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守的阿富汗仍存在著許多令外人難以理解的陋習,其中一項就是「包養男童」,這些男童被當成高官的男寵,年齡大多是在12到20歲左右,他們會被要求打扮成女人的樣子,在聚會裡跳舞,甚至還得提供性服務,而現在這些男童更被當成塔利班組織利用的工具,指使他們誘殺阿富汗警察。
踩著舞步,隨著音樂開始搔首弄姿,腰間還掛著銀鈴,就像女人一樣的姿態,但這名舞者卻是一名男性,他就是阿富汗習俗裡的「玩童」。他們在當地高官、警察的面前跳舞、開玩笑,賣力的取悅這些人,這些男孩都不過才10幾歲的年紀,卻被要求穿女裝、扮成女人。
玩童:「大約從我12、13歲的時候開始,剛開始我不太知道這是什麼人,我以為是一種遊戲。」
平常還得練習跳舞,日常生活都被控制,這些男童被當成「商品」,他們被仲介相中買下後,淪為權貴的玩具。
玩童仲介:「玩童的年紀應該是12、13歲或是15歲,人們喜歡這些年紀的男孩,在12歲以下的男孩還是孩子,他們不喜歡,從13歲以後我們會負擔他們的生活,直到他們約20到25歲左右。」
在鏡頭前說著如何挑選男童,他就是負責供養玩童的仲介,像他們這樣的人隨時都在物色下一個目標,當地的遊戲區就是仲介狩獵的地方。
玩童仲介:「嘿!男孩你過來,你有去學校上課嗎?」男孩:「沒有。」玩童仲介:「為什麼沒有?」男孩:「我是一個牧羊人。」玩童仲介:「你有金錢上面的麻煩嗎?」男孩:「是的。」
算計、不懷好意的眼神閃爍著,專門挑家境最貧窮的男孩下手,這些天真的男孩還看不懂大人們心裡究竟打什麼主意,玩童這種外人完全無法理解的扭曲習俗,在阿富汗卻存在已久。
玩童仲介:「過去我為政府做事,現在我退休了,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喜好,有些人喜歡男孩勝過於女孩,這是他們的文化。」
由於回教文化嚴禁女孩拋頭露面,連要和女性交談都有嚴格規定,於是這些男童被當成是女孩的替代品。
記者:「為什麼男孩這麼受歡迎?」玩童仲介:「男人喜歡男孩,因為你可以把男孩帶去派對上,但你不能帶女孩去派對。」
另外也有一個原因是因為貧窮,這些玩童很多是被家裡賣出去,支撐一家的支出。
記者:「你會持續待在這裡直到幾歲?」玩童:「26、27歲吧?」
其中,高官警察更會將買玩童視為權力地位的象徵。
前阿富汗指揮官:「我有包養一個男童,因為每位指揮官都有,如果我沒有養玩童的話,我無法和別人競爭。」
現在更盛傳塔利班組織將玩童視為殺人工具,派他們到當地警察身邊埋伏伺機而動;過去美軍曾試圖阻止這樣的習俗,卻遭到當地警告,這些賣笑賣身的可憐男童,恐怕還無法在阿富汗徹底消失。
示意圖/達志影像美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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