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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則變.變出美食 古巴養吳郭魚 敘利亞水牛凝脂

記者 王德愷 報導
發佈時間:2023/10/30 19:59
最後更新時間:2023/10/31 10:44

全球戰禍不斷,許多地方缺糧,也有不少國家民眾儘管不會餓死,食物的選項也很有限。敘利亞面對戰禍與乾旱夾擊,就連偏安的庫德族自治區部分民眾,也已買不起足夠糧食,此時水牛卻成了珍貴家畜,他們回到游牧的古老生活方式,用一種水牛提供的凝脂填飽肚子並出售賺錢。在物資短缺通膨嚴重的古巴,肉類與海鮮都成奢侈,有年輕人用積蓄創業嘗試改良魚菜共生方法,在古巴賣起養殖的淡水羅非魚,也就是吳郭魚。

圖/達志影像路透

古巴執政當局總是說:通貨膨脹是美國的陰謀,但從牛奶到石油,從電力到肉類,疫情開始後至今,古巴人不斷面臨各種生活物資短缺。靠退休金生活的族群錢不夠用,食物靠配給不是回憶,是現在進行式。

 

古巴退休長者 卡斯特蘭諾絲(2023.4.5):「這就是我吃的,雞肉,我吃雞肉比其他東西都多,因為這是他們給的(政府配給)。我不喜歡雞肉啊,比較喜歡雞蛋,但我沒其他選擇,只能有啥吃啥。」

古巴原油豐富卻缺燃料油,民眾清晨得排隊搶加油。人口總數下降,現在1100萬人,到2050年,預估會只剩900萬人。年輕人說沒孩子都活得不舒服,生孩子?等移民成功後吧。

古巴街頭小販 羅德里格茲(2023.4.5):「我有四個小孩,靠我的小生意掙扎養活他們,一旦需要給他們買東西,就得想方設法。」
 

曾經在90年代古巴遠洋船隊,可以自捕10萬噸魚,如今魚類都靠進口,價格不便宜。兩名古巴青年開始嘗試大規模養殖兩種雜食的羅非魚(Tilapia),也就是吳郭魚。這個哈瓦那(Havana)的養殖場,把魚菜共生規模放大,最大養殖量達到12噸。

Jojo魚菜共生養殖場業主 羅培茲:「今天我們有12個魚塘,每個容水量20立方公尺。我們在這裡用集約化養殖。」

Jojo魚菜共生養殖場業主 馬丁尼茲:「目前我們有兩種羅非魚,紅色的比較吸引人,消費者覺得好看,黑色的或稱尼羅羅非魚,成長速度較快但賣相沒那麼好。」

他們用自己存的錢辛苦創業,也在過程中略作改良:青菜不完全是水耕,也會種在土地或砂地上,但使用有魚類排泄物的水來澆灌。儘管魚菜共生變成半套,但蔬菜是有機產品,也讓古巴當地消費者能吃到在地的淡水魚,甚至還能賣給觀光客。

Jojo魚菜共生養殖場業主 羅培茲:「把這知識、理念、想法,帶給每個想養魚的人。」

有一部分食物能自給自足,在現今某些有糧食危機的地區,根本是大幸福。敘利亞庫德族人聚居的阿爾卡塔尼亞(Al-Qahtaniyah),這幅水塘、牛隻與牧童的景象,在敘利亞人眼中是夢幻般美好。

乾旱造成小麥收成慘淡,這裡的庫德族人雖然生活稍微安定,六成人仍難挪出錢來買糧食。這時回到老派游牧生活:只要水牛活得下去,全家就不會餓肚子,有水?牛先喝。
 

敘利亞庫德族牧民 阿布薩拉(2023.5.18):「坦白說,我們最主要的敵人是乾旱。現在我們為水遷移到拉卡,水牛是稀有的家畜。」

珍貴的井水給牛沖腳,買到穀物也給牛當飼料。不必再等甚麼奶牛,水牛的奶也能解決一部分飢餓問題。柴火慢慢煮沸水牛奶,全家的早餐正在成形。這種難以言喻的水牛奶凝脂奶油,叫做蓋瑪(geymar)。

生產蓋瑪農人 烏姆娜瑟(2023.5.18):「把牛奶加蓋,第二天(凝固後)切成小方塊,並在上面放冰塊冷卻。」

如果有麵包和熱茶配當然更好,只有蓋瑪的話,也是一頓熱量足夠的早餐。重點是自家人吃飽了,剩下東西還能賣錢。

生產蓋瑪農人 烏姆娜瑟(2023.5.18):「把上面的硬皮去掉,下面的牛奶可以賣給冰淇淋廠,或者我們做成中東優格或酸奶。」
 

10公斤水牛奶才能做出1公斤蓋瑪,簡單淋上蜂蜜,搭配剛烤好的熱餅,從旱地到都市,都是撫慰人心的美食。

敘利亞東北部居民 阿哈瑪德(2023.5.20):「吃蓋瑪配蜂蜜的早餐,既美味又補充力氣和能量,保持健康。」

水牛彷彿是上天賜與的禮物,買不起糧食時至少還有凝脂蓋瑪,豐儉由人,在戰禍還沒波及的敘利亞偏安一角,這就是具體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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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東美食#奶酪牛#古巴缺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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