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提起「中醫師」,大部分人的刻板印象,就是老人家,但是在北京,有一個兒童中醫培訓班,裡頭的學員,最小的只有4歲,最大的也不過是國一的年紀,他們每一個禮拜,都來認真的學習中醫,「望、聞、問、切」,藥理學問通通不馬虎。
7月酷暑的北京城,在沒有冷氣的房間裡,這群小毛頭七嘴八舌,邊學邊玩。老師:「質甘草。」兒童中醫班學員:「我這是嗎?」老師:「對,你找對了。」兒童中醫班學員:「Yes!」
他們的年紀在5到10歲之間,每個週末都來這裡學中醫。老師:「劉應龍你找的四君子湯(處方),你找找看,哪一個是四君子湯?」
10歲的劉應龍,來這裡學習中醫4年了。兒童中醫班學員:「謝謝老師給我號脈的機會。」
「號脈」就是我們說的把脈。兒童中醫班學員:「肺脈、中、滑、玄、略緊。」
因為學中醫,小小年紀,他們已經開始忌口養生。兒童中醫班學員:「我是很久沒有喝可樂了,好幾年沒喝了,都快要忘了可樂是甚麼味道了。」記者:「會想念可樂的滋味嗎?」兒童中醫班學員:「想不起來了。」
滿頭白髮的中醫師楊志勛,4年前他開設了這個「兒童中醫培訓班」,每個禮拜上2次課,完全免費不收錢。中醫師楊志勛:「有3歲多的,有4歲的、有5歲的,大一點的有10來歲的。」
把古老的中醫和複雜的藥理,深入淺出讓孩子聽懂,其實不容易,楊醫師的這個培訓班,比較像是私塾,他自己行醫看病也是完全不收費,小小中醫師就圍著他學習,等待看病的病號,都是小中醫們練習的對象。
兒童中醫班學員:「阿姨您健忘嗎?您的月經量,是提前還是推遲?」
中年女性被小毛頭問起月事,我們聽了有點尷尬,但小中醫和大病號,卻都是神態自若。楊志勛:「7、8成(準確度),他們應該是基本符合的。」
小小中醫師,已經有大人的7、8成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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