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經國的一生和女人傳聞不斷,尤其年輕時他在政壇剛起步的苦悶,加上周遭人奉承「太子」安排酒色,熟悉內情的人透露,蔣經國一度玩得很兇,好幾次蔣方良還因此吃醋大鬧;而除了和章亞若婚外情,生下雙胞胎,蔣經國也傳出,曾追求京劇名伶顧正秋、焦鴻英等人,只是蔣經國對自己的情事保密到家,外人始終無法窺得全貌。
蔣經國貼身侍衛翁元 :「經國先生這個情史啊,他非常,做得非常地成功,他保密得很好,一個男人 ,一個正常的男人,尤其像他具有權威背景,自然有人會給他安排。」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有關蔣經國的風流韻事,打從他回到祖國就沒間斷過,那是個已婚男人,在外拈花惹草,再稀鬆平常不過的世代,在派系林立的政治圈,爭一席之地,蔣經國把苦悶和壓力,全釋放在一個摒除妻子在外的隱密世界。
蔣經國貼身侍衛翁元:「抗戰勝利後,大概1、2年的時間,蔣經國比較放得開,你也可以說他放浪形骸,這段時間蔣經國,情感生活也是最豐富的,這段時間他是什麼都玩,跳舞、喝酒,各式各樣的賭博,什麼都玩。」記者:「特別愛杭州姑娘嗎?」翁元:「對,因為杭州女人漂亮啊!」
江南水鄉的姑娘,柳眉杏眼、身材姣好,加上蔣經國熟悉親切的吳儂軟語,幾杯紹興酒下肚,怎不令人沈醉。
傳記作家王丰 :「然後再加上他是太子,所以蔣經國的周邊,有很多人在幫他,這些人為什麼要幫他,有些人可能是友情出於道義,但我認為絕大多數,都是出於巴結,逢迎、攀龍附鳳,那有這樣心態的人呢,心術不正的人呢,就會用各種的美色,酒色財氣,去吸引或是討好蔣經國。」
有美女、醇酒相伴,蔣經國在杭州的復員工作,生活五彩繽紛;民國38年,蔣經國隨著父親撤退來台,山河變色的錐心之痛,終究會隨著時間淡化,那時候的蔣經國,工作性質沒有那麼繁重敏感,一家人住在長安東路18號,朋友經常聚會,自由自在、充滿歡樂。
蔣經國喜歡京劇,蔣方良跟著熱衷,但蔣經國請來家裡,教唱的京劇小老師,卻打翻了蔣方良的醋罈子。傳記作家王丰:「女人的敏感度是特別靈敏的,蔣方良就感覺不對,他們兩個之間在眉目傳情,有的時候是眼神上啊,有時候是動作上,後來蔣方良感覺不對,就一氣之下就說,她不學(京劇)了、不來往了。」
被蔣方良「除名」的焦鴻英,民國40年初是台北社交圈當紅名媛,人稱「美艷親王」的上海選美皇后,她和蔣經國的關係,好得令人好奇,但當時盛傳,真正讓蔣經國動心的是紅遍半邊天的京劇名伶-顧正秋。
蔣經國貼身侍衛翁元:「因為劇團裡的一些同仁啊,在顧正秋的家裡啊,親眼見過我們經國先生,蔣經國他可以得到他父親的信任,一個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他很內斂,他不會把他的七情六慾,不會把七情六慾寫在臉上,也不會把它表現出來。」
在刻意包裝之下,蔣經國遊戲人間般的私生活,始終僅止於傳言,外人無法得知全貌;但章亞若這個名字,卻是揮之不去又禁忌的話題。
1942年,章亞若在廣西桂林,為蔣經國生下一對孿生子,但烏雲緊伴著欣喜而來 ,半年後章亞若突然病逝,死因離奇。
蔣經國貼身侍衛翁元 :「蔣經國的一些屬下覺得說,妳以蔣夫人自居,因為他們那裡有傳說,章亞若曾經多次以蔣夫人自居,太過高調,那就想辦法把她除掉,以防止她妨礙了經國先生的前途。」
傳記作家王丰:「蔣方良哪會笨到那種程度呢?她哪會遲鈍到那種程度呢?她一定有所認知,只不過,我認為她只不過是不想承認自己知道,如果她告訴人家說我知道啊,那你想想想看她的尊嚴何在?」
原來,自己的中文啟蒙老師,是情敵,縱使蔣經國至死,都沒有吐露實情,還是深深地傷了蔣方良的心。
資深媒體人周玉蔻:「她一個孤家寡人在中國,沒有親戚朋友,沒有任何的奧援,你說她不接受能怎麼辦?經國先生基於他自己家庭的這個遭遇喔,對他父親對待毛夫人的方法,他可能也未必認同,他還是會對蔣方良很好,那外面是另外一個世界,另外一個天地嘛。」
面對丈夫接連背叛,蔣方良選擇沈默、寬容、信賴,畢竟很多事只要不說穿,似乎就不顯得那麼殘忍。
為愛相隨,從西伯利亞到中國再到台灣,蔣方良學寧波話、學毛筆字,學著融入中國傳統世界,她的生活以蔣經國為中心,環繞著4個可愛的孩子,偶爾和官夫人們打打麻將,或打高爾夫活動筋骨,但這僅有的消遣,因為蔣經國當行政院長 ,推動「勤儉建國」風氣,蔣方良順從聽話,從此不碰。
蔣經國貼身侍衛翁元 :「她去打高爾夫球,一定要有交通工具嘛,打球總有球友啊,球友總不能不坐車啊,那球友就一部車啊,那這樣加起來就4部車啊,那經國先生就認為說,妳這樣子,搞得好像很招搖。」
不要妻子過問政治,蔣經國在家裡也從不談公事,公私分際非常清楚,回到家庭 ,他是孩子的大玩偶,偶爾和妻子乾杯暢飲伏特加,回憶在俄國共患難的日子,多麼和樂幸福。
但這一切在移居七海官邸後,開始變調,當時的蔣經國從國防部長到行政院長,官場上步步高升,也沒空再風花雪月,為了避嫌,蔣方良的交際圈跟著限縮,七海的高牆和深深庭院,如同無形的牢籠,孤獨、壓力、再三壓抑,蔣方良終究悶出了病。
傳記作家王丰:「(發病時)就把自己的首飾啊都搬出來,就翻來翻去整理啊,整理完就又收回去啦,那有的時候發病,就會到衣廚那裡,看那些衣服啊,換來換去啊,換衣服啦。」
蔣方良的精神疾病,持續了很久,更嚴重的時候,甚至傳出曾全身赤裸,滿屋子跑,藥物只是表面上的控制,心病還需心藥來醫。
蔣經國貼身侍衛翁元:「蔣方良對蔣經國,其實一直是依附在,蔣經國的後頭,她完全百依百順,完全沒有任何反抗,沒有任何主見,他們的稱呼很簡單,就是『國』、『方』就這麼簡單,有的時候2個人,脈脈含情地手捏捏摸一摸,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這個情意的交流嘛。」
丈夫生前睡的床、床邊的椅子,和屋裡的書桌,原封不動,彷彿主人還在;蔣經國之於蔣方良像一個巨人,既是庇蔭,也是巨大的身影,蔣方良因此得以平靜度日代價,卻是犧牲自我,壓抑本性。
和蔣經國攜手共度53個年頭,蔣方良扮演了最貼切和應有的角色,成全了蔣經國的事業,也保持了婚姻完美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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