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太陽花學運雖然是年輕世代主要領導,但其實活動當中,也展現四個世代的彼此對話,尤其是戰後嬰兒潮的「團塊世代」,也就是馬總統為代表,他們被視為社會權勢擁有者,出生時的社會環境,給了充足的機會,此時該反思,如何提攜1975年後的「崩世代」,負起串起世代的任務。
學運總指揮林飛帆(2014.03.22):「您如果願意承諾,我們現在就可以來跟您對話。」
總統馬英九(2014.03.23):「呼籲學生早日撤出立法院議場。」
立法院長王金平(2014.04.06):「孩子們,回家吧。」
橫跨四個世代的台灣人,同在一場學運各自扮演要角,像王院長民國30年生,算戰前世代,馬總統1950年代,屬戰後嬰兒潮,日本又稱團塊世代,當年野百合總指揮范雲生於60年代,則是團塊二世,林飛帆、陳為廷這些7年級生,社會則出現「崩世代」之稱,而這次太陽花儼然重點還是,崩世代pk團塊世代。
中研院社研所助研究員林宗弘:「他們在價值觀點,還有就是對民主的立場上面,都有一些出入,4年級覺得理所當然,努力就能成功,可是到了6、7年級就會覺得,台灣現在社會流動,往上流的機會少,往下流的機會多,就是努力也不一定能成功。」
定義1975年後,40歲以下的青壯年都是這個族群,他們不像戰後出生的團塊世代,受大量美國文化愛國學潮洗禮,工作辛勤就能出頭,崩世代面對的是財團化、貧窮化、少子化循環危機,這次的反擊也在提醒這些位居要位的團塊世代,他們的社會責任。
中研院社研所助研究員林宗弘:「世代正義的調整也就是可能要對現在的財富擁有者,過低的一些租稅要來做一個提高,這樣子的話可以做一個所得重分配,把錢移到青年貧窮問題,現在如果說要促進青年,有一個社會向上流動的希望,其實還是要回頭來處理青年創業。」
汲取年輕人的力量來持續壯大自己,還是改變方式變成年輕人的力量,這是團塊世代的課題,但崩世代也別只怨環境怎麼改變自己,參與社會議題懂得思考善用創意,不少都展現在這場學運當中。
海基會前秘書長邱進益:「盛怕台灣對(大陸)經濟依賴度逐漸逐漸增加以後,政治傾斜會很快,使得他們(年輕世代)目前,坦白講心裡沒有準備好之前,可能會有這樣的憂慮焦慮感。」
但世代對話的鴻溝,海基會前秘書長則點出政治想法的分歧,因為學運雖然從程序正義發生,但不少外媒是把焦點放在兩岸關係,就怕利大於弊可能是大陸在政治上的企圖,路透社甚至說,學運揭露台灣在身分認同上的深刻分歧。
政治行銷專家李人豪:「(年輕世代)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個統獨的議題,他們會認為他是個議題,而是一個非常自然而然認為台灣就是我的家鄉,它是有一個主權性的存在,不論是在政治上面經濟上面。」
是否分歧不得而知,但民眾對台灣身分認同感越來越高,從陸委會的調查就可略之一二,1992年認為我只是中國人的有25.5%,到了2011年只剩4.1%,但認為我只是台灣人的卻從27.6%上升到54.2%,成長三倍,有雙重認知的比例也下滑,當這樣的台灣意識,對上中國可能從經濟下手的政治問題,當權者如何處理真的得更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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