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週刊報導】 我走下陡峭的海邊崖壁,在水泥小屋內褪去衣物,僅著一身單薄的浴衣,找了一個砂坑乖乖躺下。戴著黃色鴨舌帽的大叔揮起鏟子,把一抔抔熱砂不斷倒在我的身上,直到堆起一座丘。
秋陽仍熾,午後的砂灘被岩壁包圍,靜得彷彿被世界遺忘的角落。即便緊閉雙眼,陽光仍穿透眼皮,把視界炫成一片白。離海僅幾步的灰色砂灘上,零星的湯客整齊地埋在坑裡,除了濤聲和風聲,沒有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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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7/11/27 11: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