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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經濟焦點三巨頭 -專訪杜拉克談領導未來


發佈時間:2005/07/15 10:52
最後更新時間:2016/05/16 07:06

書 名:《杜拉克談領導未來》 出 版:知識流 現代管理學之父彼得.杜拉克在2005年編著的新書《杜拉克談領導未來》中,預言未來十年全世界的四大趨勢:21世紀是社會福利事業的世紀、全球化管理挑戰亞洲新興國家、新管理風潮強調貫徹誠實和信任、世界經濟焦點在金磚四國的三巨頭 。以下是本書中杜拉克的部分精采專訪內容: 未來成功經理人要仰賴企業培植計畫 帕謝克:對於管理人才的需求量,在一個組織的社會�是很大的。全世界管理研發計畫,普遍是用來挑選並培養有管理潛力的人的工具,這些工具都用了大量儀器去篩選及培養有潛力的人才。然而我們是否將這些工具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杜拉克:我們已經學到,組織必須自己有計畫地去培養未來的經理人,大家不能期待剛好會碰到天生的經理人,或是在組織�的人自然就學會如何成為一個經理人。 第一個管理人才培植計畫,是出自於一八九八年西門子(Georg von Simens)。他是德意志銀行的創辦人,也是西門子公司創辦人偉納(Werner von Simens)的堂兄弟。在偉納死後,由他那些能力不足的兒子們領導這家企業,營運狀況一落千丈,後來由西門子接管,建立了第一套專業的管理制度和管理人才培植計畫。 他採取分權的方式,設置足夠的職位,以測試員工的管理能力。早在美國摩根(J. P. Morgan)照著這個方式來做之前,他們就已經開始這樣做了。這個計畫的基礎,是在企業�設立足夠的領導職位,如總工程師,來測試員工是否已具備領導業務的能力,未來的高階經理人就被安排到這個測試的職位上去。

另一位德國人巴林,是大型海運公司赫伯(Hapag)和羅特的創辦人,他幾乎和西門子同時採用類似的培植發展計畫。西門子和巴林兩人所專注的並不在於專業能力,而是一個關鍵性的問題:我能夠信任這個人嗎?只要他們決定把某個人擺到一個高階的位置上時,就不能再控制他,因此必須信任他。此外,巴林是當時德皇威廉二世的好友,有一天威廉二世召見巴林來,想徵詢他的意見,就問巴林:「當我想要授予某個人一個重要職務時,什麼是我必須注意的事項當中最重要的?」。巴林回答:「您能信任這個人嗎?您願意讓您的兒子為他工作嗎?」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這都是關鍵!舉例來說,今天有一家大型的多國企業集團:百分之四十的業務在美國,百分之四十在歐洲,還有百分之二十在世界其他地方。他們需要許多的經理人在俄羅斯、愛沙尼亞(Estland)、中國、泰國等各地領導業務。每兩個月高階經理人就會有三天的時間來我這裡,一同針對管理人事的問題進行討論,最後關鍵性的問題總是:我可以信任他所表現出來的外在形象嗎?他會散播不好的消息嗎?如果營運不順利,他會造假並美化帳冊嗎?而最後通牒式的問題總是:他如果來告訴我,最好的選擇是,要不就把他解聘,要不就關掉這家分公司時,我能夠相信他是以企業的利益在領導業務嗎?

我們很少能直接用「是」來回答這些問題,但問題還不只這些,另外還有一點也很重要。例如有一個很有才能的瑞典人,他將瑞典的子公司經營得有聲有色,成為斯堪地那維亞市場的龍頭。他是一流的行銷經理人,三十九或四十歲,若是倫敦的總部在物色一位高階行銷人員的時候,他們是否應該將這個人從斯德哥爾摩調到倫敦去呢?有可能他根本不想去,因為他的太太正要在瑞典開展她的前途。但是我們假設他願意去,他們就必須冒著讓獲利這麼好的瑞典子公司走下坡的風險。除此之外,還不知道他的新環境能否接納他;他的整個職業生涯是從瑞典開始,到了倫敦還能適應嗎?

