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節前夕,考試院長關中夫婦從上海返台,終於帶回女兒關雲娣的遺體,和小外孫女,關中泣不成聲,哭到淚眼決堤,聲聲呼喚「娣娣,回家了,我們回家了」。白髮人送黑髮人,椎心之痛,對於女兒死因和揣測,關中只淡淡地說,我把女兒帶回來了,其他都不重要了。
沉痛、憔悴、關中捧著女兒的遺照,夫人抱著小外孫女,終於返回台灣,照片裡,關雲娣笑得燦爛,人卻再也回不來了,白髮人送黑髮人,叫爸媽何其悲慟。
看到家中長輩、關中悲慟情緒在一瞬間完全潰缇,淚止都止不住,終於「帶女兒回家」,將關雲娣的遺體運回台灣。機場移靈招魂,親戚家人、昔日部屬,還有認識從小看著關雲娣長大的知名導演劉家昌,也趕來了。
關中老淚縱橫,夫人更是哭到淚崩,撫著棺木,聲聲喚。考試院長關中夫人:「娣娣,回家了啦,雲娣,上車了、上車了。」考試院長關中夫人:「回家了。」
從機場一路到三總靈堂,關中夫婦緊守護女兒返台,不願追究女兒死因和外界揣測,關中這樣說。關中:「我向大家報告,我女兒已經回來了,其他的都不重要。」記者:「那孫女撫養權呢,女婿明天會來台灣嗎?」關中:「別人的事,我不能幫忙代答。」
一句「別人的事」,關中淡淡回應女婿的事,也希望一切揣測到此為止。關雲娣9日告別式,爸爸不忍愛女再受苦,將採取土葬,就像關中說的「女兒累了」,要送她回家,女兒回家了,人世的糾葛,或許就該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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