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家黃贊倫近日展出《無人的肖像》,以古典繪畫形式,鑲嵌電子面板,製造人物的歷史斑駁,彷彿從未來看今日,一切都機械化,看不到純肉體的人類了。
滿特殊的這種技法應該有500年了,它是機器人之類的東西嗎,對,對,這個人有相對應的機器人嗎,有一部電影叫《艾麗卡》,彩色蠟筆油性的色鉛。
其實這就是人胸肌的線條,黃贊倫這張《控制》,狗是由下往上畫,顏料是油畫。
黃贊倫小時想當醫生,大學上了「藝用解剖」這門課,對人體206塊骨骼和639塊肌肉,有了清楚的認識,這次展覽主題《無人的肖像》。
藝術家黃贊倫:「從骨骼看得出來,他們不是真人對不對,然後你摸我我摸你,到底你是真的還是我是真的,其實兩個都不是真的,所以他們是在互相驗證彼此的身份,對,互相驗證彼此的身份,然後也互相猜測,到底你才是第一個或我才是第一個。」
藝術家黃贊倫:「我們人類常常會互相拿著槍指著對方,然後有爆漿畫面,我們就知道什麼意思喔,她們兩個是同一個人,當發現自己不是唯一,而是可以無限被複製的時候,其實可能雙方都可以不需要存在,我看到機械的面板,你跟我們解釋這個女生在幹麼,她還是機器人嗎,未來的人要考古我們的時候,可能剩下這些,只找到晶片這些東西零組件,找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就剩下這個。」
記者vs.藝術家黃贊倫:「這個人的形象就像是西方的肖像,西方美學的肖像,她是這麼美的一個女生,可是你的畫面卻是斑駁的,水泥層掉下來了裡面卻是IC板,這個人長得有點像蘇菲亞(機器人),他是男性,我能不能定義他是肖像畫,還是我畫蘇菲亞,只是在畫一部超級電腦,我們再往中間看的時候,這個動作有點是像基督釘十字架,對對對,它比較有點宗教的議題,某些時候在使用科技,已經開始在信仰它了。」
黃贊倫68年次,台藝大美術學系畢業,北藝大美術創作碩士,擅長機械裝置創作,但這次再突破。
無象系列中的雕像,古典維納斯內裡卻仍是機器人,形象的衝突相當激烈,可是維納斯為什麼跟AI結合在一起,我們在探討無像這件事,可是有像的是科技的元素,我一樣把它當做殘骸方式在執行,所有的電路板,藝術家都要貼上金箔,先用金箔膏做接著劑。
藝術家黃贊倫:「我覺得金箔是一種,沒有辦法隨著時間改變的顏料,腦海想的不是想給後人看,而是兩個字(留下)永恆,我一直在碰觸未來的未來,我一直在碰觸,人類終究要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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