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黃清龍(信民兩岸研究協會理事長、獨立媒體人)
花了兩年多時間完成這本書,主要是想解答以下幾個疑問:
 
一、蔣經國來到台灣後為何從不見孝嚴、孝慈這對雙胞胎?連一次安排見面都沒有!
二、 王昇奉命照顧章家,為何沒幾年就停止接濟?1950年代中期到底發生什麼事?
以上兩個疑點,都沒有因為蔣孝嚴已完成認祖歸宗,得到合理的解釋。這雖不影響行政機關「法律承認」的效力,但對於社會上的「事實承認」,多少還是有所減損。
 還有,蔣經國為何在1954年10月的日記,否認章亞若所生雙胞胎與他有關,而說是他在贛南的部屬王繼春與「章姓女」未婚所生。倘日記所稱屬實,恐已直接衝擊了章孝嚴改姓蔣的「合法性」。
為釐清以上疑點,兩年來詳閱與蔣經國、章亞若、郭禮伯、王繼春四人有關的資料,再回看蔣日記的記載,同時獨家採訪到《我的父親郭禮伯》作者郭貽熹先生,從他口中得到許多書中未提及、但十分重要的訊息。經過消化比對之後,以上疑點終於可以提出合理的解答,雙胞胎生父的真相,也越來越清晰了。
本書首次完整介紹王繼春這個人、以及他與蔣經國的關係;也考證出王繼春並非如蔣日記所稱,是雙胞胎的生父。不過蔣經國在日記造假,並不是為了向父親隱瞞,而是另有隱情,因老蔣早在1942年就已知道他婚外「生子」之事。
章亞若在與蔣經國交往前,原本是黃埔一期郭禮伯將軍的小妾,郭、章兩人從1934年相識到1941年,交往時間長達七年。1937年4月蔣經國從蘇聯返回中國,之後被派到江西工作,蔣介石請郭禮伯這位嫡系門生協助指導兒子,蔣經國因此才認識章亞若,也知道郭章兩人關係,很長時間一直是以「大哥的女人」看待章亞若。
1939年郭禮伯奉調到重慶任職,因為不能帶章亞若過去,於是與蔣經國商量安排讓章亞若進入贛南公署工作,蔣、章的愛情自此才展開。這段地下情讓蔣經國愛得刻骨銘心,日記中有許多露骨的記載,包括時刻想念「她的身體」等,但也不難看出蔣經國當時內心的煎熬。一方面他確實是出於至誠、發自內心地愛著章亞若,並以「不能同慧弟見面為苦」,但同時他又因為「環境關係」,對章有許多對不住的地方。蔣自認「問心有愧」,卻因不知章能否體諒,而飽受折磨,以至於忍不住在日記中感嘆:「我不想名利,只想有自由呼吸,自由做人之可能」。
讓蔣經國此時無比痛苦的另一原因,是他和元配方良的關係陷入低潮,兩人常因細故發生爭吵,日記中亦有若干記載。他一度認為「對此終身大事,遲早總應得一合理之解決,否則面笑而心不笑,非長計也。」1942年初,就在章亞若到桂林待產期間,蔣經國一度準備向方良全盤吐實,1月13日自記:「本想將一年來想講而未講之話告訴方良,但一開口即引起其怒氣,究竟不知誰是誰非,見之心痛。我為家庭之幸福,始終讓步,但不知要忍至何時。」
但是蔣經國並不知道,章亞若肚子裡懷的很可能不是他的孩子。1941年5月郭禮伯自重慶回到贛州,相隔一年多與章亞若再次相聚。7月章亞若告訴郭她懷了他的孩子。郭不敢確定章懷的究竟是誰的孩子,但認為孩子姓蔣比姓郭好,因此建議章等一兩個月再告訴蔣,到明年三月懷胎足月生產時,就說孩子是七個月早產,不會被懷疑。
 
1942年3月章亞若在桂林生下雙胞胎,蔣經國得到消息高興萬分,並將此喜訊告訴了郭禮伯。1942年8月章亞若在桂林猝逝,蔣經國悲痛萬分。但蔣經國卻在1954年10月(與提到王繼春同一時間)的日記寫說,他1942年的日記被偷撕甚多。經查閱被撕掉的就是1942年3月和8月的日記,前者是雙胞胎出生時間,後者是章亞若猝逝時間。
但誰敢偷撕蔣經國的私密日記?還專挑關鍵扉頁撕!而蔣經國居然也自覺心安不想去追究?!是否可能根本就是蔣經國自己撕的,卻故意寫說他日記是被偷撕的?如果真是這樣,他種種故布疑陣的做法,又是為了什麼?
