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到南投集集攔河堰裸泳抗議的四名師生,一個多月前,也曾在行政院裸體抗議京都預定書。有學生輕描淡寫地說,這是社會運動的必修學分,但也有學生承認,上次裸體抗議後,的確被學校施壓寫下自白書。
環保人士:「拿毛巾幫他遮一下啦!他未婚!先別爬上岸!」
全身赤裸、最後上岸的是環球技術學院助理教授張子見。原本說好了大家一起脫光裸泳,最後只見他一人光溜溜上岸。旁人怕他真的溜鳥,一路緊跟在後拉著毛巾。老師說可以體諒學生受到的壓力,不過同學堅稱,他們沒有臨陣脫逃。環球技術學院學生吳鴻駿:「我剛剛下水脫了褲子,可能你們沒看到。」記者:「剛剛在水裡裸泳,要上岸趕快穿上褲子?」吳鴻駿:「對!否則沒穿褲子上岸,就會被大家看光光啊!」
裸泳的這四名師生,一個多月前,都在行政院,裸體抗京都預定書嚴重影響生態。他是環境資源管理系大二學生邱方宏,這次原本不打算裸泳,後來也跟進。連續兩次裸體抗議,顯然承受不少壓力。環球技術學院學生邱方宏:「事後學校要我們寫自訴,好像要讓我們感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不過邱方宏更無奈的是,覺得自己在鏡頭前看起來太胖。靜宜大學生態研究所學生陳秉彥也覺得自己真胖。陳秉彥說,念生環境的學生,參與社會運動,已經是系上的不成文規定、更是老師的期許。靜宜大學生態研究所學生陳秉亨:「當然希望可以回到理性討論,但在無法回到理性討論之前,還是只能採取激烈行動!」
究竟是自願以裸體抗議,捍衛台灣生態?還是認為既然是系上的不成文規定,所以無須討論?在學生猶豫的臉龐,似乎得不到肯定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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