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聰孩子的世界只有寂靜無聲嗎?《FOCUS全球新聞》和本月底登場的公視「世界公視大展精選」合作,透過一部NHK紀錄片,帶領觀眾探訪一間位於東京品川區十分特別的學校──明晴聽障學園;這間學校創立於2008年,崇尚教育的多元化,不強迫學童小小年紀就去融入所謂的「主流社會」,而是鼓勵他們「聽不見並不會低人一等,只是體驗一個不同的世界」,所以在這邊,不走傳統啟聰學校以口語和讀唇教學的路線,而是以手語來教學。劇組跟拍學童一整個學年,讓聽覺世界的大眾發現聽障孩子的世界,不只有寂靜,而是喧鬧、充滿活力的繽紛世界。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我喜歡上學。」
小學六年級的小遙非常喜歡上學,她每天從東京都外通勤兩個小時來到品川區上學,她的學校──明晴聽障學園,總是既寂靜卻又嬉鬧。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他超酷的。」
小朋友們活潑比劃著手,搭配生動的臉部表情與肢體動作,讓人感受到他們的活力與自信。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她比較聰明。」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沒有,她才聰明,我沒有。」
明晴學園讓孩子們安心自在地在聽障的世界裡學習與玩樂,就是它的特別之處,日本全國有86所聽障學校,這裡是唯一一所用日本手語授課的學校;它不強調要學生融入「一般聽力的社會」,而是要他們學會聾人的獨特語言,比方說,詩詞不是只能靠口語吟詠誦讀。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春光無限好』。」
春天到了,老師要學生想像《春之頌》這首詩所描述的畫面。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詩裡的)青蛙為什麼開心?」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水面平靜,微風徐徐。」
老師不認為學生是「聽不見的孩子」,才會跳脫傳統聽障學校的教學模式。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以前的聽障學校著重在教日語,但口語表達並非所有孩子都學得會。」
在九0年代,日本很多聽障學校禁止手語,而是以正統的「口說法」教授口說和讀唇語,認為能幫助學生適應社會。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如果沒有明晴學園,我無法成為現在的自己。」
熱愛上學的小遙,父母親同樣是聽障人士。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我是學口語長大,但靠口語無法百分百溝通,甚至能表達的想法不到一半。」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我覺得很慶幸。」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我們都很慶幸。」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我和別人無法深聊,但和女兒就可以。」
母親欣慰小遙是上天送給她的禮物,不希望女兒因為學不好口語而失去溝通的能力與信心,而不只她大老遠將女兒送到明晴學園就讀,有些家庭乾脆舉家搬到學校附近。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手語能讓他們自由表達感受。」
在明晴學園,所有基本科目,包括數學和英文,學校都以手語授課,許多學校大事,不是由老師密室決定後佈達,而是學生一起討論。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我再問一次,我們該維持檢查嗎?」
只是,如此烏托邦的學習環境只能到15歲,在他們寂靜歡樂的青春之外,始終有另一個更龐大世界主宰著社會的體制與運作。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我叫玉田宙,我是一名20歲的大學生。」
小宙是明晴學園第一屆畢業生,國中畢業後,他選擇就讀一般公立高中,比其他同學更早踏進聽覺世界。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這裡就像個夢幻世界,我很想念這裡。」
他在兩年前進入櫻美林大學就讀,只是,學校並未提供任何配套協助他學習,上課內容,小宙無法聽懂。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你好嗎?」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我很累。」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很累是嗎?」
不願意只是死記應付考試的他,在向學校爭取兩年之後,課堂同步聽打員的預算總算核准,校方歸功於小宙的努力。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小宙很積極,他很誠摯地和老師提出他的需求。」
小宙的積極與表達能力,一定程度是來自於明晴學園的教育和訓練,它鼓勵學童「聽不見並不會低人一等,只是體驗一個不同的世界」。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給20歲的我,我想在咖啡廳工作。」
這部入選世界公視大展精選的NHK紀錄片,跟拍這些孩子一整個學年,一窺不同年齡聽障學童的內心想法,在學年末,老師要四年級的學生寫信給20歲的自己。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你會去上大學吧」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上大學)我想在書店工作。」
而觀看完這部紀錄片,聽覺世界或許也能期許自己,在10年之後,不論是學校、咖啡店、書店乃至於整個社會,都已多為你們而設想。
紀錄片《明晴學園的寂樂青春》:「十年後的大家懂手語嗎?大家都會說簡單的英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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