為了探求真相,今年7月和目前人在海外的郭貽熹聯繫上,並同意接受獨家訪談。透過郭貽熹的說明得知,原來蔣經國來台後和郭禮伯仍有往來,1950年代他們一家在鳳山住了十年,期間蔣經國每年6月16日南下出席陸軍官校校慶時,就會趁便到郭家來和他父親敘舊,來了很多次。兩人喝酒、吃飯,無話不談,不可免地會談到章亞若,及兩個也在台灣的雙胞胎孩子。
郭禮伯還跟兒子郭貽熹說過,蔣經國曾提到雙胞胎現在叫王昇幫忙照顧,但王昇畢竟是外人,而他自己又有所不便,所以要郭禮伯有空去看看「岳母」。後來郭禮伯舉家遷到桃園,每逢過年都會去新竹看「朋友」,其實就是去探望周錦華還有雙胞胎兄弟,所以郭禮伯是見過孝嚴、孝慈兄弟的,但當時他們並不知道他是誰。
郭貽熹接受訪談說的這些他書上沒寫的內容,成為解開謎團的最後一塊拼圖;包括蔣經國為何在1954年10月編造王繼春是雙胞胎生父、又在同一時間記載1942年的關鍵日記被撕(其實是自己撕掉的),以及為什麼他自1949年來台之後,從不曾與雙胞胎兄弟見面;乃至連奉命照顧章家的王昇,為何幾年後就停止接濟,這些疑問都因此得到了合理的解答。
 
筆者的推測是這樣的:1950年代初期,蔣經國在一次和郭禮伯「無話不談」的聚會中,得知了原來郭禮伯可能才是雙胞胎的生父。當下他的反應如何自然已無從得知,但章亞若已經過世多年,郭禮伯也來到台灣,兩人的「岳母」和雙胞胎就住在新竹.......;此時正當國家百廢待興之際,他不能也不應再困於過去的情鎖當中。這筆「斬不斷、理還亂」的情緣,是到了做個了斷的時候了。
於是就在1954年的10月,當時還是情報頭子的蔣經國反覆思索後,終於想出了在日記上「編造」王繼春是雙胞胎生父,並把與雙胞胎出生及章亞若猝死有關的1942年3月和8月日記頁面通通撕掉,然後補記一段日記被偷撕的情節,讓整個事情看起來很合理,不會前後矛盾或穿幫。如此故布疑陣一番,蔣經國終於可以讓這件事從心頭放下,而在日記上說「故於心亦甚安也。」
這樣也就解答了蔣經國來台後為何從不與雙胞胎見面,以及王昇於1950年中期後停止接濟章家這兩個疑點。蔣經國不見雙胞胎,是因他不想再糾結於過去,要把這段情緣做個了斷。原本他對於不能給章亞若名分,是「問心有愧」的,但在了解更多情形之後,現在他已「無愧於心」。至於王昇不再接濟章家,表面上是與章浩澣不和,更可能是他在一次向蔣報告章家近況時,從蔣的反應當中得到了「默許」,否則王昇是絕對不敢擅自決定的。但王昇當然不會將實情告訴雙胞胎。
還有,蔣孝勇生前曾問過祖母宋美齡,關於雙胞胎是否為其父與章亞若所生,宋美齡搖了搖頭說:「我不只一次問過經國,他都說沒這回事。」恐怕也是基於這個原因,蔣經國才會這樣對宋美齡說。
以上的推論,雖不能說百分之百與事實相符,至少合乎邏輯、具有一定的合理性。不過如要徹底釐清事實真相,當然還是得靠科學方法--驗DNA。
雖然蔣經國和郭禮伯已經逝世多年,蔣家三兄弟也已不在人間,但刑事局和調查局DNA鑑定專家認為透過科學方法,絕對可以查出血緣真相,因Y染色體僅在男性中發現,且僅通過父親遺傳給兒子,再傳給孫子。任何父系成員中的男姓,Y染色體實際上都幾乎相同。
