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達志影像美聯社
反送中示威群眾21日晚間聚集到上環地區，警方在執行清場行動時，多次釋放催淚瓦斯，現場白煙四起，伸手不見五指，在現場採訪的CNN記者，雖然戴上防毒面具，還是明顯感受到刺痛和灼熱感。
一名鎮暴警察小跑步衝向民眾，接著手中東西一拋，群眾立刻往後退，警方趁這時趕緊往前，要將清場範圍漸漸拉大。
催淚彈在空中爆開，記者跟著群眾四處躲，鏡頭搖晃的劇烈。晚間10點多，上環信德中心附近的街道，發生警民嚴重衝突，催淚彈引發的白煙四起，身上沒有燈的話幾乎都看不到前面有沒有人，現場採訪的記者戴上面罩，要不然真的受不了。
CNN記者：「瓦斯散佈速度很快，所以即使我在馬路的另一端，瓦斯也已影響了這整個區域。」
裝備齊全的港警手持盾牌，不畏馬路上那團火焰朝示威者邁進，民眾則是拿起玻璃瓶跟磚塊，往警察丟。
CNN記者：「我們看到釋放越來越多次催淚瓦斯，我們看到很多次示威者對警方丟東西，也在多處朝警方猛攻。」
警察的催淚瓦斯，把配備不齊全的示威民眾薰得受不了，趕緊拿出眼藥水猛滴。
CNN記者：「我在跟你們說話時，我皮膚可以感受到催淚瓦斯，在催淚瓦斯雲中，你皮膚可以感受到催淚瓦斯，你很快就能感受到刺痛跟熱的，這顯然是設計要來清場的。」
又痛又熱，還看不清前方，示威民眾痛苦地倒在地上還有港警，被釋放的催淚瓦斯嗆到受不了，跪在地上，不斷吐舌，同仁在旁邊搧風，讓他呼吸能順暢些。另外也有警察受傷被送上救護車。
馬路旁的大樓有不少穿黃背心的記者坐在裡頭，被催淚彈嗆到猛咳，有人拿出生理食鹽水跟噴霧，協助受傷同業。
記者：「你可以看到了嗎？可以，謝謝。」
聚集群眾沒有因警察的驅離行動而離開，CNN記者沒想到早上還算和平的示威，到晚上卻變了調。
CNN記者：「老實說我沒有想到，今晚事情會演變成這種狀況，因為我們先前早一些看到的情況是相當和平，示威相當和平。」
到晚間11點，警方舉出橘色旗子警告示威者快速離開，否則開槍。
槍聲，催淚彈聲四起但人潮依舊沒有散去，牧師陳恩明在現場聲嘶力竭的吶喊，希望大家冷靜下來。
牧師陳恩明：「這是一個很蠢的遊戲，玩得太久了，我們的香港政府不負責任，任由我們這樣玩，再這樣玩下去，會玩死這些警察，玩死我們的青年人。」
警察跟民眾你丟我扔的衝突，持續進行到11點半，示威者才逐漸撤退，721上環變成戰場，一旦反送中修例不撤，未來還會有更多地方會上演相似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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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9/07/23 00: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