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張天捷)
距離,
雖然跟每個人都不是隔很遠,
有的時候只隔著20公分,
但不曉得是不是都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妳生氣了嗎。」
「。」
「到底怎麼了。」
確認一切真實的試探,
確認幸福的存在。
二個人就固定了一個空間,
有他的左邊妳的右邊,
或是妳的前面和後面。
「妳看左邊。」
「要看什麼。」
當她從什麼都沒有的左邊回過頭來,
她就發現右邊有我。
確認不是一個人,
的方法。
時間在一個人的時候,
不是很明顯,
沒有計算的根據,
也可能根本沒在動。
大半夜的,
我把鬧鐘調到3:30響了,
她醒了。
「現在起來幹嘛,怎麼了。」
我去煮了她的酒釀叫她起來吃下去。
「沒事,我只是覺得,沒有一個女人應該每天在半夜就消失了。」
追求一種被愛的感覺,
真的是很勇敢的想法,
要不是為了確認自己真的存在,
誰要試哪天其中一個人不愛了。
「你那時候怎麼會追我,你是喜歡我什麼。」
「我那時候只是想如果可以,我用盡力氣的也要在妳身邊找到最舒適被限制住的姿勢。」
「因為我看到妳之後,就開始莫名的害怕,害怕自由的空間和時間這種讓人荒唐存在的因素。」
「好,你可以去看電視了。」
睡著看不見,
沒有記憶,
會不會才是真的在哪裡醒來。
剛剛醒過來,
旁邊沒人,
慌,
「難道一切都是一個人做的一場夢。」
後來她尿尿回來,
沒事了。
有的時候會有二個人,
互相看了一眼,
就一輩子沒再見過了,
怎麼知道是誰存在。
半夜,
她睡著,
很慢慢的走經過她,
大概間距35公分,
「嗯 。」
她眉頭皺起來了,
她睡著我都能讓她生了我一個微微的氣,
確認延續的現象。
太自由就荒唐了,
難過點勉強點,
感覺比較痛苦比較實在。
「連續出現在你身邊,你膩不膩。」
我該自己消失嗎,
或許,
我只是勉強擠在這裡,
或其他那裡。
所以以最大的不自由,
確認體會,
自己的存在。
「像是今天晚上,我沒刷牙就要去睡了。」
「就像一隻野獸一樣放肆的一個決定。」
「甚至我是看著她的眼皮,當著面做這個決定的。」
「我從來不害怕擁有自己,我想,我們其實怕的是每次都只有自己抱著自己,所以我們都盡力會找一份愛情,這個方法至少可以確定是二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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