從郭禮伯這邊來看,章亞若說她懷的是郭禮伯的小孩,那麼蔣孝嚴和郭貽熹就是同父異母,具備「半手足」關係。因此如果由郭貽熹和蔣孝嚴兩人進行DNA比對,很容易判定是否具有半手足關係。如果是半手足,蔣孝嚴或許應該改叫「郭孝嚴」。而如果透過Y染色體,證實他們沒有半手足關係,那麼蔣孝嚴很高的機率,就是「蔣家門外的孩子」了。
從蔣經國這邊來看,他和蔣方良生了三個兒子都已經分別過世,但章亞若生的兒子蔣孝嚴還在,蔣家也還有蔣友柏等第四代。如果由蔣孝嚴和蔣友柏檢驗Y染色體,一樣可以排除或確認半叔姪關係。如果兩人的Y染色體完全匹配,很大的可能具備「半叔姪關係」。一旦出現三個以上衝突點,即排除血緣關係。如果蔣孝嚴基於某些考慮不願驗DNA,那麼由同輩的蔣萬安和蔣友柏來檢驗,同樣可以透過Y染色體來確認他們是否具有「半堂兄弟」關係,或者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
毫無疑問,上述這些都涉及幾方當事人的意願問題,但有謂「名不正則言不順」,何況是「姓不對」的話。要不要確認身份,是否在乎追求真相,需要的是勇氣。如何選擇,端看局中人自己舉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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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兩年多時間完成這本書,主要是想解答以下幾個疑問:
一、蔣經國來到台灣後為何從不見孝嚴、孝慈這對雙胞胎?連一次安排見面都沒有!
二、 王昇奉命照顧章家,為何沒幾年就停止接濟?1950年代中期到底發生什麼事?
以上兩個疑點,都沒有因為蔣孝嚴已完成認祖歸宗,得到合理的解釋。這雖不影響行政機關「法律承認」的效力,但對於社會上的「事實承認」,多少還是有所減損。
為釐清以上疑點,兩年來詳閱與蔣經國、章亞若、郭禮伯、王繼春四人有關的資料,再回看蔣日記的記載,同時獨家採訪到《我的父親郭禮伯》作者郭貽熹先生,從他口中得到許多書中未提及、但十分重要的訊息。經過消化比對之後,以上疑點終於可以提出合理的解答,雙胞胎生父的真相,也越來越清晰了。
本書首次完整介紹王繼春這個人、以及他與蔣經國的關係;也考證出王繼春並非如蔣日記所稱,是雙胞胎的生父。不過蔣經國在日記造假,並不是為了向父親隱瞞,而是另有隱情,因老蔣早在1942年就已知道他婚外「生子」之事。
章亞若在與蔣經國交往前,原本是黃埔一期郭禮伯將軍的小妾,郭、章兩人從1934年相識到1941年,交往時間長達七年。1937年4月蔣經國從蘇聯返回中國,之後被派到江西工作,蔣介石請郭禮伯這位嫡系門生協助指導兒子,蔣經國因此才認識章亞若,也知道郭章兩人關係,很長時間一直是以「大哥的女人」看待章亞若。
1939年郭禮伯奉調到重慶任職,因為不能帶章亞若過去,於是與蔣經國商量安排讓章亞若進入贛南公署工作,蔣、章的愛情自此才展開。這段地下情讓蔣經國愛得刻骨銘心,日記中有許多露骨的記載,包括時刻想念「她的身體」等,但也不難看出蔣經國當時內心的煎熬。一方面他確實是出於至誠、發自內心地愛著章亞若,並以「不能同慧弟見面為苦」,但同時他又因為「環境關係」,對章有許多對不住的地方。蔣自認「問心有愧」,卻因不知章能否體諒,而飽受折磨,以至於忍不住在日記中感嘆:「我不想名利,只想有自由呼吸,自由做人之可能」。
