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週刊報導】《樹,記得自己的童年》裡有多層結構:一個女性的生命史,一個科學家的養成史,不僅作者個人,也兼及整個學界。作者並非採取只講光明面、凸顯科學價值的寫法,而是坦率談及研究之路的各種難關、經費短缺、實驗室的克難生活,包括女性科學家的處境、作者自身的狂躁症、多災多難的懷孕過程,也被包納進來。
科學與人文是否毫不相涉?各說各話,彼此輕視?我經常懷抱這兩個疑問,也注意到科學家談自身研究,珍重執著常和愛情與信仰不分軒輊,幾年前在質數研究有所突破的華裔數學家張益唐,談到為何喜愛數學,回答是「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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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7/06/09 12: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