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週刊報導】 26歲那年,我們全家從基隆搬到台北,買了房,但後面貸款付不出來,爸爸老了,無法再賺錢,哥哥、姊姊經濟不穩定,湊不出錢,於是排行老么的我,選擇放棄當編劇,到美國當黑工。月賺1500美元,我寄1000美元回家,這在當年換算成新台幣有4萬元,一切都解決了。
黑工的生活就是不停工作,跟機器一樣。記得第一年秋天,我到酒吧點一杯酒,聽歌、聊天、學英文。我記得那杯酒叫Kamikaze(自殺飛機),那時夕陽從酒吧窗外透進來,我突然覺得非常孤單,眼淚就流下來。
付完房子貸款,我回台灣。43歲時,發現自己半夜睡覺會盜汗,每天洗十幾次手,明知道已經乾淨了,還是會想洗,也會一直檢查瓦斯有沒有關,我上網查,才知道自己有恐慌跟強迫症。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不想見人,出門看到情侶或和樂的家庭會躲開,不然我會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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