讓蔣經國此時無比痛苦的另一原因,是他和元配方良的關係陷入低潮,兩人常因細故發生爭吵,日記中亦有若干記載。他一度認為「對此終身大事,遲早總應得一合理之解決,否則面笑而心不笑,非長計也。」1942年初,就在章亞若到桂林待產期間,蔣經國一度準備向方良全盤吐實,1月13日自記:「本想將一年來想講而未講之話告訴方良,但一開口即引起其怒氣,究竟不知誰是誰非,見之心痛。我為家庭之幸福,始終讓步,但不知要忍至何時。」
但是蔣經國並不知道,章亞若肚子裡懷的很可能不是他的孩子。1941年5月郭禮伯自重慶回到贛州,相隔一年多與章亞若再次相聚。7月章亞若告訴郭她懷了他的孩子。郭不敢確定章懷的究竟是誰的孩子,但認為孩子姓蔣比姓郭好,因此建議章等一兩個月再告訴蔣,到明年三月懷胎足月生產時,就說孩子是七個月早產,不會被懷疑。
1942年3月章亞若在桂林生下雙胞胎,蔣經國得到消息高興萬分,並將此喜訊告訴了郭禮伯。1942年8月章亞若在桂林猝逝,蔣經國悲痛萬分。但蔣經國卻在1954年10月(與提到王繼春同一時間)的日記寫說,他1942年的日記被偷撕甚多。經查閱被撕掉的就是1942年3月和8月的日記,前者是雙胞胎出生時間,後者是章亞若猝逝時間。
但誰敢偷撕蔣經國的私密日記?還專挑關鍵扉頁撕!而蔣經國居然也自覺心安不想去追究?!是否可能根本就是蔣經國自己撕的,卻故意寫說他日記是被偷撕的?如果真是這樣,他種種故布疑陣的做法,又是為了什麼?
為了探求真相,今年7月和目前人在海外的郭貽熹聯繫上,並同意接受獨家訪談。透過郭貽熹的說明得知,原來蔣經國來台後和郭禮伯仍有往來,1950年代他們一家在鳳山住了十年,期間蔣經國每年6月16日南下出席陸軍官校校慶時,就會趁便到郭家來和他父親敘舊,來了很多次。兩人喝酒、吃飯,無話不談,不可免地會談到章亞若,及兩個也在台灣的雙胞胎孩子。
郭禮伯還跟兒子郭貽熹說過,蔣經國曾提到雙胞胎現在叫王昇幫忙照顧,但王昇畢竟是外人,而他自己又有所不便,所以要郭禮伯有空去看看「岳母」。後來郭禮伯舉家遷到桃園,每逢過年都會去新竹看「朋友」,其實就是去探望周錦華還有雙胞胎兄弟,所以郭禮伯是見過孝嚴、孝慈兄弟的,但當時他們並不知道他是誰。
郭貽熹接受訪談說的這些他書上沒寫的內容,成為解開謎團的最後一塊拼圖;包括蔣經國為何在1954年10月編造王繼春是雙胞胎生父、又在同一時間記載1942年的關鍵日記被撕(其實是自己撕掉的),以及為什麼他自1949年來台之後,從不曾與雙胞胎兄弟見面;乃至連奉命照顧章家的王昇,為何幾年後就停止接濟,這些疑問都因此得到了合理的解答。
筆者的推測是這樣的:1950年代初期,蔣經國在一次和郭禮伯「無話不談」的聚會中,得知了原來郭禮伯可能才是雙胞胎的生父。當下他的反應如何自然已無從得知,但章亞若已經過世多年,郭禮伯也來到台灣,兩人的「岳母」和雙胞胎就住在新竹.......;此時正當國家百廢待興之際,他不能也不應再困於過去的情鎖當中。這筆「斬不斷、理還亂」的情緣,是到了做個了斷的時候了。
