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金馬影帝入圍名單港台較勁,有已得過三次金馬男配角,這回三度角逐最佳男主角的港星黃秋生,與二度入圍的林家棟、影歌雙棲的張繼聰,對上出道37年首度入圍金馬的硬底子演員游安順,以及相隔10年再度挑戰影帝的張孝全,競爭激烈。
還原片中節目名嘴的手勢口號,講完還有點害羞,過去總飾演較內斂沉穩角色,給人寡言印象的張孝全,這次以《罪後真相》裡有別以往的演出風格,睽違10年再度入圍金馬影帝。
電影《罪後真相》:「你為什麼要幫他,我是在幫我自己,全世界都在罵張正義,反而我這個人質幫他說話,你不會很想看?百萬訂閱我來了。」
電影《罪後真相》:「每天早上六點要幫女朋友吃完那碗他不喜歡的青菜粥,還要靠姐姐打兩顆雞蛋給他配,然後努力練球練到晚上九點。」
演員張孝全:「你希望一氣呵成,然後你又希望你的語速又有一個節奏的時候,你只要中間其實斷那麼一下,其實後面就全沒了,所以那一段戲就是一直不斷的重來重來重來,我記得那場戲印象非常深刻,就是拍到後來頭都昏了。」
片中的張孝全,有過氣名嘴為了生存的老練油條,也有媒體人為了查證的勇往直前,以及對於人性的掙扎,各種面向的詮釋力道都拿捏得恰到好處。
演員張孝全:「我的人裡面有很多的人格特質跟分布,只是它的百分比是多少,可能大家對我的印象可能是話少一點,然後可能慢慢的,我覺得那是我的一部分,那可能或許油腔滑調或者是語速快可能也有,但它是占我人格的百分比比較少,那在跟角色連結的時候,你就是盡可能把自己的這個部分放大。」
演員總會在表演上加入自己的觀察,以便貼近角色,《一家子兒咕咕叫》裡飾演因兒子失蹤加上賽鴿失利,生活不得志脾氣暴躁的養鴿人家,游安順替角色設定了跛腳的缺陷,讓觀眾能對這個不討喜的人物多點同情。
演員游安順:「就是因為這樣的關係,所以他會開始自卑,那可能產生很多自尊心的存在,所以某些部份來講跟人越來越疏離,然後把自己越來越封閉在自己的一個世界裡面。」
演員游安順:「你餵食鴿子的時候剛開始會有一點害怕,害怕然後開始變成順手了,就要快狠準,然後把牠藥塞進去,所以開拍之前有跟牠們相處過,有幫牠們去放飛啊,等牠們回來啊,然後牠們想下來,不可以,繼續飛。」
電影《一家子兒咕咕叫》:「我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這樣輸去,那是我們的鴿子吧,閃啦。」
除了要花時間熟悉鴿子習性外,更為了拍攝片中一場哭戲,差點虛脫。
演員游安順:「情緒上來講也符合那個情境了,那我就是覺得說,所謂崩潰的意思就是說,我真的心理難受到你沒有一直喝水,那個眼淚是沒有辦法下來的,因為水分已經沒有了,已經乾了這樣子,那時後是還滿崩潰的,我能夠做的我一定跟你拚到底,因為覺得演員的韌性就在這裡。」
電影《智齒》:「王桃、王桃。」
演員林家棟:「我第一次接觸到這個劇本的時候,我感覺故事很悲慘,大家都有一種罪疚感在心裡面,他一個人帶著恨,但同時他又是一個警察,可以怎麼辦,其實他在帶著一種恨去處理人性。」
電影《智齒》:「昨天發現的斷手證實了是女性的,左手。」
林家棟透過不斷挖掘內心至今不敢面對的遺憾,來想像片中角色的無力與絕望;《窄路微塵》的張繼聰,則是演活了在疫情間百業蕭條的情況下,仍努力靠著專業拚搏的清潔公司老闆,和女主角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相濡以沫,自然深刻。
電影《窄路微塵》:「那個救護員問我,她有沒有高血壓,有沒有藥物過敏,我只知道回答不清楚。」
演員張繼聰:「當中想表達的訊息很好,其實說這幾年面對疫情,我們這些香港人,這些小市民的過程那樣囉,怎麼面對疫情,當中如何互相扶持,很多很感人的故事。」
電影《窄路微塵》:「我的公司倒閉了,說不定我還得去坐監牢,妳又做了甚麼?妳回答我。」
另外已拿過三座金馬男配角的黃秋生,在《白日青春》裡飾演個性頑固,和兒子疏離的計程車司機。
電影《白日青春》:「計程車真的不能停在這裡,我趕時間,四天前才告訴我要結婚,還是發訊息給我。」
一個失職的父親,卻像贖罪般的與巴基斯坦難民展開忘年之交。
電影《白日青春》:「村裡有個小孩跟他們走得很近,有什麼稀奇,難民小孩被抓了也沒人在意。」
黃秋生精湛詮釋了從衝突到理解的過程,今年將三度角逐金馬影帝。入圍已是種莫大肯定,五位優秀的男演員無論最終誰拿獎,早就是各自影迷心中的最佳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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