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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果醬(Pulp、布勒(Blur)、綠洲(Oasis)齊名,被譽為90年代英倫搖滾四大名團之一的麂皮(Suede),可以說是許多台灣樂迷的青春記憶,他們曾在1999年要來台灣開唱,卻碰上921大地震而取消,讓死忠樂迷又等待四年,才終於在台大體育館欣賞到他們的現場演出,只是,那個時候,樂團已經瀕臨解散邊緣,單飛後的主唱布雷特·安德森也曾來台唱開,而樂團在2010年重組後,麂皮也兩度重返台北,可以說是和台灣樂迷連結十分深厚的搖滾團體,他們在經歷20年跌宕起伏後,依舊創作不懈,今年更推出成軍30年音樂紀錄片,細數樂團生涯各種高低起伏、成長與和解。
歌曲〈電影明星〉/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電影明星,徜徉酒吧,開著豪車,看來寫意。」
歌曲〈懶惰〉/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你和我,我們只想懶惰度日。」
歌曲〈周六夜晚〉/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一切都使她開心,在周六的夜晚。」
每個搖滾世代總是會有幾首歌曲讓人朗朗上口,就算您不是搖滾樂迷。
歌曲〈美麗佳人〉/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他們來了,那些美麗佳人。」
比方說,在1990年代中期,聽ICRT聽到他們的歌,應該都會哼上幾句副歌。
歌曲〈垃圾〉/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喔,你和我,我們是遊蕩街頭的戀人,我們是隨風揚起的廢物。」
布雷特·安德森,麂皮樂團的主唱,讓那個世代的年輕人,學會androgynous「雌雄同體」這個艱澀單字的騷貨一個,發行於1996年第三張專輯創造出五首Top 10單曲。
共同經紀人(1991年) 瑞吉·葛文/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英倫搖滾』,我的天啊!」
是有多不勝唏噓嗎?或許吧,倫敦都因拖棚的脫歐歹戲而褪色,也可能不少人看到現在會心想,Suede?他們還健在嗎?不是解散而且鬧得滿城風雨?
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你們當時有想過麂皮會重組嗎?」
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沒有。」
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沒有。」
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沒有。」
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沒有。」
2003年,國際最大條的事情就是美英聯手入侵伊拉克,當12月13號,美軍逮到海珊的那一天,布雷特·安德森也在搖滾樂壇投下一顆震撼彈。
主唱 布雷特·安德森/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我很自豪我們有親口說要解散。」
如今,16年後,麂皮依舊健在,也絕非像多數團體那樣靠販賣懷舊坑殺鐵粉,他們依舊創作,並推出成軍30年的紀念音樂電影,儼然是一本獻給樂迷的青春回憶錄,更是團員,無論是留下的或已離開的,聚首回望前塵的懺情錄。
主唱 布雷特·安德森/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我總擔心這會是趟崎嶇的旅程,我們的自主權不如外界所想像。」
這部紀錄片的開始和結束,都以樂團成員為了2018年的專輯《憂鬱時刻》而聚集在布拉格錄音與彩排作為開場。
歌曲〈All the Wild Places〉/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握緊她冰冷雙手,將雪花放在她掌中,然後穿越鐵絲網,我別無選擇,只能跟隨你。」
《憂鬱時刻》專輯製作人/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許多人事業到了一定階段,就只想服務粉絲,滿足大家的期待,要激勵自己嘗試,同時符合樂團的風格,又要有趣,其實很困難,非常困難。」
從事各行各業不也是如此,日本已故導演小津安二郎曾出版散文集,取名叫《我是賣豆腐的,所以我只做豆腐》,破除傳媒、粉絲加諸在他身上的神殿光圈,那麼Suede這部紀錄片,也是「除偶像」的老實而坦誠。
貝斯手 馬特·奧斯曼/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只要人能從錯誤中學習,我們犯過太多錯了。」
麂皮成軍於1989年,拖了四年才推出首張專輯,前五張專輯裡有三張,每次過程都可以說是逼近分崩離析。
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他是麂皮的布雷特。」
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他們上了四、五十本雜誌的封面,橫跨18個月。」
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媒體這種東西就是一窩蜂。」
那是在苦蹲四年、乏人問津後,終於初嘗成功滋味便開始的一個輪迴。
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柏納後來開始改搭小紅莓的巡演車。」
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非常奇怪的工作方式,通信寫歌、分開錄音。」
而在熬過主導音樂的吉他手柏納·巴特勒負氣離團,麂皮推出樂團史上最暢銷、也最為我們熟知的專輯《呼之欲出》。
歌曲〈電影明星〉/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電影明星,徜徉酒吧,今晚開著豪車。」
跌破了樂壇和酸民眼鏡,並且展開將近一年半的巡演,撐過一場危機,樂團又陷入另一場慢性的自我毀滅。
吉他手 理查德·奧古斯/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紅色的自爆按鈕始終在那,說好不能按,大家卻總忍不住想按。」
主唱 布雷特·安德森/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我無法講出『藥物』這個字,我很難討論這個話題,我不是裝模作樣,而是難以啟齒。」
歌曲〈一切終將逝去〉/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一切終將逝去。」
「時間不逝,圓圈不圓」,這是25年前的威尼斯金獅獎影片《暴雨將至》不斷重複的台詞,但人或許有能力與能量去衝破認定中輪迴一般的宿命,卻同時接納、認同最純粹原始的自己。
歌曲〈我們都是豬〉/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我說,我們都是豬,我們都下流。」
或許就在某個圓圈切出斷片破繭而出,唱一段不再鬼打牆的樂團生命,麂皮始於兩個鄉下孩子,布雷特與貝斯手馬特,奔出乏味、沉悶故鄉,前往倫敦尋找認同感,卻發現仍舊是格格不入,倫敦,如同全世界的大都會,充滿愉悅的誘惑又潛伏著險惡,我們也可能都有類似的故事。
歌曲〈垃圾〉/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我們是遊蕩街頭的戀人,我們是隨風揚起的廢物,只是垃圾,我和你,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垃圾)。」
在經歷20年的錯誤與不堪,淬鍊出智慧圓融,在懺情過後,凝聚為繼續「共同」創作的動力與能量,繼續在黑暗中尋找邊緣人的美麗。
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鼓手)賽門總是拿著一台攝影機。」
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滾開啦!」
紀錄片《麂皮:永不滿足》:「紀錄我們見證過的高峰與低谷後,沒有什麼完美的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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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9/11/15 2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