於是就在1954年的10月,當時還是情報頭子的蔣經國反覆思索後,終於想出了在日記上「編造」王繼春是雙胞胎生父,並把與雙胞胎出生及章亞若猝死有關的1942年3月和8月日記頁面通通撕掉,然後補記一段日記被偷撕的情節,讓整個事情看起來很合理,不會前後矛盾或穿幫。如此故布疑陣一番,蔣經國終於可以讓這件事從心頭放下,而在日記上說「故於心亦甚安也。」
這樣也就解答了蔣經國來台後為何從不與雙胞胎見面,以及王昇於1950年中期後停止接濟章家這兩個疑點。蔣經國不見雙胞胎,是因他不想再糾結於過去,要把這段情緣做個了斷。原本他對於不能給章亞若名分,是「問心有愧」的,但在了解更多情形之後,現在他已「無愧於心」。至於王昇不再接濟章家,表面上是與章浩澣不和,更可能是他在一次向蔣報告章家近況時,從蔣的反應當中得到了「默許」,否則王昇是絕對不敢擅自決定的。但王昇當然不會將實情告訴雙胞胎。
還有,蔣孝勇生前曾問過祖母宋美齡,關於雙胞胎是否為其父與章亞若所生,宋美齡搖了搖頭說:「我不只一次問過經國,他都說沒這回事。」恐怕也是基於這個原因,蔣經國才會這樣對宋美齡說。
以上的推論,雖不能說百分之百與事實相符,至少合乎邏輯、具有一定的合理性。不過如要徹底釐清事實真相,當然還是得靠科學方法--驗DNA。
雖然蔣經國和郭禮伯已經逝世多年,蔣家三兄弟也已不在人間,但刑事局和調查局DNA鑑定專家認為透過科學方法,絕對可以查出血緣真相,因Y染色體僅在男性中發現,且僅通過父親遺傳給兒子,再傳給孫子。任何父系成員中的男姓,Y染色體實際上都幾乎相同。
從郭禮伯這邊來看,章亞若說她懷的是郭禮伯的小孩,那麼蔣孝嚴和郭貽熹就是同父異母,具備「半手足」關係。因此如果由郭貽熹和蔣孝嚴兩人進行DNA比對,很容易判定是否具有半手足關係。如果是半手足,蔣孝嚴或許應該改叫「郭孝嚴」。而如果透過Y染色體,證實他們沒有半手足關係,那麼蔣孝嚴很高的機率,就是「蔣家門外的孩子」了。
從蔣經國這邊來看,他和蔣方良生了三個兒子都已經分別過世,但章亞若生的兒子蔣孝嚴還在,蔣家也還有蔣友柏等第四代。如果由蔣孝嚴和蔣友柏檢驗Y染色體,一樣可以排除或確認半叔姪關係。如果兩人的Y染色體完全匹配,很大的可能具備「半叔姪關係」。一旦出現三個以上衝突點,即排除血緣關係。如果蔣孝嚴基於某些考慮不願驗DNA,那麼由同輩的蔣萬安和蔣友柏來檢驗,同樣可以透過Y染色體來確認他們是否具有「半堂兄弟」關係,或者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
毫無疑問,上述這些都涉及幾方當事人的意願問題,但有謂「名不正則言不順」,何況是「姓不對」的話。要不要確認身份,是否在乎追求真相,需要的是勇氣。如何選擇,端看局中人自己舉棋了。
本文為作者評論意見並獨家授權刊登,不代表TVBS立場,版權所有,未經許可請勿引用,以免侵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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