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解封後經濟表現直線上升,但在政府沉浸於漂亮數字的背後,弱勢族群困境卻似乎仍沒改善,像是街友一度因為防疫,被安置到特定住所,現在不少人又回歸街頭,而台灣對於中低收入戶的標準也比較嚴格,讓真正需要的民眾,常常求助無門。
街友鄭先生:「我做甚麼工作,你這樣一看就曉得,(城市引導員?),對啊,這是柯文哲的工作,我是柯文哲最低層、低層、低層的員工,無所事事只好這樣而已啊,有地方住誰會來這裡住。」
街友羅先生:「禮拜六、禮拜天去舉牌子,人家那個賣房子有沒有,你去發傳單,一天800元,現在更不好度咧,現在度不過了。」
三級警戒期間沒有工作,再加上政府禁止公共場所群聚,原本以公園為家的街友,還得離開自己熟悉的角落。
記者顧上鈞:「台灣整體社會看似富裕,但其實在許多基層社會角落,仍然有不少人,正在辛苦的跟生活拔河,尤其之前疫情肆虐,更加劇了台灣的貧富差距,讓這些基層民眾的生活雪上加霜。」
貧窮可能比疫情更讓人陷入絕境,疫情讓弱勢族群生活陷入困境,解封後又將何去何從。
台北市社會工作科科長陳怡如:「那如果針對中高齡老弱街友,那我們還是以先讓他的身體健康,那有一個穩定的住所為優先,那如果針對比較年輕有工作能力的街友,我們也會有支持性就業,包含像臨時的派工,或者是我們跟勞動局合作的城市導引員,這樣一個過渡性的就業的一些服務,來協助我們街友就是社會重建,循序漸進的回歸主流的職場。」
不只居無定所的街友,疫情期間不少人失業,雖然台灣於三級警戒,看似失業率只上升1%,但被迫放無薪假的勞工,卻是隱藏的黑數,從平均每月4000人,快速上升到單月近6萬人,然而台灣對低收入戶的界定相當嚴格,有房產或配偶子女有收入,通通不能申請。
台大國發所副教授辛炳隆:「因為你有房子,縱使你的收入很低,很抱歉你就不能被列為中低收入戶,那這種情況你就拿不到相關一些補助,再來就是我們有些親屬的認定,也就是在我們相關法律裡面來講,你有些親屬有些是直系的親屬,他的所得他的財產,也會算到你的所得,就在認定的時候也會算進來,但事實上可能你跟這個親屬,本身沒有任何的扶養關係,也就是他雖然有錢,可是他也沒有跟你生活在一起,也沒有幫助你,可是很抱歉因為法律上這樣關係的認定,造成你也沒辦法,被列入所謂的中低收入戶,所以換句話說我們最主要的問題,在我們認定上太強調形式上,法律形式的要件。」
台經院研究員邱達生:「那疫情導致遠距商機崛起,所以我們看到包括高科技的電子零組件,自動性產品相關的從業相關的資本家,他的財富一定是增加的,所以說現在造成的M型化社會,最主要應該是富者越富。」
大量臨時工以及非正式勞動人口都是社會中的貧困黑數,亮眼的經濟數字的背後,弱勢族群正面臨著生存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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