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熟知的虛構角色「007」詹姆士·龐德(James Bond)效力英國情報機構「秘密情報局」(Secret Intelligence Service,SIS,又稱「軍情六處」MI6),湯姆·克魯斯在《不可能的任務》系列電影中飾演的伊森·韓特(Ethan Hunt),則是效力美國情報機構「中情局」(CIA)。這兩大西方情報機構領導人穆爾(Richard Moore)與伯恩斯(William J. Burns)7日史上首度同台,日前也首度聯名投書,大談對俄烏戰爭、加薩戰爭及中國威脅看法。
俄烏戰爭
在經歷了一戰、二界和冷戰期間密切合作,以及隨後共同打擊國際恐怖主義的鬥爭後,這種夥伴關係成為英美國間特殊關係的核心。在當今全球秩序受威脅,特別是受到俄羅斯侵略之際,兩國情報夥伴關係格外重要。
伯恩斯表示,2021年秋天,CIA和SIS均對俄烏戰爭發出預警,但當時其他情報同行都認為只是普欽(Vladimir Putin)在虛張聲勢。兩人指出,正是因為英美擁有良好情報,才使領導人、政治領導層能動員強大的聯盟來反擊俄國侵略。
伯恩斯表示,目前還沒有「直接證據」顯示中國向俄羅斯提供武器和彈藥,以供在烏克蘭使用,不過:「正如摩爾所說,在軍民兩用物品方面,我們看到的很多事情都與此相去甚遠,而正是這些使普欽在過去18 個月左右的時間裡大幅重建了他的國家。」
談到烏克蘭對俄羅斯庫爾斯克(Kursk)邊境地區的突襲時,伯恩斯表示,這種事態發展有助於對抗普欽的「自大態度」:「普欽認為『烏克蘭人被打垮只是時間問題,西方的所有支持都將被耗盡。』」
投書中,兩人對烏克蘭自俄羅斯入侵以來的復原力表示欽佩,同時警告俄羅斯將繼續襲擊歐洲各地的民用基礎設施:「我們將繼續共同努力,挫敗俄羅斯情報部門在歐洲各地發起的魯莽破壞活動。」
加薩戰爭
伯恩斯談到正在進行的加薩停火和人質協議談判時表示,美國正在與中東地區調解人努力合作,以使以色列和哈瑪斯就和平計畫達成協議。然而,他表示,結束加薩戰爭「最終是一個政治意願問題」。
他強調,根據他在中東談判的經驗,「完美永遠不會是選項」,並補充說,他無法肯定一定會取得成功:「如果你看一下書面文本,90%的段落都得到了同意。但在我參與過的任何談判中,最後10%(難以取得共識)是有原因的,因為這是最難做的部分」。
伯恩斯說,最重要的關鍵在於「人道」:「加薩的人質處於地獄般的環境,居民在日益惡化的人道主義危機中遭受苦難。」
中國威脅
兩人都表示需繼續關注中國,摩爾警告,習近平可能是自毛澤東以來中國最強大的領導人:「他對自己的政治體系有著非常嚴格的控制,在國內和海外都有雄心勃勃的議程,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投入如此多的努力來了解中國,因為它是國際舞台上非常重要的角色。」
摩爾補充說,中國的議程在大多數情況下「與我們的利益相衝突,常常與我們的價值觀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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