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取自tiff官方網站)
又到了每個禮拜的電影時間,本週末最受矚目的,非奪下坎城最佳導演銀熊獎的《聶影娘》莫屬,侯導在領獎時說他參加坎城影展7次,而本週新片中,也有一位主角是坎城常客,他是加拿大近年來最耀眼的一顆星星「札維耶多藍」,年僅26歲的多藍,集演員、導演、編劇於一身,我們之前有介紹過他自編自導的電影《親愛媽咪》,讓他在25歲時,就榮獲坎城評審團獎的榮耀,而現在多藍回歸演員身分,飾演一位精神崩潰的憂傷男孩,述說人最基本的需求,愛。
「我親愛的爸爸」,義大利歌劇作曲家Puccini廣為人知的作品。
電影《憂傷大象之歌》:「喔,我親愛的父親,我愛那位俊俏少年啊。」
這首歌是歌劇Gianni Schicchi裡頭,當女主角懇求父親接受她的愛人時,所吟唱的詠嘆調,情感直白坦蕩、毫無掩飾,同一時間,其他角色卻為了遺產與法律而爭執吵鬧、勾心鬥角。
以我親愛的爸爸這首曲子,作為電影憂傷大象之歌的開場,貼切點題。
電影《憂傷大象之歌》:「我告訴你,我的母親…,她是國內最偉大的聲樂家,她常來看你嗎?她沒辦法來,我把她給殺了,你說什麼?我殺了她,所以我才被關進來。」
電影的主角麥可艾林是一名精神病患,他因為目睹母親的死而精神崩潰,被關在軍事化管教,沒有情感的精神病院,耶誕夜這天,他的主治醫生勞倫斯失蹤了,院長葛林拋下家人趕回醫院調查。
電影《憂傷大象之歌》:「勞倫斯醫生昨天沒有回家,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院方認為病患麥可知道勞倫斯醫生的下落,葛林院長要來突破他的心房,找出真相,一場懸疑的密室心理戰於是登場。
電影《憂傷大象之歌》:「我們來談個交易,我有三個要求,第一你得答應不能看我的檔案。」
麥可要院長不能看他的病例檔案,是要對方不帶偏見,將他當做一個人來對待,然而院長卻擺出高高在上的架子。
電影憂傷大象之歌:「請你別摸任何東西。」
院長一開口就是父權的教條管束,對於麥可的內心渴望無法同理心對待。
電影《憂傷大象之歌》:「你說的是大象,你說的是勞倫斯醫生,而你對兩件事都所知甚少。」
院長不了解病患和自己的屬下,他執業多年,從未踏進任何一位病患的房間,而與他形成強烈對比的是護士長。
電影《憂傷大象之歌》:「最後一個要求,彼得森護士長不能介入談判。」
彼得森護士長陪伴麥可整整5年的時間,她關心麥可。
電影《憂傷大象之歌》:「也許(大象)安東尼可以幫你,我想要跟你談談。」
了解麥可虛虛實實的言語當中,那句是真,哪一句又是假的,卻因為職責所在,關愛的同時,又亦步亦趨的監視窺探,讓少年喘不過氣,也讓少年懷疑護士長的關切虛假造作。
電影《憂傷大象之歌》:「你們在搞什麼鬼?我不確定,別讓他牽著鼻子走,我們沒事,你再叫她進來,她就要開始懷疑了。」
這個三角關係,如同一個尋常傳統家庭的父母與小孩,父親管教不了孩子就把責任推給妻子,而母親的關注與包容卻又帶著不信任。
電影《憂傷大象之歌》:「時光飛逝,我將帶著絕望死去。」
隨著主角們來往攻心詰問,每個人試圖掩飾的秘密以及塵封往事,一一被揭露,人可以選擇繼續逃避真相,也能夠敞開胸懷,彼此真誠對待。
電影《憂傷大象之歌》:「病患有什麼反應?他有名字,叫做麥可。」
一句老生常談,人都需要被愛、被理解,只是被俗世煩擾的我們,卻又太常將身邊至親,視為理所當然而忽略漠視。
電影《憂傷大象之歌》:「我心如此痛苦,我心多麼悲傷,喔,上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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