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牛面臨滅絕危機,在犀牛保育當中台灣沒有缺席,且復育犀牛的數量更是亞洲第一,在台灣的復育基地,從引進非洲白犀牛以來,每1到2年都會有小犀牛出生,而白犀牛並不是因為顏色是白的,而是牠的嘴巴是寬的,另一種尖嘴的犀牛就因此被稱為黑犀牛了,台灣復育單位也組成志工隊,前進犀牛故鄉南非分享並學習犀牛保育的經驗。
六福村第19隻小犀牛誕生了,犀牛媽媽轉頭望向寶寶等待著,在媽媽的呼喊下,小犀牛終於有了反應。
六福村飼育員陳至甫:「牠出生的時候剛好適逢颱風天要來,地板會泥濘,有泥巴的地方會導致小犀牛他站起來沒有那麼順,他會一直滑掉。」
在飼育員的協助下,小犀牛站了起來,現在可是活蹦亂跳,犀牛媽媽叫阿花,小犀牛便取名花生糖,還有英文名字Mark馬克,在動物園裡,餵食、量體重、掌握犀牛的健康情況是每天例行公事,但要能做到這些可得和牠們培養感情,專業術語是親近訓練。
六福村飼育員蘇建森:「我在觸摸牠,讓牠習慣我們對牠的感覺,不動哦,不動哦,馬克。」
前一刻還乖乖的,下一秒又調皮搗蛋,但飼養員人稱森哥的蘇建森可是20年的老經驗,舒服到都腿軟啦,不過由於母子同室,還得一邊注意阿花的反應,雖然和動物長期相處但仍得保持警覺,只見森哥「魔杖」一頂,阿花便安定下來。
六福村飼育員蘇建森:「因為平常我會讓牠習慣碰牠嘴巴這邊,碰著牠就是讓牠停止,停止這位置站著不動,個我們還可以做個延伸,比如說我要在這邊、比如牠哪裡受傷了,我站這位子我好治療,這是飼養員和動物間的溝通暗號。」
犀牛5千萬年以前便已存活在地球上,但因為孕期長、哺乳期長,每胎又只有一隻,繁殖不易,加上盜獵嚴重
,犀牛復育是刻不容緩的任務,犀牛有黑白之分,差別不在於顏色而是嘴型,一個是尖嘴、一個是闊嘴,六福村從引進非洲白犀牛以來,每1-2年都有小犀牛出生,至今已成功繁殖19隻,讓台灣成為亞洲第一,再組志工隊前進犀牛的故鄉南非。
從香港轉機,還要搭13個小時飛機才到約翰尼斯堡,再轉往專門收容因為盜獵失去媽媽的犀牛孤兒院。
南非犀牛孤兒院工作人員Michaela:「你們要把這裡整理乾淨,那邊已經髒掉的草也要清走,等下卡車會來,你們可以先開始。」
台灣志工鍾佳衡:「我們之前在照顧犀牛的時候,因為有分室內場和室外場,我們早上的時候會先把食物放在室內場讓犀牛進來吃飯,吃飯的同時我們就打掃室外,點像這樣子,大便都要掃起來,每天的例行工作。」
她是鍾佳衡,做獸醫前也當過大型動物飼養員,超過180公分的身高,綽號長頸鹿姊姊。
台灣志工陳屹彪:「這犀牛大便很漂亮,還有很多糞金龜,牠的消化很健康,然後草的消化的纖維很均勻,而且不會有其他的味道。」
用漂亮來形容糞便的是陳屹彪,台北市立動物園的資深飼育員,團團圓圓和圓仔就是他照顧的,但在養貓熊之前,他曾陪著林旺走完生命旅程,而這就是他說的糞金龜,會把糞便鏟出做成一個圓球,再倒立著用後腳推到巢室中,是大自然界的清道夫,在城市裡的動物園很難看見。
莊福文教基金會志工領隊莊豐如:「我們是很感慨看到原來野生的犀牛,反而在牠自己的棲息地沒有辦法這麼開心地生活,反而是還要受到盜獵者的威脅,所以我們對於這樣子的一個現況的環境感到憂心,我們也希望能夠做一點貢獻。」
不論是志工們的大合照還是小犀牛玩具球上的圖像都出自羅佑中之手,或許一路都在用畫筆寫日記,創作的過程思考很多,也給他很大的衝擊。
台灣志工羅佑中:「我反而感受最大的其實是矛盾,因為當初來之前我們是以犀牛保育為主,但是其實來了之後會深深感覺到像我們這趟來做的東西是微乎其微。」
眼見犀牛危機體會人類自大卻又渺小,但這趟只是開始,回台灣行動還要繼續。
台灣志工鄧雁中:「不管是犀牛保育或者是野生動物保護其實都太遠了,對於台灣來講,我很多朋友,就連我自己身邊的朋友,我們在跟他們訴說動保的時候,他們會說『就算我們知道又能怎麼樣』,但其實很多小事情都可以對牠們是有幫助的。」
台灣與南非的距離是遠還是近,轉個念答案就會不同,何況當生態浩劫,人類又何嘗能獨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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