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歲的恆述法師(費貞綾)，日前發文坦承欠高利貸3千多萬元的債務；她的2位弟弟張菲和費玉清，多年來光是替姊姊補錢坑還債超過2億元。對此張菲透露，不排除必要時斷絕姊弟關係；歌手周華健也透露，某次小哥(費玉清)到餐廳用餐，只點了溫開水，讓他也心疼地說「這種生活怎麼能過？」
近年都在大陸音樂性節目亮相的周華健，提到在費玉清的最後1個節目《我們的歌》同台時，對於小哥充滿敬佩之意。
周華健說，他想起多年前曾和家人到北海岸的濱海餐廳用餐時，老闆很開心地跟他說，「小哥前幾天有來光顧！」沒想到打聽之後，小哥只點了1杯溫開水，原來是為了護嗓，這讓周華健聽了也忍不住感嘆「這種生活怎麼能過？」之後某次和小哥再度同台，才聽他說要等到「封麥」後才能熬夜、喝酒，而這些是他出道46年來從未做過的事情。聽到小哥的堅持，讓周華健都深深佩服。
最近恆述法師坦承欠高利貸超過3千萬的事情，據悉這40年來，兄弟倆就幫姊姊還了2.5億元的錢坑。甚至去年小哥封麥時，連余天都說「他這輩子賺夠了」，不但在兩岸都有房產，但即便身價再高，姊姊的錢坑永遠補不完，讓他也不願意再幫對方還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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