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達志影像/路透社)
電影《兩天一夜》:「看看你幹的好事。」
故事主角幹的好事,是努力要保住她的飯碗。電影《兩天一夜》:「不會吧!你不行哭。」
她要自己不能哭,卻因為沮喪恐懼而不斷吞藥丸,女工珊德拉罹患憂鬱症請長假休養,當情況好轉,準備復工時卻得知上司要同事做出兩難抉擇。電影《兩天一夜》:「你跟大家說,如果我不走,他們就會沒有獎金,我從沒這樣說過,你真沒良心。」
如果我們是珊德拉,是會直接放棄工作,還是做奮力的一搏呢?電影《兩天一夜》:「為什麼不試試看?你可以爭取看看,別輕易放棄,試試看,在投票決定你的生死之前,他們都還是猶豫的,這個週末一個一個拜訪他們。」
所以一個週末兩天一夜,我們跟隨鏡頭,看著奧斯卡影后瑪莉詠柯蒂亞化身憂鬱症女工,隨著同事的反應與自己的內心交戰,時而勇敢堅毅,時而退縮脆弱。電影《兩天一夜》:「10個人有5個人支持你留下,不!是2個,我逼迫其他人可憐我。」
她頂著烈日,奔走於比利時工業小鎮瑟蘭的每個角落拉票,瑟蘭市是導演,達頓兄弟檔的故鄉,風格一貫寫實,擅長描寫工人處境的達頓兄弟,幾乎每部作品都在瑟蘭拍攝,故事靈感也通常是來自於身邊所見所聞。
導演盧克達頓:「靈感來自於新聞,還有閱讀,2008年金融風暴後,這種事層出不窮,大家被迫針鋒相對。」
比利時民眾:「這不是杜撰的這種事情確實發生,我認識一些人就有這樣的遭遇,這是很悲傷的事實,老闆的擔憂恐懼,你必須為了保住工作做出犧牲。」
導演盧克達頓:「主角珊德拉覺得自己正在消失,不再具有存在感,因為其他人想要獎金,而沒有投票留她,她告訴自己『沒有人在乎我,我的人生毫無意義』。」
電影《兩天一夜》:「他們沒錯,我不存在,我什麼都不是,我一無是處。」
珊德拉與同事反覆的對談,彷彿構築出一個歐洲,甚至是全世界的縮影,而假使立場對調,我們從珊德拉變成她的同事,又會做出何種抉擇?
電影《兩天一夜》:「哈囉!你是誰?珊德拉!我能跟娜汀說話嗎?你是娜汀的女兒嗎?是的,但她不在家,我是你媽媽的同事,你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回家?你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沒有說,你為什麼不跟我說話,真希望那是我,誰?唱歌的小鳥。」
做人很辛苦,所以人有時候會希望自己變成動物,然而小鳥或是小狗就真的無憂無慮了嗎?世界總是無法二元對立如此簡單。電影《兩天一夜》:「我不願意你失去工作,也不想失去我的1千歐元獎金。」
1千歐元,合台幣3萬5千元,對於貧苦人卻是不可或缺的補貼,我們常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當珊德拉按下一次又一次的門鈴,她聽見、看見每個家庭的難處,生病並非自己所願,憂鬱的卻不是只有她,但她又該何去何從?
電影《兩天一夜》:「你怕我觸景傷情,沒這回事,儘管過去這段日子內心空虛,虛度浪擲時光,這些逝去的時光啊!想想地球上有這麼多人,有誰像我今晚如此孤寂,想想就覺得可悲死了,這個世界毫無意義,我要睡了,多想無益,我點了一根香菸,腦中盤旋著黑暗的想法,這又是個漫漫,漫漫,漫漫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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