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潑酸的謝姓研究生,老家在高雄大樹區,在街坊鄰居眼中,很乖巧也很自律,家人從沒操心過他的學業成績。國中時,為了衝刺學業改念市區學校,每天搭火車,往返兩個小時上課不喊累,他一路念到師大附中、政大,再攻讀台大研究所。但每一兩個月,就回老家看阿嬤跟家人,或是打電話噓寒問暖,看著愛孫遭受痛苦,她也難以承受!
謝生阿嬤:「(孫子)就是這麼乖才會痛苦,才會這樣子過不去,很難過的難過。」
孫子還再忍受潑酸的皮肉痛,做阿嬤的心好痛,眼淚一直掉,走進孩子的房間,在雜物中擺書桌念書,老人家覺得苦了孩子,愈講愈鼻酸。
謝生阿嬤:「在這邊讀就覺得很可憐,我覺得我對不起他,跟我一起住在這裡,跟人家租房子,我對不起他我有時候自己流淚,他就跟我說阿嬤你不用擔心我。」
桌上還留著去年考上台大臨床心理學的錄取通知單,家裡出了高材生,在地民意代表送上金榜題名的祝賀聯,從小成績優異,也留下不少獎狀,念書從來沒讓家裡擔心過,連鄰居也說孩子乖巧。
遭到潑酸重傷的謝姓學生,是高雄大樹人,為了讓學業跟上,國中轉念市區的青年國中,每天要坐火車通勤,再騎腳踏車,來回路程二個小時,高中考上高雄師大附中,大學念政大心理系,一路攻讀到台大研究所,對自己要求很高,家人不必操心。
口中的乖孫卻被潑酸,求學路勢必被迫中斷,謝家唯一的男丁,後面的漫漫復健路,老人家一想到就悲從中來。
謝生阿嬤:「潑(酸)給我這個孩子,這麼痛苦我不能接受,我自己都想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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