您認定有越來越多不可能的管理職務,且借用十九世紀新英格蘭航海用語「製造寡婦的元兇」(Widow makers)來比喻。這句航海用語本來是用來標榜要設計不會沉的船,但這些船卻都毫無理由地沉船了,人們也就因此馬上停止使用這種船。您和本書的其他作者擔心,在管理的領域裡有越來越多的「製造寡婦的元兇」,原因之一是許多經理人過度的好勝心,另外管理組織制度上的錯誤,也是可能的原因。但是真正的原因到底在哪裡?

有兩個主要的原因,一個是來自股市無情的壓力,要不斷追求營業額及獲利的成長,對資深經理人而言,這是一個非常沉重的負擔。不只在美國,在全世界都一樣,這種每三個月就要報告獲利及營業額成長狀況的巨大壓力,迫使管理階層變得非常短視近利。

第二個使人腐敗的壓力是,在評估一項決策時,在意的並不是這項決策是否正確,而是報章媒體會怎麼來評論這項決策。把公共關係看得比公司營運還要重要,這是非常危險的。當然特別是大集團比較會這樣。

卸任的德國總統勞(Rau)在他卸任的演說中,呼籲大家要考量從經濟優先回歸到政治優先。這聽起來很像是一位步入老年的社會民主主義者求救的呼聲。我自問,政治上的優先考量如何能沒有政治上的觀念?我們現今及未來政治上的榜樣在哪�呢?

在全世界陷入經濟危機時,例如目前在主要的工業地區有很高的失業率,這種時機是經濟上的考量優先,而不是政治上的。當全世界景氣復甦時,誰還能說政治上的考量不優先?

 

回顧一百年前:西方世界最大的知識力量是社會民主政黨,參與其中的都是優秀的人才;像一九○年前後德國社會民主黨,或者像一九二○年的英國社會民主黨一樣,聚集那麼多優秀的政治家,這樣的情況是很罕見的。今天優秀的政治家在哪�呢?有聰明才智的人都沉睡了,這是令人可怕的。說沉睡聽起來好像太過份了,也許說西方左派的知識分子都陷入昏迷了會比較正確。德國社會民主黨自威瑪憲法時期以來可曾有什麼新的想法嗎?可以確定的是,美國民主黨從杜魯門,法國從克里孟梭之後就沒有了。現今那些所謂的自由主義者能提出什麼看法呢?他們肯定都是中規中矩的人,但他們主要的想法卻還一直停留在二○和三○年代。

我這麼說並不是在批評他們,我也是其中的一個,但事實就是這樣。所以問題就變成:政治上的榜樣從何而來?人們不能將社會,或者更確切地說,由政治自由的人民所組成的社會,不能單只建立在資訊技術的基礎上,這個基礎太脆弱了。

一個社會需要基本的價值觀、基本的信念,而這些都不存在了。十九世紀是一個充滿政治思潮的世紀,或許我們都因此變得挑剔了。在那之前主要是官僚體系的權限主導社會幾百年之久,而且想法都由宗教、科學和哲學衍生出來的。今天就是沒有像倍倍爾(Bebel)、考茨基(Kautsky)或瓦塞爾曼(Wassermann)那樣的人才;雖然不容易,但是我們必須接受這樣的事實。
 

我試著在這個關聯性上以俾斯麥引用過的一句話解釋,亞里斯多得說:「政治是一種形式的表演。」但是今天這場表演缺少偉大的思想彼此間的撞擊,它缺少戲劇性、缺少表演藝術。要發展出對布希先生(Bush)或是對凱利先生(Kerry)的熱情,或是您們在德國對施若德(Schroder)先生和他的同僚的熱情,實在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他們至多只是才能中等的人,就像人們到處可見的個別代理人和會計人員一樣。最令人生厭的莫過於布萊爾先生(Blair)了,他是一個非常循規蹈矩、但卻沒有能力的人。或許這就是我們現今所需要的人吧;也或許我們正處於一個歷時約兩百五十年的政治世代末期,需要有能力勝任每天領導工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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