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許仁杰今(21)日被爆出夜宿同劇演員謝京穎家,也傳出他與老婆婚姻生變,對於外界諸多質疑,他稍早發出長文澄清,坦言進劇組前婚姻已產生變化,證實夫妻目前已分居,不過他表示自己還在為一家三口回歸正常努力。
甚至傳出許仁杰一個月僅給1萬元家用,還要出示收據證明,經過核可才能「報帳」,許仁杰也嚴正澄清:「在結婚後,本人所有收入都是由經紀公司進到『心胤文化有限公司』,這家公司的負責人是我的太太亞希,我所有的收入都是由她掌管及處理。」先前因為疫情影響工作、幾乎沒有收入,許仁杰因此跑外送補貼家用,後來意識到生入與支出不成正比,才在今年4月把薪資匯到自己帳戶,試著學習管控家庭的開銷及支出。
他坦言:「面對龐大的經濟壓力,生活的不順遂,難免夫妻有爭吵,在為時不短的言語暴力下,我一度陷入了嚴重的自我懷疑,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這麼無能,無法撐起一個家。」雖然有過自虐行為,但從來沒有對家人動手,「而讓妻子看到我自虐的狀況,活在恐懼中,我深感抱歉,也覺得不捨。」
許仁杰坦承目前夫妻分居,不過一有空檔就會回去小孩,「我真的還在努力未來一家三口回歸正常生活的可能性,但我現在真的必需要先工作,才能顧好生活及基本孩子的開銷,未來不管是分是合,我會盡力為孩子做一個父親的榜樣。」
許仁杰回應:
在鶯歌並非我另一個住宿點,在巷子裏的是一間宮廟,經由同劇演員介紹後,我過往就時常與太太亞希到宮廟參拜。週刊拍攝到的那天,是宮廟固定每星期天開放問事的時間,我與謝京穎是分頭前往宮廟去各自去問事的。
本人在今年四月中就已進組拍攝八點檔,在我與亞希的夫妻關係上,在進組前就已產生變化。
在結婚後,本人所有收入都是由經紀公司進到「心胤文化有限公司」,這家公司的負責人是我的太太亞希,我所有的收入都是由她掌管及處理。在去年底另一部大愛戲劇殺青後,工作因受疫情影響,幾乎停擺也沒有任何收入時,我仍積極面對生活,在孩子出生前,沒有劇組工作的空檔,我就會接跑外送好以維持平常的生活品質,也在那時我才驚覺這兩年的收入與花費完全不成正比,完全所剩無幾,所以在今年四月我就堅持向經紀公司表示,我的個人收入回到我本人戶頭,試著學習管控家庭的開銷及支出,還有為孩子努力存教育基金及生活備用金,沒必要的花銷就能省就省。一個家,兩個大人,一個小孩,沒房貸、沒車貸的情況下,雖之前收入不算頂高,但也比一般上班族好過,什麼時候會變的一點錢都不剩,這也是我正在認真面對及理清的事情;我有與太太溝通過,未來在花銷上,我們都提出單據來討論每一筆花銷的可行性,但目前為止,我一直沒收到任何討論的回應。有關經濟問題一再的溝通也讓我們夫妻心力交瘁,而這一切早在進黃金劇組前就已存在了,並非什麼六月後我人都變了。
面對龐大的經濟壓力,生活的不順遂,難免夫妻有爭吵,在為時不短的言語暴力下,我一度陷入了嚴重的自我懷疑,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這麼無能,無法撐起一個家。在這段過往中,我的確有過自虐的行為,但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對妻兒動過手。而讓妻子看到我自虐的狀況,活在恐懼中,我深感抱歉,也覺得不捨。
我真的還在努力未來一家三口回歸正常生活的可能性,但我現在真的必需要先工作,才能顧好生活及基本孩子的開銷,未來不管是分是合,我會盡力為孩子做一個父親的榜樣。
近月連日受到攝影大哥的跟拍,在生活及工作的雙重壓力下,更感疲憊,現在交通工具只有一台騎摩托車,我在林口工作場所附近租了一間小房間,為了緩解跟拍的壓力及不適,天天變化不同的路線來回租屋處與工作場所,被拍攝的車道前後出口是通往我租的住所,我並沒有在這個車道的社區住宿過。對於自己被跟拍不安,每天騎車亂衝而導致不相關的人士及住戶被打擾,我深感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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