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中央社
「農村資源缺乏,村人總是擔憂老年醫療照護沒著落」。只因這樣,陳聖儒高中就立志投入長照,23歲的他,已負責管理台南1家日間照顧中心失智單位,做著他想做的事。
剛看到陳聖儒,多數人會質疑這個頂著一頭前衛髮型,身材有點壯碩,臉上掛著稚氣笑容的年輕人,真的是照護員嗎?待拿出名片一看,頭銜掛著社區服務組副組長,還有照護員單一級技術士的證照,才知道他沒唬人。
陳聖儒來自雲林古坑的農家,家中種柳丁,上有祖母、雙親,他排行老二,就讀嘉南藥理大學老人服務事業管理系前,陳聖儒讀的是私立高中,但家中沒有替他安排人生的道路,只告訴他,決定未來要走的路後,就不要後悔。
「農村的人總是很擔心老年醫療照護沒有著落,連到醫院看醫生都不容易」陳聖儒回憶讀國中時,回家和村人閒聊,因農村年輕人外流嚴重,又沒醫療資源,很多時候村人看病還得結伴搭便車,讓他對照護有了模糊的概念。
到嘉義讀高中時,陳聖儒開始了解到台灣高齡社會延伸出來的問題,毅然放棄綜合性大學,選讀嘉藥,且從大一時,就到台南一家多層級照顧機構擔任志工,從替失智、失能老人包尿布、洗澡學起。
大學4年全在照顧機構擔任志工及打工的陳聖儒,大三時就考取照護員證照,畢業後到台南的悠悠家園日間照顧中心工作,今年2月更被派到日本鹿耳島的養護機構進修2週,讓自己更專業,如今已負責管理失智單位。
談到當今台灣的長照制度,陳聖儒認為台灣照護員素質和設備不輸日本,但政策、國家投入資源及支持度顯然有點不如,尤其是照護員數量不足,可能難以應付日漸高齡的台灣社會。
另外,台灣和日本對照護的方式也明顯不同,陳聖儒說,日本是要訓練被照護者重拾生活,台灣的方式有點急,全由照護員一手包辦,鮮少顧慮到老人的感受,真正是「以客為尊」,似乎有檢討的空間。
「用幾分錢,請幾分人」陳聖儒引用母親常說的話,他表示,當照護員不輕鬆,要動腦、體力要好,警覺性要高,但薪水不是被人揶揄的22K,以他來說,月薪已破35K,週休2日。
陳聖儒認為這份工作收入不錯,且有成就感,每當他聽到被照護者打招呼,失智老人還記得他是誰時,陳聖儒就莫名地開心起來,對工作也更投入。
「長照是一份充滿願景的工作」陳聖儒堅信在高齡化社會下,這是未來的趨勢,所以他也常回到嘉藥分享工作過程,鼓勵學弟妹投入這個行業。陳聖儒充滿自信地說,他會繼續做下去。(中央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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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6/12/16 09: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