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發社會焦慮的不只是瘟疫,高房價就是長期壓榨社會正義與發展的超級病毒,比方說愛爾蘭,住房危機已是最大的社會問題;在首都都柏林,中級檔次的二房公寓,平均月租金合新台幣超過六萬塊,五年上漲幅度是23%。不少有穩定收入的家庭一夕間無家可歸,上萬人淪為街友,包括三千多名孩童;一部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電影正視了這項危機,女主角在36個小時裡不斷撥打著電話,一通又一通,只是為了尋找一個暫宿一晚的旅館房間,這還是政府的福利政策;只是僧多粥少,旅店釋出的急難救助房間始終追趕不了節節上漲的租金和流離失所的人數。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快點,蜜莉,我們要遲到了。」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阿飛。」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幹嘛?」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你的褲子。」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好了,我們走吧,走吧!」
這家人並非出門旅行所以克難,而是被迫以旅館作為暫時的居所。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寶貝女兒。」
一家六口擠在一間房間,倒也不是旅館佛心來著;這是愛爾蘭政府提供的福利,為無家可歸的人提供緊急住宿清單,但無法保證所有需要的人都有房間可棲身。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嗨,我要找一個房間,住一個禮拜就好,如果能住三晚就太好了,住一晚也好。」
電影的女主人翁蘿西電話一通撥過一通詢問哪裡有空房,在她塞滿家當的小小房車裡,面對一通又一通的失望,自從房東匆匆終止租約,蘿西的生活主場景不再是家,而是這台房車,同樣遮風避雨,心情卻擔憂懼怕。
編劇 羅迪·道伊爾:「她的生活都在車上,她的恐懼在於將永遠以車為家。」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蘿西,你們是不是睡在車上?」
導演 派迪·布里納希:「她的目標與努力就是不惜任何代價將一家人維繫在一起。」
編劇羅迪·道伊爾(Roddy Doyle)某次在廣播上,聽到一名女子找不到寄居旅館,興起將她的遭遇寫成電影劇本的念頭,這家人並非沒有穩定的收入,就和電影裡蘿西的丈夫一樣。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強波?」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什麼事?」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明晚你得留晚一點,可以嗎?」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好。」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我已經沒有時間找個像樣的地方住......一間我們租得起的房子。」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我們不住這裡了。」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我們為什麼不能住這裡?」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我們得走了,求求你,阿飛。」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不!不要!」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對不起,對不起。」
愛爾蘭在2010年因為歐債危機而從「凱爾特之虎」淪為歐豬五國,2013年經濟復甦、擺脫衰退,以科技產業為首的跨國企業湧入,卻因而加劇房市供給壓力,但舉債的政府在撙節政策下,長年無力規劃社會住宅建案,任由市場決定房價,變相將越來越多低收入戶驅逐出私人租賃市場,根據2019年五月的官方統計,10,253人無家可歸者,包括3,749個孩子。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媽媽,凱莉呢?」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她不在學校,打她手機也不接,凱莉!凱莉!」
地方政府提供補貼房租計畫,前提卻是得先在供不應求的市場中搶到租金合理的房子,而這種補貼計畫更間接推高租金,成為惡性循環。
編劇 羅迪·道伊爾:「故事沒有暴力情節,應該說是沒有肢體暴力,但實情是,這個家庭遭受社會非常、非常暴力的對待。」
愛爾蘭政府在2016年展開「重建愛爾蘭計劃」,目標是每年增加25,000套住房,最終在2021年滿足135,000戶需要社會主宅的家庭承租,不只進度落後,只怕目標實現時,需要的家庭數有增無減,愛爾蘭的住房危機是否讓身在台灣的我們充滿了既視感?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我一直把他們照顧得很好。」
電影《我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我們才不是遊民,我們只是.......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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