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油公司雪佛龍,宣布今年年底要將總部遷往德州,告別待了一世紀的加州;另一間出走加州的大公司,還有前身是推特的X,儘管當地居民有的憤怒、有的不捨,但周邊商家已做好準備;另一波在舊金山上演大撤離的,還有街友營地,全因當局發布行政命令,要求全體市府人員協助搬遷,並提供免費公車票!
親手拆掉帳篷外的防風遮陽布,再扛走自己全部的行李家當,一旁則有多名舊金山工務局人員,在這條經常有街友紮營的街道,大動作清理善後。
舊金山工務局公共關係負責人 桑希爾(Jackie Thornhill):「我認為最大的誤解,是把這看做是一場全新、從沒做過任何事,來因應市內的街友紮營,再次聲明,我們這麼做了好幾年。」
就連警方也現身,當街逮捕三名街友,但隨即釋放。上星期,舊金山市長發布行政命令,要求所有市府人員,在能提供庇護所讓街友們落腳之前,都必須協助搬家,並發放免費的公車票。
舊金山工務局公共關係負責人 桑希爾:「我們在做的是阻止地區性的流入,並釐清為什麼這些經歷過無家可歸,或已經是居無定所的人要來到舊金山。」
舊金山目前提供的人均住房協助,是全美除了華府以外最多的城市,已妥善安置超過13000位原本會流落街頭的人。
舊金山工務局公共關係負責人 桑希爾:「很不幸地,由於我們在這方面處於領先,因此也在這場危機中感受到不成比例的負擔。」
從路邊街頭到地標大樓,舊金山市容的變化越來越大,因為社群媒體始祖,前推特X公司也即將搬離這座科技重鎮。
舊金山居民:「我覺得挺傷心的,因為這是個地標,每當路過都會讓我很驕傲,我在一座有X大樓的城市。」
上個月,億萬富翁馬斯克發文宣布,要把X和太空公司SpaceX的總部遷往德州,因為他不滿加州通過一項保護跨性別的新法規,過於嚴格,宣稱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舊金山居民:「我覺得奇怪的是,如果你有個跨性別女兒,而當局制訂一些法律要來保護你的跨性別女兒,我認為這是好事。」
當地居民百感交集,周邊商家也做好X要離去的準備。
啤酒吧業者:「我們十一年前開業,2013年開業,只是想在這塊地區打好基礎。」
這間啤酒吧就開在X大樓的對面,早在十一年前開店時,這間前身為推特的科技公司就已經存在。
啤酒吧業者:「那時候絕對是全盛時期,我們開張的時候,推特就在那,這裡就像是一個科技樞紐,被其他科技辦公室圍繞,住宅大樓變多,人也越來越多。」
老闆娘回想起和推特合作的時光,包括外送飲料到辦公大樓,為推特員工提供優惠時段的特價等等,但這段美好時光在新冠疫情爆發後中斷。
啤酒吧業者:「街頭就是變得不一樣了,民眾不再上街。」
再接下來經歷了企業居家辦公,以及馬斯克接手推特之後,衍伸出的種種挑戰。
啤酒吧業者:「他一直很直言不諱地講,他對舊金山和這裡現狀的藐視,老實說,這在過去四年來,對這塊地區一直不是好事。」
晃眼十多年過去,今非昔比,但這間啤酒吧業主樂觀地表示,會把重心放在未來,並盼望當有新的企業進駐時,能為這塊地區注入新的能量。
啤酒吧業者:「我當然希望人潮能回流,我認為小商店是舊金山的核心,這也是大家想住在這裡的原因。」
X的執行長雅克里諾在最近一封內部信中指出,目前在舊金山總部工作的員工,會暫時轉往帕羅奧圖和聖荷西等,加州其他城市的辦公室。
舊金山居民:「我喜歡接掌X的馬斯克,覺得他做得很好,很高興他買下這裡,並把這個地方清空,是時候向前邁進了。」
向前邁進的還有石油公司雪佛龍,過去一個世紀以來,雪佛龍一直在加州駐點,並從2002年起,將總部設在大舊金山灣區的聖拉蒙;如今這間石油大廠宣布,會在年底遷往德州休士頓,而原因跟財務危機無關。
洛根資本管理公司投資組合經理 菲茲派翠克(Bill Fitzpatrick):「我認為幾間綜合性石油和天然氣公司,像是雪佛龍和殼牌,在過去幾年都表現得很好,他們清理了資產負債表、償還債務、有效用錢,也退還大量現金給股東。」
去年,雪佛龍和其他四家石油公司,被加州當局提告,指控他們隱瞞化石燃料的風險,誤導大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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