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藝術家帕斯卡娶了中文博士太太楊雅雯,成為台灣女婿。兩人生了一男一女,在台南市新營區努力創作生活。
一段異國婚姻,生來一女一男。中午帕斯卡去幼稚園載女兒回家,下午就是親子共處時光。
荷蘭在台藝術家 帕斯卡:「快做完了,打在中間,要快,堅硬。不要釘到我手指,拜託,不要。」
荷蘭在台藝術家 帕斯卡:「聞起來不錯。噢~」
女兒畫畫老爸摺紙還要一心二用。
荷蘭在台藝術家 帕斯卡:「哦一顆白色的心Sky,你可以在心形著色嗎?白心畫在白帆布上,可能看不太出來,但你來決定。你畫完了,確定嗎?」
帕斯卡不會說中文,但有個中文名楊文智,早期做過摺紙,但紙雕是來台灣後才發展出來。
荷蘭在台藝術家 帕斯卡:「這瓶是有毒的,這不是給公眾用的,只有專業人士可使用。我需要反覆上色多次,這種漆也運用在汽機車上,閃閃發亮,我是用這種漆。」
荷蘭在台藝術家 帕斯卡:「(變色龍,超級變色龍。) 聽起來很『中文』。(的確是中文沒錯。這是月亮嗎?) 你在月亮上可以看到什麼?(兔子?) 是,這隻兔子被當作可愛,但是它也有黑暗的一面。」
帕卡斯的雕塑處於原型尚未有產能。
荷蘭在台藝術家 帕斯卡:「我也許需要有代理商支援或外部的財務支援,因這些生產原料都滿貴的。」
帕斯卡擅長繪畫意境深遠,這幅是未完成的夕陽。
記者vs.藝術家帕斯卡:「(為什麼天空上滿佈粉末晶瑩閃亮?) 哦,那是我的實驗,就拿聖像來說吧,就像基督其後有光環那就是聖像。(這些雲朵可以見到一些反光,你可以解說一下嗎?) 你可以看到褐色的紅,月的更外圍比較像赭色,你可以安靜下來獲取寧靜。因我不用任何相機記錄,是想像出來的作品。(《昨夜星辰昨夜風》、《昨夜閒談夢落花》,如詩一般。) 我把畫作放這樣,油彩流動如水,我就轉動你就看到顏料移動了。」
楊雅雯是中文博士,曾在澳門的大學教書,婚後二人返回新營老家,人生重新開機。
帕斯卡太太 楊雅雯:「(分工上)我就是做比較吃力的部份,生活層面的東西,比較現實生活,他就是負責我們兩人的夢想。他畫是有深度的,我覺得最讓我感動的是,他畫裡面那種寧靜的力量。」
荷蘭在台藝術家 帕斯卡:「SKY幫爸爸綁辮子。」
荷蘭在台藝術家 帕斯卡:「綁鬍子也是女兒的樂趣。還可以畫畫、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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