害很大。」 邱:「楊先生,媒體你也做了這麼久,你也曾在聯合報服務過,你覺得說媒體的記者,尤其現在我們台灣這個認同的問題這麼重要、這麼要緊,台灣的媒體最重要的是什麼?」 楊憲宏:「老實。就是你老實說出你的立場,外國的媒體是很老實說我支持誰、我怎麼想、我支持誰,所以你知道說你在看我報紙的時候,我支持誰,但是我不會因為我支持誰,就把他們反對的那一個、那邊的新聞加以報導或是把它扭曲,台灣才有這樣的情形。」 邱:「不過我們別點名,你覺得國內是不是真的有這樣子?」 黃天福:「有、有、報紙其實是有、報紙是有,電視比較...比較平均,我說常常反正因為每天晚上都有不一樣的節目在接受Call-in,他就比較容易平衡。」 邱:「沖淡了。」 黃天福:「會比較沖淡,但是報紙有一個情形我現在要說的是,其實我常常在說這個道理,台灣有兩個地方,我覺得立法院最近的表現我們要幫它加分,因為他們要通過制憲、要通過了公投,如果通過了什麼,這個都是很好的事情;接著還要制憲,他們也有很多人,所以我們就要肯定他。因為從前就像放牛班,現在他們改善了,我們就要肯定他,這個很好嘛!但是私下跟媒體,這兩項我以前常常在問這個問題,社會當然希望司法獨立、媒體新聞自由,新聞自由也要獨立,所以社會被這兩個機關,這兩個專業工作者這麼大的權利,我們要問說你的義務是什麼?你有沒有義務?我想了半天,不知道它的義務是什麼。我後來想出一個義務,被別人懷疑你不公正。」 邱:「這是我們基本的。」
    2003/11/30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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